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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极品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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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四章 华福帝姬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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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等一下。;s.+

    ”秦天德带着些颤音的说道,然后闭上了双眼,任由妇人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一侧,纤纤玉指在他胸口另一侧轻轻划动,一动不动。

    片刻后,他猛然睁开双眼,一把将怀中妇人横抱而起,放在了软榻之上,然后拉过榻上缎被,改在了妇人身上,然后快步走到桌旁,抹去脸上的汗水,抓起茶壶,顾不得烫嘴,连喝了三大口,这才开始背对软榻喘着粗气。

    然而他刚放下茶壶,耳边就传来“咯咯”媚笑,紧接着一个冰凉的身躯就贴在了他的后背,一双玉臂从他两肋穿过,抱在了前胸。

    “看样子公子应当是第一次啊,奴家很是好奇,公子究竟是什么人,这天下间居然还有如此守礼之人?”

    “宋人!”

    秦天德感觉到,在自己说出这两字的时候,身后的娇躯轻颤了一下,让他有些纳闷。

    “公子可是嫌弃奴家?”妇人说着话,身子犹若柔软无骨一般,也不知怎么一钻,竟从秦天德背后绕到了他的正面,双腿缠住他的双腿,手臂牢牢地抱住他的腰部,脸蛋又贴在了他的胸口,竟是用嘴开始解开秦天德衣襟上的扣子。

    秦天德一把将妇人推开,向后退了几步,身上的衣襟却被扯了一个口子:“说,关建仁派你来做什么?若是想用你来坑骗本官,那也太小瞧了本官的能耐!”

    “哟,公子还是当官的那,不知公子官居几品,奴家很是好奇啊!”妇人如影随形般又黏了上来,直往秦天德的怀里钻。

    打又不能打,说有不顶用,秦天德无奈之下只能躲闪,结果脚下拌蒜站立不稳,仰面向后倒去,倒在了软榻之上。

    妇人立刻跟了上去,俯卧在秦天德身上,双手并用,继续解开秦天德衣襟上的扣子。

    “放开!”秦天德猛地一推妇人,将其推到一旁,可转瞬就想到这个美艳的妇人也只不过是关建仁的棋子,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当下有些心软。

    而这时妇人突然脸色大变,发疯般的扑到了秦天德的身上,一把抓住秦天德脖颈下的玉佩,仔细打量了片刻,厉声问道:“此物你从何处得来!”

    吃惊之余,秦天德发现妇人抓在手心的居然是那枚玉佩,那枚原本是赵茜贴身佩戴从不离身的玉佩,在他出使金国之前,赵茜将此物送给了他,让他用做睹物思人。

    难道她也是。。。

    脑中闪过了一个沉痛的念头,秦天德没有动弹,只是轻声问道:“敢问帝姬名号?”

    妇人脸色微变,将头埋得低些,依旧盯着手中的玉佩:“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只问你,此物你从何处得来!”

    秦天德略作犹豫,轻声说道:“一个与你一般苦命的女子。”

    “这么说她。。。”妇人用力一扯,将玉佩拽下,然后坐起身,看着那枚玉坠,潸然泪下,“她去的可还安详?”

    去的?秦天德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她没有死,只是嫁人了。”

    “她没死?太好了!那她嫁与何人?”妇人泪水连连的脸上,却是露出了开心的神情。

    “嫁给在下了。”

    “这么说她回去了?她真的回去了!”妇人脸上的欣喜更将强烈,然而片刻之后,泪水再度汹涌而出,“呜,当初我真该听她的,与她一同逃出去,那样的话,我多半也已经跟她一样,逃回去了。。。”

    此刻秦天德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个美艳妇人,必定是当年靖康之变时被金人掳去的帝姬之一!

    美艳妇人失声痛哭,秦天德坐在她身边不知该如何安慰,不过他忽然发现一点,当这个妇人听到赵茜嫁给自己后,就断定赵茜逃回了南宋,那就说明,这个妇人一早就知道自己是宋朝使节,可她之前为何会那般作态呢?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美艳妇人终于停止了哭泣,将玉佩还给了秦天德:“她脸上的红斑,你不觉的她丑么?还是说,你因为她的帝姬身份,才娶她为妻?”

    我娶她的时候纯属误会。

    回想起当初自己将赵茜误认为是秦桧派来的细作,而赵茜误认为自己是与秦桧一般奸佞,二人各怀目的婚配,秦天德就觉得有几分好笑。

    “她并没有认祖归宗,如今她只是我秦天德的妻子,并非公主。”

    “看来,她遇到了一个好人。”美艳妇人转头看向秦天德,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

    秦天德太想弄清楚眼前妇人的身份了,因此再次问道:“敢问帝姬名讳?”

    “呵,”妇人惨笑一声,“名讳?如今我只空余这身臭皮囊而已。”

    明显妇人不愿意告知其身份,可秦天德依旧想要弄清楚,毕竟眼前之人与赵茜不但相识,而且关系亲近,不然不会知道赵茜的逃亡计划,也不会认得那枚玉佩。

    “这,不知帝姬排行第几?”

    面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秦天德,妇人轻笑着摇头道:“十九。”

    “你是华福帝姬赵赛月!”秦天德陡然起身,诧异的看向妇人,怎么也想象不到,诗词俱佳的华福帝姬赵赛月,如今居然变成了这幅模样。

    被一口叫出了姓名以及帝姬名号,赵赛月同样一惊,失声问道:“你认得我?是她告诉你的么?”

    “锦衣卓尔姿,朱砂曳流华。残夜倚栏凉风度。斜风细雨独枕、叹流光。

    戏中芳华尽,梦外寻疏影。伴君七夕对月吟。帘幕昼垂独酌、思故里。”

    随着秦天德的这首《南歌子七夕叹》吟毕,赵赛月出现了片刻失神,稍后她轻摇着头,喃喃的说道:“不是她,不是她告诉你的,她没有听过这首《七夕叹》,她没有。”

    就在赵赛月失神的时候,秦天德突然想起了历史上关于赵赛月的简单记载:宋徽宗赵佶第十九女赛月,逢靖康之变,九岁赵赛月入金,入洗衣院居住,长大后入金宫,侍奉金熙宗。

    这么说来,赵赛月就应当是金熙宗的妃子,按辈分来说,完颜亮也得叫一声太妃,怎么回落得酒宴侍寝的落魄下场?

    “你从哪里听来的?”

    看到赵赛月刨根究底的追问来源,秦天德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灵机一动,信口胡诌道:“在梦中。我记得使金之前,曾在梦中梦到过这首词。”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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