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怔,扭头看去。【请记住我w
只见一个身形窈窕、弱柳扶风的宫妃打扮的旗装美女,扶着丫头的手臂,甩着手帕,袅袅行来,身后跟着一串□伺候着,活脱脱就是个“二奶”型的扬州瘦马。
二奶,呃,不是,旗装美女俏脸微沉,一副主子的姿态,那声“放肆”显然正是她喊出来的。
“你一个□,竟敢这么放肆!光天化日之下,在御花园里跟皇子拉拉扯扯,还敢口呼皇子的姓名!真是不知死活!来人呐,把这没规矩、不知尊卑的丫头给本宫拖下去,杖责五十,以儆效尤!”语气严厉,美目中闪过一道阴狠。
杖责五十!对一个普通□杖责五十,不啻于直接要了她的命!真是够阴毒的!
杖责?!
希彦眼中闪过一道冷冽的寒光,她本就心中不爽,这也不知哪里蹦出来的女人还敢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跑来火上浇油,撩拨她,到底是谁不知死活?
还本宫?左不过就是乾隆那个精虫上脑的死脑残的小老婆!爬上了乾隆的床就一副了不起的模样!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东西吗?还敢这么大模大样地出来耀武扬威!
找死!
希彦盯着那自称“本宫”的女人,眼神中寒光闪烁,铺天盖地的杀意不自觉地涌出。
如此冰冷的寒意,如此浓烈的杀意,对方怎么可能感受不到,那女人当下心里一惊,脸色大变,“哎呀”一声娇呼,柔弱的身体向后倾了几分,惊异不定地盯着希彦,身旁的□急忙双手扶住。【】
“见过令妃娘娘!”一旁的胤禩略一躬身,行了一礼,他面上已恢复了淡淡的笑意,看起来温和亲切,细究却深不可测、难以捉摸。
令妃吗?
杀意瞬息即逝,希彦微微一顿,终于垂下眼帘,缓缓福身一礼,“见过令妃娘娘!”刚才的一切仿佛是一场幻觉。
令妃的心还在扑腾扑腾跳,脸色发白,盯着希彦的神色惊异不定,可细看之下,希彦乖乖巧巧地屈身行着规矩,是错觉吗?那种刺骨的寒意,还有那种仿佛被虎狼猛兽盯住的感觉。令妃轻轻地喘息着,一双眼睛只往希彦身上瞟,企图发现什么,却没有任何异样,仿佛刚才那一瞬真的是她的错觉。
“娘娘,起风了,奴婢给您披上。”一旁的大丫头冬雪识趣地抖开披风,小心披在令妃肩上。
令妃一瞧,可不是么,起风了。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起风了,就说嘛,她还从来没见过哪个人能让她那么害怕的呢,就连皇上都没有,肯定是错觉,太医说了,自己这些日子要多注意,容易胡思乱想。
“永璋啊,”令妃的目光从希彦身上移开,看向胤禩,脸上立刻浮现出温婉的笑,“本宫见这□竟敢如此大胆冒犯你,一时情急,就要替你处罚她一番,越俎代庖,你可千万不要介意啊。”
胤禩一笑,“令妃娘娘说哪里话,娘娘关心永璋,永璋高兴还来不及的,又怎会介怀?说起来,还要多谢令妃娘娘呢,此女大胆,永璋却又不好出手责罚,正在为难,有令妃娘娘代劳,永璋真是感激不尽。”
不好出手责罚?
令妃立刻心思转了几个弯,“一个□,永璋,你堂堂一个阿哥,有什么不好责罚的。”
“不瞒令妃娘娘,皇额娘才将此女抬举给永璋做了‘格格’,就是顾着皇额娘的脸面,永璋也不好冒然责罚,此番有令妃娘娘代劳,永璋谢过了。” 胤禩对着令妃又是一礼。
令妃一怔,格格?皇后抬举的?小心思立刻转开了,这皇后给永璋赐个格格做什么?她想干什么?这个三阿哥,一个病秧子,又早早就被皇上厌弃了,就是废人一个,还有什么用?值得皇后费心?莫非,是冲着“长子”的名号去的?哼!这个皇后,也真没用!勾不住皇上的心,生的儿子也不争气,现在还想把着这个没用的长子。哼!废物再多也是没用!有用的,一个就够了!
不过,还是得小心,再怎么说,占着个“长子”“嫡子”的名号呢,大意不得,尤其是这个永璋,胡太医可是说了,活不过二十五岁的,前些日子本已经到了头了,却又不知怎么又好了,活蹦乱跳地蹦跶起来了,真是气死人了,害人白高兴了一场,改天得派太医再去瞧瞧,不行的话,就只好……
不过眼下,虽说自己是很想把握这个机会给这三阿哥按上个“私会□”“□宫廷”的罪名,可这□即是皇后赐的格格,这罪名可就不能成立了,就是“行为不端”也不过是小小的惩罚,起不到什么作用。更重要的是,这皇后才给三阿哥赐个人,本宫就将人给罚了,让皇上知道,还不以为自己是刻意跟皇后为难的?要是背后再有小人给本宫上上眼药……不行!不能这么明显地出面,还是背后跟皇上说说,给皇后上上眼药,眼下得先想个法儿圆过去。
这些念头在令妃脑子里一瞬间转了遍,一转脸就笑开了,拿着手帕轻轻捂嘴一笑,“哎哟(还‘哎哟’,你拉皮条的啊?八爷:你说,皮条?水:呃,没!八爷,您听错了!),本宫就说嘛,哪会有那么大胆的□啊,在御花园里跟皇子拉拉扯扯不放,原来是皇后娘娘赐的格格啊(小令子,你的意思是皇后赐的,所以大胆吧?可惜,眼药对象弄错拉,小乾子正在养心殿瞪着眼睛忙那边戏园子的三方会审呢)。永璋啊,你也不早说。”
令妃嗔怪地横了胤禩一眼,转头慈和地看向希彦,“依本宫看哪,这丫头分明是害羞了嘛(小令子,你眼睛让蛤蜊糊了吗?能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害羞’来),永璋啊,你以后可要多多体谅一下,女儿家的心思可是很复杂的。”一转头,“冬雪!”
冬雪立刻上前,“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令妃娇笑着,在希彦隐隐抽搐的眼角下,从皓腕上撸下一只镯子(希彦:第三只了!!!),“这丫头啊,本宫看着就喜欢,这镯子是皇上赏赐给本宫的,本宫今儿就赏给这丫头了,小夫妻俩和和美美的,早日给三阿哥添个小阿哥,也让本宫跟着沾沾喜气……”(喂,小令子,你还说!没瞧见那边黑脸的那位在听到“小阿哥”时已经快要化身包公了吗?)
胤禩淡笑着一礼,“是,谢娘娘吉言!”(八爷:您老……勇气可嘉!)
希彦面无表情地从冬雪手中接过镯子,面无表情地行礼道谢,然后,面目表情目送着令妃袅袅娜娜地领着她的□们远去,最后,一扭头,面无表情地看向身边面色淡然的人,“格格?小阿哥?”是错觉吗?怎么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胤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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