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也起身离开了。
很快,厢房内只剩下了坐在床边若有所思的岳银瓶和站在一旁瞪着双眼满脸不服的岳雷。
“姐,你到底怎么了?是你说要暗中监视那狗官的,看到他企图强辱少女,也是你最先冲进来的,怎么到最后眼睁睁的看着狗官将那少女架走呢?”
“小雷,我跟你说过几遍了,凡事多动动脑子!你真的认为狗官是要对那个女孩意图不轨么?”岳银瓶似乎想通了什么事情,脸上浮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难道不是么?”岳雷心中纳闷,坐到了岳银瓶对面。
“你想想,如果他真是怀着那种心思,为什么要取出女孩口中的手帕,又为什么要问她那些问题?还有,他明知道我的住处和这里只隔了一堵院墙,却偏偏将那个女孩关在这里,你不觉得奇怪么?”
岳雷挠了挠头,又点了点头:“是有些奇怪,可是他刚才扑在那个女孩身上,撕扯人家衣服,这是咱们亲眼看到的啊!”
“唉,”岳银瓶叹了口气,“小雷啊,你以后要多跟陆县丞和周主簿学一学,有些事情还要多动动脑子,你将来不能变成一个莽夫,丢了爹爹的脸!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歇着吧,明日衙门还有公干,你不能耽搁。”
看到岳雷依旧是不明就里的离去,岳银瓶暗骂了一句:“狗官,就知道你最会骗人,这一回差点又被你骗了!”
骂完这句,也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脸上哪还有半点失落的模样?
第二日一大早,秦天德就从秦武口中得知,昨日秦桧派来送信兼押解人犯的五人已经动身离去了,他们走的比较早,不敢打扰秦天德的梦乡,所以委托秦武前来道歉。
秦天德也知道自己昨晚的那出戏起了一定效果,也不责怪只是点了点头,带着秦武和秦三再度来到了大牢。
“狗官,你把我女儿怎么样了?还我女儿!”再一次来到那间牢房门口,牢房内的男人一看见秦天德到来,顿时扑到门上,一边叫嚷着,一边伸出双手,极力的挣扎,看样子是要将秦天德撕得粉碎才肯罢休。
看着男人通红的双眼,听着男人竭斯底里的吼叫,秦天德心中颤了颤,但嘴上去对牢头说道:“今天早上给他吃饭了么?怎么还有这么大的气力?”
“回大人的话,别说是饭了,就是口水都没给他喝,小人也不知道他哪里来到力气。要不然小的找几个人来,把他好好教训一顿?”牢头恭恭敬敬的说道。
“算了吧,”秦天德一摆手,又转向牢房中的男人,“你也莫要叫喊了,本官马上就要与你有翁婿之情了,好歹也算半个亲戚,你何必这么费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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