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让人晕眩的快感,没一会儿两人就汗水淋漓,肌肤相互磨蹭的时候就会发出和下体一样暧昧淫|靡的声音。
“把我手松开!”郦珩声喘着气,沉声道。
杜松鹤无力的趴在他身上,胡乱伸着手摸索着给他解开——谁知这么稀里糊涂的一扯,竟打成了死结。郦珩声实在忍得难受,大吼一声硬是把汗巾给拦腰扯断,下一秒便捏住书生雪白的臀|瓣儿掰开,翻个身疯狂的压着他抽。插。
“轻——啊——”杜松鹤断断续续的叫着,嗓子沙哑。他被顶撞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从脸一直红到了胸前,连前面的肉根都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捏住,粗鲁的揉捻出水,不由愤恨的挣扎伸出手,狠狠打了郦珩声一巴掌——怎么一弄起他就跟野兽一样半点不知怜惜!!
郦珩声半张脸一下子通红,也不生气,只是低下头就咬住书生的红唇,啧啧有声的吮吸着,下身如同打桩一般往死里弄。杜松鹤彻底没话了。
他们这厢干得起劲。那头龙帝就带着太子来到了门外。
糅兴微微皱着眉站在走廊上,胸前衣襟处冒出了小巧的龙首,睁着水汪汪的眼珠子到处乱转。
“叽叽叽叽…”青天白日竟然还关着门!
黎婴甩着小龙尾巴,结果因为骚得他爹颈子痒被打了一下。他不满的哼唧着,瞅着紧闭的雕花木门看。不会是在做什么坏事吧…那杜松鹤本来就不是好人,神经叨叨的,手里还一堆堆稀奇古怪的东西…
他又想到郦珩声。真心来说,他挺喜欢郦珩声的,虽然粗鲁又不懂得安慰人,可是很给人安全感。嗯嗯。某崽崽点点头。
糅兴虽然没空去查看儿子的心情状态,可是却在同一时间感到有点不愉快。他伸出手,手指触到门的前一刻发出细微的白光,证实有一层结界挡在门外。
“宝宝。”他低头摸了摸儿子的小毛毛。
黎婴傲慢的昂着小脑袋,嘿咻嘿咻从龙爹衣服里爬出来,抬抬小龙爪儿,召来了一朵棉花糖。他盘在自己的棉花糖上一路上上下下飘到门边,完全无阻碍的冲进了结界里头。雕花里头贴了一层纸,黎婴打量了半天,小尾巴一翘,软嫩透明的尾巴尖尖就聚起了一点点水汽——
我戳。戳戳戳戳!!
“……”糅兴看着儿子戳一个洞不够,还开凿出了一块一寸见方的洞洞,刚准备说什么,里头传来一声高亢的喊叫,满屋子的淫|靡气息直扑而来。
龙帝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
这实不能怪他。他除了和骊珠,也没有太多那方面的经验,更遑提白日宣淫。他僵硬的再一看——
“……”
黎婴竟然已经从那个扒出来的纸洞里钻了进去,小小软软的尾巴一闪而过。
杜松鹤在房间的门被戳开一个洞时,已经有所察觉,怎奈那时高|潮将至,心乱神迷的完全顾不上了。郦珩声最后一记顶入他后头软穴,他抱着对方的脖子浑身绷紧迎接快感巅峰,前头那话儿一阵阵颤着,白夜一股股的射出,后头也一片湿润,淅淅沥沥。两人喘息相拥着渡过余韵。
“叽。”
“……”
“……”什么声音?
杜松鹤右眼皮子一跳,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还动什么!”他心神不定,不耐烦的拍了一记郦珩声。那里都软了还顶什么顶。
郦珩声无辜的看向他。“我…没动啊…”
“……”
杜松鹤僵硬的推开郦珩声贴在自个儿身上的胸膛,低头朝下身望去。只见一个肥嘟嘟的粉嫩嫩的小东西蜷在他二人后头,伸着个小爪儿不时戳戳他的菊|花,竟然还流着口水。
杜松鹤抓狂悲催的强撑身体爬起来,一把掀起被他二人压在身下的被子去找衣服。郦珩声茫然的滚了一圈,只感到一个软嫩嫩温热热的小东西吧唧一下落在自己脑门上,一声声的奶声奶气的叫着。
“…什么鬼东西?”郦珩声纳闷的伸手把小东西抓下来一看,身上有鳞,头顶有角,爪分五趾。
“这小虫儿怎么长得这么像龙?”他抬头看向正在拽裤子的姘头。
杜松鹤在心底狂叫了一番,两手抖得抓不住底裤。
那不是…不是虫——那就是龙!!!!
他心惊胆战往外头一瞧,果然看见一高大的身影负手立在走廊,周身黑气弥漫。
“快把太子扔——送出去!!”他歇斯底里的对郦珩声说,“擦——擦干净送出去!!”
郦珩声脑袋一抽,猛地想起什么,虎目圆睁。
“这小子——这小子是——大郎?!”
某崽崽啪嗒一声掉到了他大腿上,晕头晕脑的滚成一小团团。
尼玛你们是射了几次怎么味道这么浓!!!他不满的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向外头飞去…唉,好久木有看到现场G|V了,难免有点激动…
糅兴阴沉着脸看着儿子带着一股子难闻的气味向他晃过来,浑身还飘着粉红泡泡,不由想起以前在黎婴家里看到的那一堆碟片,还有他那个500G的硬盘…都喝醉了还拽着他要他看那些下流的收藏…
龙帝陛下突然感到,他对于自己儿子的预期似乎出现了一点偏差。
好男风,这无疑是与传宗接代背道而驰的,一种小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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