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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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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布局初显端倪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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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各地,品遍美酒吗?”     “那是你娘在的时候,我答应你娘要带她去的。后来有了你,就想着等你大了,嫁人了,我们再去。”     居沐儿嘟嘴:“反正不想带我去。”     居老爹呵呵笑,摸摸女儿的脑袋:“可惜你娘走得早。”     “娘不在了,爹爹不去,娘会不会觉得遗憾?”     “啊?”居老爹想想,挠挠头。     “不如爹爹现在去吧。我已经嫁了,二爷对我又好。爹爹完全不用担心。酒铺里只有阿南哥陪着爹,现在也不愁钱,不如趁着还身强力壮,让阿南哥陪你着去外面走一走。爹不是想着把酒铺交给阿南哥打理吗,带着他出去见识一下也好。等爹爹回来了,说不定我也有了小小二爷,到时我定会常带娃娃来看爹爹,那爹爹也没机会到处游玩了,不如就趁了现在去。”     居老爹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他是个急性子,当场找了阿南商量。阿南听得这事,喜出望外。居老爹又回了屋,跟沐儿娘的牌位说了几句。然后跑了出来:“沐儿沐儿,我与你娘说好了,我要带着她去。阿南,阿南,快准备准备,新单子都不接了,这两天把之前订下的酒都送完,咱们就安排安排。先去那石泉岭,那的果泉酒最是有名气。哎呀,我要好好想想,有好些地方想去呢。”     居沐儿哈哈笑,听得阿南与居老爹高兴地商议着要准备什么样的马车,要带什么行李,行程怎么安排,在哪里落脚等等。就连小竹也兴奋了,一个劲地在一旁出主意。     午后,居沐儿说要午睡。小竹打了个盹,去居沐儿房里看她睡得正好,便不敢打扰。干脆跑到了前堂给居老爹帮忙去了。     居沐儿听得院子里没了动静,于是悄悄起身,沿着后门出去,摸着绑好的引路绳索,走到了后树林的小河边。     这条河她常来。小时候她跟爹爹在这条河里摸鱼,然后拎回家让娘烧好吃的红烧鱼。她不喜欢学女红,娘要让她做点针线活,她就跑出来爬到树上躲着。从树上看着小河和对岸,风景特别美。     居沐儿坐在树下的大石头上,想着往事,打了个哈欠,午睡没睡好真是累人。     正迷迷糊糊打瞌睡,听到林悦瑶唤她的声音。居沐儿猛地惊醒过来,坐直了身子。     林悦瑶见得她这模样掩嘴笑:“对不住,吓着夫人了。”     居沐儿尴尬笑笑:“是我不好,总贪睡。”     两个人扯了几句闲话,林悦瑶坐到居沐儿身边道:“前阵子我与夫人说,总觉得身边似乎有人盯着我。所以我让夫人暂时不要与我联系。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一白的一位酒友。他想告诉我一件事,却又不敢找我,于是总在惜春堂转悠。”     “他想告诉你什么事?”     林悦瑶长叹一声:“我一直深信一白不是失足落水溺死,是因为那日一白从我这出去时并没有喝酒。可那位酒友告诉我,那日一白出来遇到他,是他拉着一白去拼酒,两个人酩酊大醉走过河堤,他亲眼看着一白落水,但他迷迷糊糊,不敢去救,也不敢喊人,因为他欠了一白不少酒钱,他那时倒霉一件接一件,他怕别人以为是他故意推一白落水。于是他跑掉了。”     居沐儿垂下眼帘,没说话。     林悦瑶接着说:“他说第二日他酒醒过来,后悔莫及,但事情已经发生,他不敢声张,只得府衙判定一白是酒醉后溺水身亡,是意外,他便松了一口气。后来他为了躲债,逃到了外地,只是他对一白之死一直心怀愧疚,挣扎了两年,终于想来告诉我真相。”     居沐儿轻声问:“你信他吗?”     林悦瑶摇摇头,声音有些哑:“我不想相信。可我知道他确是常与一白一起喝酒。他说的出那天一白穿的衣裳,还有那天一白与我弹的曲子,说的话。因为他们一起喝酒的时候,一白与他聊天谈到这些。如若一白从我这离开便遇了害,又怎会与人聊这些?”     “所以他说的必是真的了?”     “夫人。”林悦瑶有些无措:“我满心满脑要为一白申冤,这两年我夜夜不得安寝,时时挂念此事,可万没想到,最后的事实却是这般。我忽然,不知道接下去的日子该怎么办。”     居沐儿点点头:“悦瑶姑娘的感受,我能够体会。”     林悦瑶又道:“这两年一直麻烦夫人与我一起找线索,没想到最后却是这个结果,我真是太对不住夫人了。”     “哪里?这两年我也获益良多。”     “我听楼里的客人说,那琴谱是一本武功秘籍确是属实,眼下江湖里已经为了这琴谱打了起来,据说有人看到琴谱了。”     “这样啊,那是说真凶把琴谱带走了,却又假意烧掉了,让大家都以为琴谱失传吗?”     林悦瑶道:“这具体内情我也不敢肯定,只是听说是这样。”     “这楼子里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什么客人都有,几杯黄汤下肚,就什么都敢说了,确实灵通。”     居沐儿沉默片刻,道:“姑娘是因为一白兄的死因已明,心事已了,所以决定要回家了吗?”     “夫人确是聪慧。一白在的时候,我已有念头要从良与他过日子,只是他这个人放荡不羁,虽对我千般好,却未必有那与我一道安定的心。所以我犹豫良久,没想到最后心意没说出来,已经天人永隔。如今听得他的死竟是如此,我一下不知日后该怎么过,这卖笑的日子我是早腻了,就为了一白才撑到今日。那日我听得这些,一夜未眠,我在那里真是一日都呆不下去。后来嬷嬷又道有位老爷要为我赎身,我就决定,我要逃出来。从今往后,我只做我自己,决不再是谁的从属禁锢。”     “那你是如何打算的?”     “我早就没亲人了,说回家乡那是骗她们的。我还没想好怎么办,躲了这么些日子,也怕被他们抓到。可我实在也没什么地方可去,无论如何,我都得先来跟夫人说一声,这两年多亏夫人,不然我真是撑不下去。”     “姑娘,我家不远有处小木屋,是我往日喜静练琴的地方。虽然简陋,但可藏身。如今惜春堂报了官到处搜捕姑娘,姑娘不如就在那栖身几日,待得风声过去再做打算,如何?”     林悦瑶喜出望外,急忙道谢:“若得夫人收留,真是感激不尽。”     “不必谢我,只是那地方简陋,姑娘委屈了。但胜在够隐蔽,没人知道,倒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林悦瑶千恩万谢,居沐儿领着她,顺着引路的粗绳,走到一间小木屋前。     两个人推了门进去,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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