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山,巍巍峨峨,如一条万古巨龙盘踞在大地之上,绵延千里,扼地势之险峻,镇天地之灵秀,窃星辰之造化。【.】
灵山秀石,飞天瀑布,森森古木,奇珍异兽,无所不有。
在重重险峰叠峦之中,藏在一群金殿院落,颇有点深山藏仙的韵味,赫赫有名的纯阳宗便坐落于这奇山险峻间。
主峰,纯阳宗后山禁地,一个古朴的山洞,五个身着白袍的人脸色凝重地看向同一个方向。
怪异的是,山洞正中间的地上,摆放着一口长达十米的青铜棺椁,青铜棺椁古朴无华,有不少铜绿锈迹,上面有一些模糊的古老刻图,充满了岁月的沧桑感。
作为纯阳宗宗主,苍阳首先开口:“三位师弟,惠音师妹,你们说怎么办?”
堂堂纯阳宗禁地,居然无缘无故多出一口青铜棺椁,更恐怖的是,合他们五人之力却无法打开这看似普通的棺椁。
单信平时脾气最是火爆,高大的身躯显得特突兀,浑厚的声音响起:“还能怎么办,请师叔出关吧,我就不信以他老人家的修为对付不了区区死人棺材!”
苍阳听后皱着眉,显然没有采纳他的意见,师叔已经在突破的紧要关头,岂能打扰他老人家,这关系到师叔能否延长寿命的关头。
苍阳转向在场的唯一一名女性,道:“惠音师妹,你平时最冷静,可有什么妙策?”
惠音虽然年岁逾百,但是因为修炼的缘故,而且作为女性更加注重保养,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听得宗主询问,苦笑道:“大师兄,你太高看我了,我哪有什么妙策!”
蒲台看起来最是苍老,发须皆白,慈眉善目,有点佛家韵味,缓声道:“大师兄,依我之见,还是封闭这里,待师叔出关再说,如何?”
苍阳正想点头,最后一名老者邬眉道:“三师兄此言差矣,这青铜棺椁以我们五人之力都奈何不了它,岂是凡物,里头之物必定不凡,这禁地乃是我纯阳宗传承之地,任由其置于此,真要有个差池,谁承担的起这个责任?”
这人留着山羊须,一张猴嘴脸,他的长相便很难让人心生好感。
单信平时和邬眉不怎么对头,不过今天却难得地附和他的话:“大师兄,,要我说,实在不行,请出赤阳炎镜,我就不信连赤阳炎镜也奈何不了它!”单信恶狠狠道盯着棺椁,仿佛看着自己不世仇人一般。
“胡闹!”苍阳脸色大变,凌厉的眼神瞪了一眼单信,威严道,“赤阳炎镜乃是我纯阳宗祖师大机缘得到的异宝,非生死关头不可动用,七师弟切勿再提!”
单信低头喃喃道:“是你自己说问我的意见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在这干瞪眼?”
一时间,五人陷入了两难之间,到底该怎么办?
“嘎吱···”
“什么声音?”饶是他们修为高深,此时此境也不禁觉得毛孔悚然,齐刷刷望向那口棺椁···
此时的外头,阳光明媚,春意撩人,整座横山皆是一片绿海,绵延至天际。(.)
赤沙岭,仍旧炽热腾腾,炙人的热气使得方圆十里没有超过一米的植物,皆是低矮的灌木及野草。
赤沙岭说是山岭,其实就是一座活火山,周围皆是一些小土丘,千米高的山峰光秃秃的,皆是一些巨石沙砾,而且沙石是异于常处的暗红色。
此时的赤沙岭,很不平静!
“呱呱呱···”
一群老鹰大小的乌鸦嘴里不断地喷射出炽热的火焰,炙烤得地面愈发滚烫,目标便是下方地面上的几个年轻人。
他们皆是一身白袍,胸口绣有白云和旭日,看来应该出自一个家族或者门派。
其中一个年轻人表现得尤为扎眼,只见他身法风轻云淡,飘逸地穿梭在密密麻麻的火鸦之间,躲闪着一团团炽热的火焰,如白葱般的手指每一次挥动,面前的几只火鸦便会裂体,如被生生撕裂。
他,便是横山五杰之一,楚少华,纯阳宗的年轻一辈中修为屈指可数。
所谓横山五杰,乃是横山两派公认的年轻高手,纯阳宗占了三个,死对头血灵谷占了俩,皆是当时俊杰。
在楚少华的身后,有三道人影被团团火鸦围住,好不狼狈,虽然借着手中的武器之利,不断地将火鸦斩落,但是难免被火焰击中。
邬晟很是恼火,原因无他,十丈之外可是还有号称纯阳宗冰美人的柳情在瞧着呢,本来以他的修为能够在如此多的火鸦围攻下坚持住已经难得了,但是就怕人比人,货比货啊。
有个楚少华的风轻云淡,衬托出邬晟是多么的无能。
邬晟一双冒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楚少华那张欠揍的秀脸,“妈的,今天奇了怪了,为什么我们这边的火鸦是楚少华他的三倍还多?”
“嘭!”
脚踏滚烫的沙石,邬晟手中血红短矛含怒出手,周身划出一道道血红能量,如刀刃般,顿时将离得近的六七只火鸦劈成碎片,化作土地的养分。
远处,楚少华见此,嘴角不禁勾起一道讥笑的弧度,在他的眼中,从来就没有瞧得起邬晟,虽然有着炼血八转的修为,但是,如果不是有一个身为长老的祖父,大量的药物供给着,连他身边的贾颂和邱路都不如。
劈指斩落一只近身的火鸦,趁着空挡瞅了一眼远方巨石之上的妙曼身影,如新月般的脸蛋,眼中浮现出熔金化铁的柔意。
贾颂很胖,不过肥大的身躯却很灵活,手中虎头刀寒光闪闪,一道刀气劈出,炸飞几只火鸦,刀气去势不止,将十丈外的一块人高巨石斩裂。
趁着空挡,贾颂对着邬晟急声道:“邬师兄,我们还是撤吧,再这么下去,伤势加重,估计三个月也别想起床!”
邱路拿着柄匕首,一道道寒光划出,听了贾颂,也附声道:“是啊,邬师兄,这些个鸟火鸦也太多了,我们再不退,等会就脱不了身了!”
邬晟的脸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见贾颂和邱路皆是一身的血迹,皱眉望了眼巨石之上那一尘不染的身姿,怨毒地盯着楚少华,恨声道:“走!这次的场子下回再找回来!”
贾颂和邱路闻言大喜,说真的,他们体内的力量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累得虚脱,再不脱身,真就麻烦大了。
见邬晟含恨的眼光射来,楚少华丝毫不在意,劈手一道劲气,斩散一团火焰,脱离火鸦的围攻,飘落在巨石之上,面带歉意道:“柳师妹,这次麻烦你了,真的不好意思!”
身着一袭白袍的柳情,风情妙曼,凹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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