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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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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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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的事情就这样耽搁着,上头没有派人来接替顾夏的工作,刘主管甚至暗示她好好干,等她工作满了一年很有可能会加工资。大文学展少辉也好多天都没有联系她,日子平淡无奇地过着。只是有时候闭上眼睛,会想起展少辉吻她的情景,他的吻就算再温柔也是带着霸道成分的,容不得人拒绝,富有耐心的极力诱惑,非要顾夏回应。每一次,他都紧紧地搂着她,手放在她的腰上,有时候会不老实,让顾夏压力很大;唇舌相交,温柔的时候像柔软的手拂过,轻轻贴过她的面颜,撩起一片浅痒……     顾夏皱了眉,这想的都是什么,果真是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人也跟着发-春。展少辉是她能妄想的吗?那简直跟瘟疫差不多,离得越远越好,顾夏甩甩头,看了看旁边的人,身体后弯,再后弯,有些事情就在晃神的一瞬间发生了,顾夏摔倒在地。     她依然保留着来健身房锻炼的习惯,最近开始练瑜伽,在她走神的时候,她没听到教练的某些话,比如“要量力而行”“初学者停留至此,有能力再继续”……结果就是她为了和别人做出同样的动作,一不小心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腰椎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她双眼发花,眼中漫出水雾,旁边人叫着什么她都听不清楚,只觉得痛,剩下的意识倒是骂了展少辉一声,早就应该和他的关系断得一干二净,居然还敢用他给的健身卡,总算是遭了报应。     腰上的痛深入骨髓,顾夏面部扭曲,动都动不了,这种伤可大可小,除了痛,还有害怕,想起以前在报纸上的看到的有些人因为摔伤造成脊柱受损□瘫痪什么的,心里更害怕,躺在担架上的时候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健身房的人打了120,救护车鸣叫的声音响个不停,外面天已经黑了,闪来闪去的都是陌生人的面孔,她看不清他们的表情,恍恍惚惚像隔了烟云一般远。     医院的消毒水味很难闻,医生的动作比她想的要快,叫人推进急诊室,又是拍片,又是按捏,趴在床上神经末梢感知到的全是痛,让人窒息的疼痛迷住了眼睛,看什么都看不清楚,像泅渡在大海中的人,茫茫的海水要将自己淹没。大文学     在这样的迷蒙和痛苦中,她只觉得有人握紧了她的手,像小时候摔倒了,父亲将她拉起来的手一样,温暖有力,让人心里一下子就安稳下来,她听到他的声音,醇厚的温和,“别哭了,有我在,不会有什么大事。”     她反而哭得更凶了,之前只是闷头哭,现在索性扯开了嗓子,“好痛……好痛……”     医生还在她腰上做着什么,展少辉蹲在她身边,拿了毛巾给她擦眼泪,凑在她脑袋边很是温柔地哄她:“忍一忍,一会就好。”     “你说得好听,又不是你痛!”顾夏哭腔中带着怨愤,恍惚中觉得他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点酒气,疼痛让顾夏脑子没那么清醒,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手指骨节毕露,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以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缓解痛苦。     展少辉另一只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捋过去,然后手放在她的肩上,一下一下轻轻拍着,试图安抚她,听着顾夏大声喊痛,心里又柔又软。偶尔抬眼看一下旁边的医生,然后又低声和顾夏说着话。     不是他说的每一句话顾夏都能听清楚,她后来好像骂着什么,连自己都记不清楚。一番处理之后,护士来将她转移到病房的途中,展少辉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他接到消息就让人通知医院做好准备,那**身卡是他让助理去办的,留得是助理的联系方式,出了这种事健身房的人在第一时间就打电话过来,那时候他正在用晚饭,心里觉得烦喝了不少酒,空腹喝酒觉得有点昏昏沉沉,听说顾夏受了伤一下子就清醒,连忙赶来医院。     病房是极好的单间,顾夏丝毫没觉得疼痛减轻,看医生不在旁边,带着哭腔的声音问:“为什么还是好痛?是不是治不好了?”     “你还要痛好几天。大文学不是很大的事,医生不建议打止痛针,保守治疗,好好休息。”展少辉握着她的手安慰她,腰椎受损,受伤不是很严重,不过这一两个月得好好养,目前的疼痛也只能硬扛着。     为了减轻腰部的压力,顾夏趴在床上,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还握着她的手,试图抽出来,展少辉感觉到她的意思,把她的手轻轻放进被子里,走出了病房。过了一会,拿了一条湿毛巾过来替她擦脸,动作很柔,像是四月的春风吹在脸上,展少辉一边给她擦脸,一边温柔地劝慰她,顾夏不开口,却是没办法抑制自己的抽痛声。     医生过来说了一下她的伤情,宽慰她放宽心,等她吃了药稳定下来已经是九点多,展少辉坐在旁边,问她:“你应该还没吃晚饭,我叫点清淡的粥,你想吃什么口味的?”     顾夏眼中还有一层水雾,把头偏转一边,她还记着自己制定的要走不理他的路线,咬牙提醒自己不能和他说话,展少辉轻轻摸着她的额头,“你真是倔,要闹也等到自己好了再继续,你现在不积极配合治疗,以后□不灵活,可是要后悔一辈子。”     顾夏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吓唬她,可腰上的痛已经让她两眼昏花,身体不能挪动,伤病时期意志薄弱很多,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着急问道:“不是说没什么大事吗?”     “全看这一两个月的调养和恢复,这里的医疗条件很好,你不用担心。不过你要是不配合,医生也没办法。”展少辉在寻思要不要再说得严重点吓唬一下她,让她老实一点。     徐璐璐昨天去了外地出差,要好几天才回来,顾夏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无亲无靠,她想不依靠展少辉都没有办法,除了直挺挺地趴着,顾夏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力气。     过了一会,有人送了饭过来,护工拿着勺子过来喂她,展少辉一直在旁边看着,有时候和她说两句话,当然一般顾夏不会回他,可是有人在旁边守着,心里就突然有了依靠。     展少辉倒没有陪她一整晚,他什么时候走的顾夏也不知道,她疼得睡不着,展少辉一直在她身边,直到她睡着了才离开,顾夏深夜醒过一次只看见护工睡在旁边的陪护床上。第二天腰上还是疼,展少辉十点多钟就过来了,那个时候顾夏吃了早饭没多久,动也不能动,睡也睡不着,一个人在病床上看着墙纸上的花纹,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孤独如此难熬,心里冰冰凉,父母亲友都不在身边,除了疼痛,一无所有。看到两手空空的展少辉推开门进来,心里却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听到展少辉说:“公司有点事,必须得处理一下。”     顾夏觉得他其实没有必要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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