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恐吓、利诱……只要能使出的招儿全都拿了出来,直说的希彦觉得留在京城那就是一片黑暗,嫁给三阿哥那就是一幕永恒的悲剧中的悲剧……
当被洗了两个时辰脑的希彦从潘府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了……
—————————自作孽不可活!九爷,你果然还是逃命去吧——————————
“永璋恭请皇额娘圣安。”希彦跑去潘府取经时,胤禩到了坤宁宫。
“是永璋啊,快起来吧。”如果说最近这段皇宫里走霉运的“诡异”日子里,还有谁过得最滋润,绝对当属眼前这位皇后娘娘了,而滋润中的皇后娘娘很是清楚地记得她是从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件而开始滋润的——
三阿哥领着他家格格进宫一趟,一举端掉了她两大敌手!
令妃从此开始倒霉,爹被杀了,家被抄了,专宠也不见了。
漱芳斋众脑残,养伤的养伤,跑债的跑债,忙得根本没空给“恶毒”的皇后娘娘添堵。
就连那位时不时念首诗作首词,怀念先皇后的皇帝陛下也被罩头的霉运砸得完全没了雅兴,目下病刚好,正难得一见地老实勤政中(被他爹的《孝经》吓的)。
再加上皇帝陛下厌恶三阿哥依旧,所以,皇后娘娘对胤禩和蔼极了。
当然,看到胤禩了,就不能不想起给她带来好运的另一位当事人,于是,皇后娘娘关切地问问:“永璋啊,府中一切可好?你那洛格格怎么样?还好吧?”
这可是一国之母难得关心一个小格格啊,天大的荣幸,于是,胤禩立刻道谢:“多谢皇额娘挂怀,洛青一切都好,只是府中事多,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否则,永璋就将她带来向皇额娘叩头问安了。”
皇后娘娘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两人又一个表达关心一个表示感激,“废话”了一段时间,胤禩淡淡地笑着出来,转身往钟粹宫见现任额娘去了。
半个时辰后,胤禩满意地出来。
请安完毕,胤禩背着手,悠哉悠哉地往宫门口中,不巧,不远处正碰上一群朝臣。胤禩打眼一瞧,看到其中一人,淡淡地笑了。
自从为保护他家九叔,英勇无比地跟皇帝哥哥特派的萨满大师干架开始,弘昼就激动万分地发现,果然有用,九叔晚上再也没有出现,嗯,一定是感动地去投胎去了。
于是乎,弘昼的病“呼啦”好了,连同之前被他皇阿玛和八叔吓到的份儿一起,身体的恢复速度吓得福晋差点以为是回光返照。
身为皇帝疼爱的弟弟,弘昼虽然没什么实权,但还是有很多人喜欢往他跟前凑的(或许正是因为没实权,这些人才愿意跟他结交的吧),就像眼下,弘昼正红光满面地跟向他道喜、对他表示关心的各位臣工愉快地交流此次的生病心得。
突然,身后一道目光锁定了他。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旁边的大臣们已经客气又疏远地行礼道:“见过三阿哥。”
弘昼的背立刻僵了,脸上的笑也卡住了。
僵硬地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正是他家八叔那一脸标准的狐狸笑。
弘昼眨了眨眼睛,众目睽睽之下,不知该如何开口。
好在胤禩这次没有为难弘昼的意思,对周围的大臣笑道:“永璋找五叔有点事,各位还请自便。”
大臣们都离开了,弘昼还沉浸在那声惊悚的“五叔”中。
“听说,龙源楼那匹马跑到五叔府上了?”胤禩开口,“五叔”一词叫的流利极了。
“呃,是。”面对他家侄儿的壳子八叔的芯子,苦逼的弘昼内牛满面,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只好这么模糊过去,同时,开始提心吊胆,不知他八叔提起那匹马有何用意。
“那匹马跟永璋略有些渊源,既然它选择了去五叔府上,想来也是跟五叔有缘,也算良驹择士了。”胤禩笑着看向弘昼,“那就请五叔好好安置它,在府上给它安个家,让它舒舒服服地安度余生,可好?”
弘昼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胤禩笑道:“那就劳烦五叔了,虽然那匹马稍微顽劣了些,吃的也讲究了些,不过想来五叔还是能解决的,永璋就不在多事了。只不过,有一点——”胤禩顿了顿,突然看向被提起了心的弘昼,“京城毕竟人来人往的,若再像上次一样,任它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影响不好不说,只怕出了事,也不好办。”
“放心!它绝对不会离开王府半步的!本王绝对会让它心甘情愿、老老实实地呆在王府!”虽然不明白自家八叔怎么会这样针对一匹马,不过,弘昼毫不犹豫地拍着胸脯保证。
胤禩笑了,悠哉悠哉地跟他“五叔”一起出了宫门。
弘昼本来很亲切热情(殷勤?)地说是要送他“侄儿”一程的,但在得知“侄儿”还有事后,立刻“遗憾”地跳上马车,一溜烟儿跑了。
胤禩随后也上了自家的马车。
车夫正要扬鞭时,胤禩突然开口了,“去龙源楼。”
而与此同时,潘宅内,模范管家给九爷送来一张帖子,“二少爷,三阿哥请您到龙源楼一会。”
作者有话要说:停电了,这章来不及修了,明天可能会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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