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被穆晨那无所谓并且略带戏谑的态度激怒了,眼睛里闪过一抹杀机,但这抹杀机只是一闪而过,瞬间就恢复了正常:“我们是陈胜王的部下,现在正在缉拿叛贼,识相的,赶紧让开,别误了自家的性命!”
“陈胜?”穆晨挠着头,装出一副根本不知陈胜是谁的样子:“陈胜是哪根葱?你们帮他办事,我凭什么要让开?”
先前穆晨戏谑的口吻领头人还能忍受,但他连陈胜也不看在眼里的态度让领头人如同芒刺在背,如果他这次还放过穆晨,这件事回去若是被陈胜知道,别说他的地位不保,性命能不能保住,也是令人堪忧的问题。
“你这是在找死!”领头人咬着牙,恨恨的对穆晨说道:“你竟然敢侮辱我们张楚的陈胜王,难道你不知道大秦的江山以后必然是要易主,而陈胜王将是取代秦二世的人吗?”
穆晨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说说大话谁不行?我还敢说我一个人就能灭了大秦,登上王位,建立千秋万世的基业呢。你们说那个陈胜能得了天下,我偏不信,他要能得了天下,我趴在地上给你当坐骑!”
“你!你!”领头人被穆晨气的浑身发抖,伸出一只手指指着穆晨,“你”了半天,却没说出一句话。
“你什么你?”穆晨一甩飘逸的长发,摆出一个酷酷的造型:“如果我是你们,趁早的离开陈胜,那货就是一标准的脑残,跟着他,早晚的身首异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穆晨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被几个汉子控制着的赵成眼里闪过了一抹赞许的神色。虽然穆晨说的话里有些词他不太懂,尤其是那个“脑残”,他更是想了半天也没闹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他能听出,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穆晨的挑衅让领头人彻底愤怒了,他低沉着嗓音,对身后的几个大汉命令道:“把这个目无君王的逆贼杀了!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那几个大汉点头应了一声,径直向穆晨扑来。
穆晨冷冷一笑,拿着手枪的手臂抬了起来,只听“砰”的一声响,一个大汉跳了起来,身子打了个旋,一头栽在地上。(请记住我
其余的汉子见穆晨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抬手,在一声脆响后,他们的一个同伴就栽在地上死了,心里不禁有些恐惧,一个个愕然的站在原地,没人再继续敢向穆晨冲去。
“上啊!你们倒是上啊!杀了他!杀了他我回去为你们请功!”领头人见手下不动,心内焦躁,一边吼叫着一边抬起脚向站在他前面的一个大汉屁股上踹了过去。
那大汉被这脚踹得一个趔趄,向着穆晨站着的方向奔了几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要停下脚步,又是“砰”的一声脆响,他只感到胸前一闷,像是被人硬塞进了什么东西似的,然后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
“上啊!你们上啊!”领头人见又被穆晨杀了一个手下,对穆晨手里拿着的那把黑黝黝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武器产生了强烈的忌惮,连忙命令手下向前冲。
哪知他那几个手下早被穆晨手里的枪吓破了胆子,任凭他如何嚎叫,就是不愿再向前一步。
穆晨嘴角挂着邪邪的微笑,把手枪指向领头人:“你叫啊!你继续叫啊!叫破了喉咙,看看你这帮废材手下会不会帮你!”
领头人气愤的脸部扭曲,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痉挛的一抖一抖。他突然有种感觉,感觉自己变成了个弱小的妇人,而且是个被人剥的赤条条的妇人,面前还站着个随时会侵犯他的壮汉。
无助,领头人从来没有感觉到像现在这般的无助,他感到腿裆里有点热热的,湿湿的,潮湿的裤子贴在大腿上让他很不舒服。一股骚味自下而上窜了上来,钻进他的鼻孔,他小便失禁了。
领头人的表情时而恐慌、时而惧怕、时而又有些懊恼,不停变换,十分怪异。这让穆晨有些不解,等到他把领头人从上至下仔细打量了一遍之后,才捂着肚子弯下腰,一边用手枪对领头人不停的点着一边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丫也太可爱了,我还没说要怎么你呢,你就先尿了裤子!怎么?肾亏?不会还伴有前列腺炎吧?晚上五个打一个的次数该酌情减减了。”
穆晨在一边笑的前仰后合,领头人却早气的脸色铁青,他虽然不懂什么叫肾亏,也不懂什么叫前列腺炎,更不明白什么叫五个打一个,但他知道,穆晨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在笑他尿了裤子。
有心想要冲上去和穆晨拼命,但对穆晨手上的那把能发出巨响杀人于无形的武器又十分惧怕,领头人的脸色由灰变红,再由红变白,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脸部皮肤就变换了不下于二十种颜色。
“还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快滚!”穆晨拿着手枪的手左右晃了晃,不无鄙夷的对领头人说道。
领头人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他要是带着手下逃了,从此之后,在这些手下面前就再也不会抬的起头。可是尊严这东西,活着的时候还有点用,在穆晨那把随时可以让他变成尸体的奇怪武器面前,他却是无论如何也提不起任何尊严。
“我们走!”最终,对活下去的渴望还是战胜了尊严,领头人一挥手,带着手下转身就走。
两个大汉拖起躺在地上的赵成,想要把他也带走。
“慢着!”穆晨见有人拖赵成,连忙喊道。他出来,就是想要救赵成,虽然并不知道赵成到底是什么人,但看他那娴熟的剑法和以一敌众的勇气,心里多少也产生了些钦佩。
领头人和一群颓丧的大汉回过头,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含满了愤恨,却没有一个人敢反驳穆晨。
拖着赵成的两个大汉先是看了看拿枪指着他们的穆晨,又转回头看了看脸色铁青的领头人,见领头人没有说话,他们连忙松手,把赵成丢在地上。
穆晨脸上表情虽然很平静,但他握着手枪的手早已是浸透了汗水。枪里还有十一颗子弹,如果那些大汉没被手枪吓住,今天他很可能会和赵成一样沦为他们的俘虏。
等到领头人带着一群大汉走远,穆晨才把手枪插进腰间的枪套,走近赵成,把他扶了起来。
赵成在穆晨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但腿上的伤势太重,刚站起来,又一跤摔倒在地上。
“怎么样?能走吗?”穆晨皱了皱眉头,看着赵成腿上那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赵成苦涩的笑了一下,摇摇头叹了口气:“小兄弟,谢谢你,别管我了,那些人过会还会回来,尤其是刚才带人抓我的陈萧,他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小兄弟得罪了他,恐怕将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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