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吃人。
山中除了砍柴的农夫和采药的人没其他的人上来,到也算的上十个极好的养伤场所。白狐此时已经有些恢复了过来,只是身上的皮毛仍然结着大块的血痂,四只爪子依旧使不上劲。
一条大蛇游过对旁边的白狐视而不见,白狐用蓬松的尾巴把自己团的紧紧的,狐狸的鼻子蹭蹭尾巴上的毛,绿油油的眼睛看着大蛇吐着芯子游过。
蛇这类生物,只要不是被冒犯一般也不会主动出击的。
狐狸哼哼唧唧几声闭上眼休憩,它已经换了个地了,但是依旧是在水边,森林里环境非常好,人迹罕至,鸟兽飞虫到处都是。还有几只鸟飞到白狐的面前还没等它多叫几声,就被白蓬蓬的尾巴赶开。
阳光水源这里都很充足,很适合养伤。过了个把月的时间皮毛上的血痂掉落,被雷火烧伤的那块皮肉愈合长出新的白绒毛。似乎这一切都发展的很好。但是这一切都被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豪族子弟给破坏了。
狐狸往往具有高度的敏锐和警惕性。想要俘获它们并不容易,加上白狐难寻,一件白狐裘的价格甚至比那些忍者A级的酬金有的一拼。从村子路过的旅人把山上有巨大白狐的传闻带了出去。
本村人没胆量干的事情,在那些外来者的眼里全都成了有钱不会赚的蠢货。不过在纳西外乡人准备摩拳擦掌的时候,住在城里的少爷们就坐不住了。他们娇生惯养呆在家里骨头都要发霉了,这回送上来一个附近山上有白狐的传闻。让他们起了打猎的心思。反正路途并不远,如果有白狐,那么就去捕猎白狐。没有,就当作是一次踏青。反正怎么算都不吃亏。于是带着大批的随从骑上马浩浩荡荡的就向那座山开进。
这一伙人的到来让沉寂了很久的森林嗷声四起鸡犬不宁,驱赶猎物的牛角声呜呜呜的闹得鸟在林子里乱飞。
还有随从拿着马鞭驱赶兔子之类的动物到他们已经准备好的包围圈里。
反正不让那些少爷空手回去就是了。
白狐用尾巴把身体团的紧紧的,尖尖耳朵上雪白的绒毛在风中招摇,那些呜呜的声音相当噪耳。狐耳向前拉直又慢慢拉回。
林间多杂草,草间多虫,而且多毒虫。被虫蛰一下马发狂把人颠下来踩死都有可能,少爷们要保证人身安全,随从们只能分任务,一些扎紧裤腿自己拿着辫子去赶猎物,外加寻找那只传说中的白狐。一些留在包围圈里撒药毒虫。
日头并不是那么温柔,加上随从们需要跑来跑去,汗水就流淌的更加欢畅。当风把男人们身上的汗臭味送来的时候,狐狸很不优雅的一个喷嚏打了出来。站起身来慢吞吞的去溪边喝水。
“这全身的汗,真叫人难受。”粗鲁的男声传了过来。
“是啊,不过那边有条小溪,过去洗洗吧。”另一个声音安慰道。
白狐听得明明白白,却没有躲避仍旧低着头在溪边喝水。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再自然不过。
“那、那只白色狐狸!!!”随从的声音里都有压制不住的颤抖,那颤动不是吓的,是高兴的。白狐并没有传说中的有人那么高,但是也比普通狐狸大了一倍多。而且它外表也憨态可掬,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静静的盯着他们。丝毫没有一点要逃跑的意思。
琥珀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折射出令人心寒的绿光。但是这两个人却是要为以为中将要到来的财富乐开了花。
这么好的白狐干嘛要给那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贵族给毁掉,还不如他们自己抓了闷死剥了皮毛去买。买得的钱足够他们花费好几年的。
一个随从越想心花就开的越盛,他手扯了扯马鞭,马鞭很结实勒死个人都不愁问题。
“小心点,别伤了它的皮毛。”另一个人小心的叮嘱道。
“知道,这只狐狸的一身皮子就是钱啊,我当然要小心。”
白狐幽幽的看着他,没有半点害怕。就连威胁的低吼都没有,平静的简直不正常。那个侍从艰难的吞口唾沫,一双眼睛已经黏在这只狐狸的身上。他的眼里这根本就不是一只狐狸,而是一座小金山。
白狐皮,多金贵。还这么大一只。
走到离白狐只有几步的距离,那侍从停下脚步来,嬉笑道“看这只狐狸还挺老实,连逃都不———”接下来的话他已经无法说出来了。
一只纤细柔弱的手扣抓住他的喉咙上,赤*身裸*体的艳丽少女嘴角轻挑,凛冽堆在眼角。少女白皙的背上还有着几块被烧伤的伤口。被垂下来的黑发盖着。
“是啊,你们也挺老实的。我不去找你们,你们自己找上门。”眼睛一改刚才的琥珀色,漆黑的眼珠上映出这两个人惊慌的脸。少女挑起的嘴角垂下,另一只手伸出去手指触碰到手中人耳后的肌肤。
尖锐的指甲瞬时刺进皮肤,“撕拉!!”沉闷的响声只在溪边响过一瞬间。然后浓厚的血腥味散开来。
目睹一切发生的另一个侍从,目眦尽裂,喉咙里只能发出“格格”的响声。他惊恐无比的盯着少女手上那张血淋淋的面皮,尸体倒在一边已经没了气息。血一滴一滴从刚扒下来的脸皮滴落下来。
茶茶看看手上的脸皮,再看看那边早已经吓得动都动不了的男人。嗤笑一声“你们的皮真坏。”
说罢,就把手里的面皮丢在一边。嘴含笑意的望着生剩下来的那个“哎呀,我该怎么对待你呢,想要我皮毛的先生。”
那个侍从早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动都不能动一下。见到茶茶想要靠近,他“噗通”一声瘫坐在地,裤裆间一滩水摊开来。
“求、求你饶了我!”过了一会他终于找回说话的能力,舌头打了几个结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饶了你?”茶茶歪歪头,笑的天真烂漫。“可是你们又有放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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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刮过耳畔的发梢,身上的衣服还没消去沾染上的血腥味。此时已经没有了对血腥味道的暴躁感,只是背上的伤口还在疼。一旦被扯到就撕心裂肺的疼。茶茶咧咧嘴,但是心情很好。
她没死。也没有被雷轰的连渣滓都没留下。现在还能化为人形。光凭着这个她就开心的要抖尾巴了。
山上有很多条路,那些纨绔子弟根本就不认识路,随从们也只是画地为牢,倒是便宜了她没有任何人打扰的下了山。身上的衣服是从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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