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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以爱之名勒索,悲哀地无处藏匿(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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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时间里连续三晚噩梦连连,即使服下了早前托人偷偷买来的镇定类药物也毫无作用,乔初夏终于决定主动去找徐霈喆,准备接受他一直提议的心理和药物的双重治疗。(请记住读 看看小说网的网址     “抱歉,徐医生上周就飞到洛杉矶参加医学会议了,而且他还有些私人事务要处理,短时间内可能不在国内。离开前他已经让我帮他把接下来的预约都取消了,乔小姐不好意思,叫您白跑一趟。”     徐霈喆工作室的助理小姐很抱歉地向乔初夏诚恳道歉,因为之前她已经很久没来了,来宾记录册上早已没有她的预约,所以助理根本没有通知她徐医生最近休息。     “是我没事先打电话来问问,多谢你了。”     乔初夏笑着点点头,抓紧手包离开这栋大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晃。周一上午,整个城市的人都在忙碌,除了她这样一个无业游民。     就这样居然一直走到了上次徐霈喆带她来的酒吧,这回看清了,原来是叫不夜。这个时段的酒吧几乎没人,门半掩着,里面静悄悄的。     乔初夏鬼使神差地推门走进去,里面一片昏暗,她站在门口,一时间犹豫着要不要往里走。     有隐隐约约的曲声从头顶传来,咿咿呀呀的似乎是二胡一类的乐器,她愣了几秒,腿不由自主地再次迈动。     爬过一条逼仄的长长楼梯,眼前豁然开朗,几十平的空间里,乔初夏顾不得私自闯入他人空间的犯罪感,打量起眼前的摆设来。     全套的酸枝木家具,古色古香的同时,配合着袅袅的熏香,叫人疑似回到旧时午后的惬意时光,正所谓经典可以雕琢,高贵却无法复制。     半合半张的屏风后,美人榻上正卧着个人,一身白色真丝中式衣裤,手肘支着头寐着,听到声响,眼眉略略紧锁,似乎察觉到有人进来。     鼻息间嗅到淡淡的酒香,乔初夏微微扫了一眼,果不其然,榻边的小几上,可不正摆着一支细长瓶颈的银壶,盖儿掀开,香气袭人。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夏天还没过完呢,你今儿这是来找我喝酒么?”     年轻女人依旧支着头,软软地问,慵懒的神色令她深刻的五官看上去似乎蒙了雾,原来不只美人出浴,美人刚睡醒也是这样迷人。     “呃,对不起,我路过,听见声音就上来了……”     乔初夏退后一步,有些尴尬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忽然觉得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偏又想不起来。(请记住读 看看小说网的网址     “嗳,我见过你,有一晚上你和那个会看人心的变态一起来的,他点的酒很贵,我记得。”     女人用手指点了点嘴唇,脑子里灵光一闪,居然认出了乔初夏。     淡淡的檀木香气混入鼻息,乔初夏一滞,周围的味道委实好闻,她又吸了一口。     “给我一口酒!”     她壮着胆子,脱口而出。     和陌生女人聊天,也许只有酒才是最适合壮胆子的。     古秦淮河上,倚画舫娇声笑的姑娘们,着短衣纱裙,挽住过往男子的手臂,却是讨一壶酒来喝,是职业,也是爱好。     “我的酒,可是掺了水的假酒……”     对面的女人咯咯笑着,哈下身子,乔初夏刚好能看见她胸口处的微微起伏,诱人的弧度尽显,随着呼吸轻颤,带着香水的尾调。     腾出一只手,为她倒满一杯,亲自送来。     乔初夏接过来,伸出舌头,灵巧地走了一遍唇线,吸走,碾磨一圈,她是干枯多时的几片花瓣儿,初看不起眼,若是浸过酒,霎时活过来。     “假酒最好。你当我是酒婆子,那‘炮打灯’的威力我还是能受得起的。”     冯骥才有部小说,就叫《酒婆》,酒婆穷困潦倒,可每天必要去酒铺里要一杯烈酒“炮打灯”,每每喝下过马路却从不出事。然则有一日店老板良心发现,再不在酒里兑水,那一日酒婆喝了酒,便被车撞死,一命呜呼。     “你这一张嘴倒是损到家,难道品不出这是上好的女儿红?”     女人大笑着摇头,自然是知道这一段典故的,索性执起来酒壶,自己仰头喝了个干净。     原来她不是酒水促销,正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廖顶顶,一个二十六岁的单身女人。     同性之间的友谊很奇怪,来得要比男人诡异得多。     坐在她对面,那女人擎着杯子对乔初夏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颠倒众生。     眉梢眼角确实是有隐隐的风尘气,在场子里摸爬滚打久了,那种看透世事的神情叫人不舒服,却也不厌烦。     面颊上是近年大热的液体腮红,玫瑰色,玫瑰香,飘忽的一抹红,风情潋滟。     “你有男朋友么?”     脱口而出,明明很不礼貌,可是乔初夏就是想问,莫名的吸引。     “我有过好几个男人,但我不知道爱还是不爱,如果爱仅仅是身体的诱惑或者那几秒钟的快乐,可能只有那时候我才知道什么是爱。”     她的坦白叫乔初夏一怔,咀嚼了几遍,她心里反而平静起来,不由得产生想要对她倾诉的渴求。     “廖小姐,我……”     廖顶顶不在意地摆摆手,喝过酒的面颊更加粉嫩,醉醺醺道:“叫我顶顶就行。”     乔初夏省去姓名和背景,简单地将自己的经历讲述了一遍,听得廖顶顶直皱眉头。     “那你现在还偷东西?为的就是那种紧张下带来的快感?”     有些羞赧地点了一下头,乔初夏握紧拳,坦诚道:“我只偷卫生巾,别的都不偷。我……也很想戒掉,可是……”     “因为当时你刚好来例假,对于身体的伤痛就自然转移到了这东西上面。认识徐霈喆那小子久了,我也多少懂了点儿。”     廖顶顶点头,大概明白了乔初夏难以启齿的,一针见血地指出来。     “那你怎么不离开这里?随便去哪,南方小镇躲一躲,我就不信,在中国想找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她喝了一口酒,嗤之以鼻道。     乔初夏一怔,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忍了下去,选择了缄默。     廖顶顶挥挥手,伏低身子重新躺下,满不在乎道:“我困了,你随意,不过酒吧还没营业,实在饿了你就自己找东西吃吧。”     乔初夏为她的率性哭笑不得,想了想,临走前将廖顶顶身边的薄毛毯给她披上,这才蹑手蹑脚地下楼去。     刚一走出不夜,就看见了门口停着一辆车,见她走出来,紧合的车窗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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