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忠说道,脸色镇定的就像是个年迈的智者。
沐晓锋心里虽然满是好奇,但是也没有急着过问,顺势坐在了唐恒山的身边。而左成,略微迟疑了下,竟然当即就对着曹礼忠跪了下来,口中喃喃道:“曹先生,我愧对于你!我出卖了你。”
左成的这一举动令在场的几个人都很是吃惊,但是曹礼忠却并没有露出什么惊疑之色,而是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左啊,你也坐下吧!有什么事,我们等会慢慢说。”
左成抬头看了曹礼忠一眼,曹礼忠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按理说曹礼忠这个时候应该联想到了一些事情,但是他并无责备之色。看向左成的眼神,依旧像往常那般欣慰。
左成此般没有迟疑,果决的走到另一张空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而他的脚下,就躺着一具尸体,但是他看都没看一眼,只是像心事重重般看着曹礼忠,不知道他接下来有什么话要说。
“这位小兄弟是?”曹礼忠手指着唐恒山问道,像是在询问沐晓锋,又像是在问唐恒山本人。而他的眼神,丝毫没有停留在唐恒山背上的画筒,难道是他没有把这里面的画与《孔子行教像》联系在一起。
“我叫唐恒山!”唐恒山面不改色道,而后就没有再说什么。
沐晓锋刚想要开口说话,曹礼忠对唐恒山点了下头后,又对左成说道:“小左啊,你我也不是外人了,心里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吧!”
“是,曹先生!”左成毕恭毕敬的回应了句,而后他又说道:“我与绍白堂是旧识,曾经在燕京时,他对我有救助之恩。我知道他盯上了那幅画,而我把你将画藏在了书房里的秘密告诉了他。”
沐晓锋听到此言恍然大悟,他并没有在曹家别墅看到其他的人,要说绍白堂知道这个秘密,最有可能收买的人就是左成。但是沐晓锋能够看出,左成对曹礼忠的忠心是真的,现在想来上次在别墅外墙上偷听曹礼忠与左成的对话时,左成反应的不正常,看来就是受到良心的谴责,想要把这事向曹礼忠坦白。
继而,左成又决绝道:“曹先生,我的这条命是你的,现在我犯了错,你可以将命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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