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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胜也不许败,这个条件换个人恐怕都很难达成,但对于有着特殊功夫的时顺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g]
上场之后,相互通报姓名,当对手的狼牙棒舞起后,时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对方的眼中,出现在对方身后。只不过似乎是惧怕对手的兵器,因此距离较远而已。
场下自有金人大声提醒,比武的金人立刻转身,同时也明白了时顺的本事所在,因此也加强了防范,严防对手的偷袭。
“大人,为何不让时顺杀了那金人?时顺明显胜于灵巧,就像刚开始的时候,既然能够出奇不意的绕道对方身后,而且还给对方转身的时间,那只要近身,手中再多一把利器,金人的狗命早就丢了!”
这是范成大小声的询问秦天德,他的问题,同时也吸引了岳雷、崔蒙还有另一个影卫的注意力。
或许是因为范成大最近两天对自己的态度改善了许多,他破天荒的没有对范成大的问题置之不理,而是耐心的解释道:“现在多杀一个少杀一个有什么区别么?一场大战下来,死伤成千上万,向他这样身份的金人,也会有不少被杀。”
“可如今两国比武,涉及两国颜面,若是能多杀一个也总是好一点吧。”能够开口这么跟秦天德说话的,只有岳雷。
“你懂什么,这种场合,既然要杀人,那就要杀最重要的,杀几个阿猫阿狗的,能有什么用?”秦天德回了一句,似乎发现自己失言,“退一边看着,哪那么多问题!”
秦天德究竟想杀人么人呢?范成大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是金国皇帝完颜亮?
在他看来,这里最重要的,当属金国的皇帝完颜亮,一想到这种可能,就觉得身上血液沸腾,连呼吸也不那么平静了。
“别胡乱猜测,不是你想的那样!”秦天德猜到了范成大所想,不免感到荒唐之极。
在金国皇宫,想要刺杀金国皇帝,这不是开玩笑么?你当金国的侍卫都是纸糊的不成?何况在秦天德眼中,活着的完颜亮,作用远大于死去的完颜亮。
第三场比武引来的咒骂声远胜于前两场,因为第三场比武实在是太无聊了。
金人手拎狼牙棒,满场飞奔,追杀时顺,已经追到了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时顺四处游走,就是不让对手近身,而且也很少主动攻击对方,除非对方停下脚步。
“这算什么比武!”
“南人都是如此畏缩不前么!”
“难怪南人受不住诺大的江山,如今偏居一偶苟延残喘!”
满场的讥笑声,咒骂声不绝于耳,各国使节也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一直气定神闲的秦天德也坐不住了,叫停了这场比武。
而金人也觉得这场比武无甚意思,最终几经唇舌,最终双方达成一致,算作平局。这一下,三场比武,双方各胜一场,一场平局,最后两场则成为了最关键的,谁能连胜两场,谁就能够获胜。
为了避免再度出现平局,双方达成协议,后面的两场比武,不许再出现第三场的情形,否则以失败论处。
“时顺,辛苦你了。”秦天德拍了拍时顺的肩头,又看向另一名影卫,“下场你上,和崔蒙一样,上去就认输,放心对方不敢在偷袭你了。”
第四场比武几乎跟第二场一模一样,宋人选手出场后直接认输,令得精心准备了一番的金人大为扫兴,不过却没有人再咒骂宋人软弱,因为宋人的直接认输,使得金人胜了两场,再胜最后一场,就可以了。
因此有人怀疑,这是秦天德怕得罪完颜亮,因此故意认输,讨好完颜亮罢了。
“大人,只剩下最后一场了,若是你再让人直接认输,那明年我大宋就要双倍缴纳岁贡了!”范成大有些着急了。
这一回秦天德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最后一人,问道:“怎么样,怕么?”
“连死都不怕,还会怕别的么?”夜不客气的反问了一句。
“其实,这事件,死并非最可怕的。”秦天德叹了一句,话锋一转,“这一场金人势在必得,也必定会派出最骁勇的猛将,但我同样势在必得,无论如何你都必须获胜,而且是不伤及自身根本的惨胜,你能做得到么?”
“我虽不是君子,但也一诺九鼎,不过你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
“放心好了,这场只要你能惨胜,胜的越惨烈越好,但却不要伤及根本,是你自己变成废人,那么我保证替你完成你的心愿,因为你知道我还有另一件事拜托于你的。”
“我就不明白,你身为宋人,为何要我去保护。。。”
“住嘴!此事只有你知我知,若是可以,我甚至希望天地不知,你明白了么!”秦天德陡然压低了声音,迅速的打断了夜的话头。
二人这一番对话,听在范成大、岳雷耳中犹如云里雾里一般,听不明白,但明显看出秦天德的紧张之情,也知道秦天德此人口风太紧,只能在心中暗自猜测。
金人第五场出战的出自乌延蒲部落,叫做乌延蒲沙虎,也是部落里有名的勇士,如今在京都侍卫营,担任侍卫头领一职。
身材虽然不如第一场的完颜康高大,但却更加粗壮,据说曾徒手能够对抗六匹马的力量,号称有撕虎裂豹之猛,若非因为家族在乌延蒲部落地位偏下,如今年近三十的他成就绝对不会只是一个侍卫统领。
“无那南人,你若是认输,趁早开口,莫要耽误老子时间!”
反手倒提着利剑,一身黑衣的夜漫漫走进场中,听到对方的狂妄之言,没有开口驳斥,只是亮出三尺青锋,遥指对方,亮明了自己的态度。
“哟呵,终于出来了个不怕死的!好,老子喜欢!不过老子先跟你说明白了,是汉人的话,就跟老子堂堂正正一战,别学那猥琐模样,又是偷袭又是逃跑什么的!”
“你是来,卖嘴的么?”对于乌延蒲沙虎的咄咄逼人,夜只是轻声反问一句,就令得对方暴跳如雷。
“哇呀呀,气死老子了!”
沉重的开山斧底端猛一砸地,乌延蒲沙虎双手握住斧柄,抡圆了架势,朝着夜的腰部横砍了过去,带出的呼啸风声,足以证明,哪怕是躲开锐利的斧刃,只是被沉重的斧柄扫中,也会身受重伤。
夜不紧不慢,收剑撤步,带到大斧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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