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对踏入仕途的憧憬绝对不亚于今日无数大学毕业生对公务员招考的热情,秦二第一次答应秦桧监视秦天德,就是秦桧许诺将来赏他一官半职,而秦天德时候也替秦二谋了个县令之职。
这种种迹象都说明,秦二是一个醉心仕途之人,而如今能够影响官员仕途的已经不是秦天德而是赵昚了,所以他们很怀疑秦二已经改变了初衷,不再是替秦天德暗中做事,反而利用秦天德派他接近赵昚这个机会,反戈一击,替赵昚打探秦天德的一切。
对于这种可能性,秦天德思索良久,最终坚定地摇了摇头,信心十足的坚称,秦二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甚至都不加以提防,这让赵茜和秦朗气得不轻。
齐妍锦向来在这种事情上没什么主见,因此赵茜打算拉拢岳银瓶一起说服秦天德,哪怕秦天德依旧不相信秦二可能被判,可能彻底倒向赵昚,只要秦天德能够生出戒心,小心用好秦二这个可能背叛之人就行。
可是他们却发现,岳银瓶居然心神不定,根本没有听到他们在争论什么,气的赵茜一跺脚,带着秦朗离开了书房,自己思索对策去了。
岳银瓶也心不在焉的离去了,就连秦天德都搞不清楚岳银瓶究竟在想些什么。
目送齐妍锦回房,告诉齐妍锦今晚他会过去后,秦天德又回到了书房内,和衣闭目靠在椅背上,似乎睡着了。
夜渐渐的深了,房内的烛火轻慢摇曳,见或偶尔发出噼啪之声,当烛火猛一跳动时,门窗紧闭的书房内陡然冒出了一道人影,来到书案旁,小心的剪下了一小截烛芯,这时候秦天德睁开了双眼。
“时顺,今晚辛苦你了,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能够以这种方式出现在秦天德书房内的人,自然只有时顺。
“多谢少爷挂怀,已经然大夫看了,也服了药,已无大碍了。”
“他们,都走了?”
“是的少爷,他们都走了。”说到这里,时顺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色,“少爷,他们也太大胆了,居然敢明目张胆的监视你,期间与小人照面数次,居然都面无愧色!
是小人没用,当日替少爷寻来的帮手,如今大多都背叛了少爷,是小人该死!”
“无妨,这不能怪你,他们也没有错,毕竟官家才是大宋的皇帝,我们都是大宋的子民,对大宋忠心,效忠官家,又怎么说错呢?而且,他们若是不监视我,我还会觉得不正常呢。
你考虑清楚了么,当真决定要跟我一同离去么?”
“少爷毋需再问了,小人主意已定,今生只听命与少爷,在少爷左右。”
“好,既然如此,你听好了。自明日起,你不需要再在暗中保护我,而是专心养伤,尽可能将身子调理到最好,然后多准备一些蒙汗药,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要离开这临安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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