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的毛病也快有了,咱们这是骗她吗?这叫苦肉计,你别跟她说啊,不然我就惨了。她凶起来太可怕了。也怪了,你怎么就喜欢上她了?那个腊儿不是挺好的吗?”
我用满语和她说,让她做我的福晋,让她一辈子跟在我身边,让她爱我,她能听懂吗?
他轻轻的说:“我和她来自同一个时代,她是整个人过来,而我,只有心,我这身体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是我的了。”
他无奈的点点头说:“对对,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你眼里她一切都是最好的,她就是发疯你都觉得她是在可爱。”
一直到太医来我才看到那伤口,我眼泪都想往下掉,心疼的抱着她,真的害怕她就这样子消失了,比她抱着她包袱来回的进出乾清宫时还害怕。
看他躲了起来,突然有种想捉弄他的感觉,去他屋前给我开门的居然是他,主子来开门,这种礼遇还是第一次受到。
下了课九哥让我和他一起去延禧宫吃饭,我想着她给我的纸条撒腿就往回跑,回去居然听到那个柱子说,她又在洗澡。
不管别人的目光,我抱她回了景仁宫,看着她哭累了睡着的样子,我很心疼,我想她在我身边总是一脸的阳光,我希望她总是笑着。
我低声下气的,第一次求人的感觉并不好,我只希望她能接受我在她身边,她会慢慢发现我爱她的,只爱她一个人的。
他跟我对上剑后说:“一会儿了,看你出神乱挥着剑来提醒你下的,她晚上还拴着你吗?”
想到自己中午的偷看,我让小福和柱子去内务府搬来一个大屏风,一个大个的洗澡桶,一个柜子,然后让那个柱子去和小福睡。
我只感觉像在听天书一样,什么也听不懂,他笑着说:“呵呵,看吧,跟你说你也不懂,我还是找机会跟她说吧。她要是知道我能走,但她走不了的话,我看她还得发次疯啊。”
这丫头又开始发呆了,呵呵,我早上还累不累?真的不累了,睡的都安心了。
清晨练剑,早就看到他在偷看我了,而我却感觉越舞越上劲,奇怪,他怎么比那个柱子起来的还早?今天是要去书房的,可是柱子不叫他起来吗?这个奴才。
当看到地上那俩努力脸上嘴里的血的时候肯定了我的想法,别看她平时嘻嘻哈哈的,她办起正事来的铁腕手段真是吓人,而我从小就知道的公主们的待遇从此改变了,想着都觉得她很神奇。
我很开心,可是她好像并不高兴,看着她坐在石头上的背影时,那种孤单的感觉我根本走不过去,是啊,她不属于这边,我也在想她留在这儿真的好吗?
索额图是那种为自己所用的人会留,不然则除的人,他和太子想对她出手是不是?四哥及时帮她解了围,怎么能让她跟着索额图去学东西呢?
这点儿我信,呵呵,她发起疯来挺吓人。
我偷看到后面,这个小孩子居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四哥在边上给他轻轻扇着扇子,我的心口好疼,这是怎么了?
感觉到她的威严时,那时候她收了一个日本武士做她的保镖,当时的她真的很有一种压迫的感觉,那种我们身上都没有的压迫感,让人不敢直视,呵呵,我怎么会喜欢上这种女人啊?
她睡觉真死,我从后面抱着她,跟她说话,她也好像只是迷糊了下,根本就没有清醒,呵呵,她知道她现在身边躺了条狼吗?
看着她胸前的白布裹着的胸部起伏着,我轻轻的亲了上去,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了去,白布也给她去掉了,她好像得到放松一样,嘴角甚至还有笑意。
和他去书房的路上,我停下脚步,他一下子懂到我身上,还不忘大喊一声什么我刹车不打灯什么的,那是什么啊?怪人。
他苦笑着说:“呵呵,我和她是不可能的,不然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算你们一起上也拦不住我带她走的,可是我知道,我留不住她。”
我现在要了她,如果她回去的话,那对她不公平,哎呀,我在胡乱想什么啊?
中秋的时候,她唱的那首据说是她们家那边的情歌时,我真的看呆了,那种忽男忽女的感觉一直冲击着我,我突然发现不管她是男是女,我都想独占她,我这是怎么了?好像中毒了一样。
我求她接受我,我知道她性格像男孩子,我就是喜欢这样子的她。
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我没来由的火大,我冲出去冲着对门喊了起来,谁知我话音刚落,对门冲出来个人跟我比嗓门一样的回喊着。
偶尔晚上起来,碰到了常远,他很关心我和她的事情,甚至给我出了一个半夜梦游的主意,这可真是累惨了我了。
她拒绝慧琳拒绝的很绝,一点儿余地没留,可是她竟然说她有喜欢的人,是谁?我只想杀了他,这样子她就不会再把心放在那个人身上,后来居然听她说她在骗我们,真想冲过去咬她,这好像是她的经典话吧,呵呵。
我和十三弟还在到处找她的时候,就看到皇阿玛和四哥急急往南三所去,当听说她带着常远去给靖琳出声的时候,我心想坏了,这丫头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她脾气的火爆程度不比我差。
我找来原来教我行房的女官腊儿,让她帮我演了这出戏,其实我一直觉得挺对不住她的,她都快出宫了,我也知道她喜欢我,可是还只是被我利用。
那个常远总是很玩味的看着她,心机很重,和他说话总是感觉是在被套话一样,而他又好像什么都能猜透,特别是对她。
兄弟们全知道她是女孩子了,而且三哥和四哥更有把她收到府里的意思,十三弟和十四弟也喜欢她,特别是十三弟,我知道他有让她做嫡福晋的心思。
朝堂上,她懒懒的kao在我身上,皇阿玛看到了也只是笑笑,真是宠爱她,我却觉得宠她是应该的,呵呵笑在心里。
我对她表白了,我想说清楚我的感觉,可是她好像很紧张,她在犹豫要不要接受我,是啊,我这么一个不得宠的儿子,难怪,要是四哥说喜欢她,我想她会接受吧,心里真难受。
她挽着我胳膊笑着说让我和她回家,十七年来,我第一次有种家的感觉,感觉有她的地方应该会是我的家吧。
回去就问小福辉阿哥回来没有,小福说她早回来了,我的心一下子放下来了。()
t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