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因为温差的原因而发生传送,湿透的衣物让少女妙曼的曲线暴露无遗。非常文学茶茶几乎是半僵着脸贴在佐助的胸膛上。
怀里柔软的触感让佐助的身体一瞬间僵硬了。
少女发间淡淡的清香幽幽的散发开来,柔软的躯体完全不同于自己。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掩盖在半扇形羽睫下的双眸轻轻抬起来,望着他。
茶茶的面颊上浮现一层霞色。
佐助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原本他就没有走远,一回头看见她往瀑布下掉落的一幕。身体已经冲出去了,等到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拉到怀里来了。
贝齿咬住下唇,茶茶眨眨眼看着眼里多了些不自然的佐助。她会放过这机会吗?
答案是,当然不会。
她的身高只比佐助矮上一些,连踮起脚尖都并不需要。茶茶赶在佐助把她推开之前,垂在身侧的双手抬起来扶住佐助的后脑勺。对着那两片薄唇她就送上去。
俩人的嘴唇贴在一起,茶茶的眼睛没有合上,和佐助几乎如出一辙的黑眸里闪过势在必得的光芒。
佐助被她的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一愣,但也没推开她。
趁着眼前少年没有表现出反感之前,茶茶径自加大了攻势,舌尖探出轻轻舔舐着少年的唇,尝着从来没有人染指的美味。
轻轻的舔舐让佐助觉得原本被柔软贴着的地方麻麻的痒痒的,陌生的触感和熟悉的气息让他原本要推开茶茶的手一时停在那里。
极好的味道让茶茶双眼微阖,停留在佐助后脑勺的手也顺着脖颈而下滑进颈后的衣襟里,在那一小块的肌肤上轻轻抚摸。
和佐助手上满是老茧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少女的手纤细柔嫩,如上好的锦缎,触摸在肌肤上细细滑滑,让人沉醉其中。
不再满足于只是舌尖的舔舐,茶茶咬住佐助的下唇,眼里多了赌气的不管不顾。佐助的表现在她的意料之中,但又心里多出一丝恼怒。
非得要她更主动一些吗?
原本细细品尝似的吻突然之间变得极具侵略性,一只手时而重时而轻的在颈后的柔软肌肤上揉摸轻按。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舌头一下子撬开佐助的牙齿窜了进去。
寻得那篇柔软,温柔的触动纠缠。再缓缓的滑过那一排牙齿。
佐助的鼻间全是她的芬芳。这种感觉太过陌生,但又太过让人心神荡漾。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间她为什么会对他做这种事情。
茶茶一点点的攻城略地,一点点的触动。非常文学触在佐助肌肤上的手弹动,仿佛在奏出轻柔富有暗示的乐谱。
耳畔听见佐助逐渐粗重的呼吸。他甚至学着茶茶的动作开始笨拙的回应。
茶茶似乎回到了三年前的月夜。那夜的月光很美但是也很冷。蓝衣白裤的少年背着背包站在浅井家的院外。
染有少年清新味道的拥抱,还有脸侧柔软的触感。一切的一切都很干净。她其实很贪恋这份干净,又有中把这种干净染上颜色的矛盾冲动。
从唇上退出这场纠缠,轻轻踮起脚尖,吻上他的眼睛。那双眼睛虽然不如记忆里宇智波鼬眼睛的线条优美,但是不失为漂亮,重要的是很干净,不染纤尘。
从眼睛开始,吻一只蜿蜒到脖颈。
脖颈冷不防被个温热的柔软抚上,并来回摩擦。怀中人身上的芳馥更加浓厚,原本清晰的头脑被那芬芳搅乱。
陌生的欲念从心里猛然冲出。
“是你先招惹我的。”佐助听见茶茶趴在他的肩上,轻轻道。话语里夹着咱浅浅的调笑。
茶茶正打算如何把这个漂亮的少年吞吃入腹,耳郭一动。眼里闪过一道恼怒的光芒。她摸进佐助衣襟里的手滑出。
兜奉大蛇丸的命令来找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佐助在大蛇丸基地里几乎谁的帐都不会买,即使他会完成大蛇丸给他的任务,但是只要他心情不好。大蛇丸来了恐怕也没用。
走到宇智波佐助的地方,兜敏锐的察觉到今天的佐助有些许不正常。耳郭比较红,而且耳下又有些不明显的红痕。
“你来做什么?”佐助身体一侧,原本那抹红痕便随着他的动作脱离他目光所及的范围。
语气非常的不爽。
不过兜也习惯佐助的这种态度。
脸上露出无奈的公事公办的笑容,伸出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大蛇丸大人在找你,佐助君。并非我有意打扰你。”兜估计把“打扰”一词咬的特别重。他并不是什么都没经过的一无所知的毛头小子。
他不会眼瘸到把那个看成红疹,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也染上掺杂笑意的暧昧。兜主动的给佐助让开一条道。
佐助看都不看兜一眼,径自走过去。
猩红的痕迹在耳下白皙的皮肤上愈发醒目,兜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装作不知道来的好。
待到两个人完全离开,两点幽绿才从那边狼藉中显现出来,茶茶毫不在意的拍拍头发上沾染到的灰尘。
浑身湿透就是这点不好,容易被灰尘弄脏。
茶茶想起发生过的事情就笑的和一只偷吃鸡成功的得意狐狸没区别。她其实挺想发生什么的,她也能掌控住,只是半途杀出个电灯泡也不能把佐助按水里去继续。
茶茶就算能无下限这么做,佐助恐怕是不行。他的自我控制太强。
“千万别是发情期来了吧……”茶茶甩甩袖子上的水分。最后瞬身消失。
木叶的天布满了阴云,猿飞阿斯玛被杀的消息传到木叶之后,不少人表示惋惜,夕日红虽然知道这是忍者的宿命,但是想到自己腹中的孩子。悲伤像不断涌来的海浪迅速将她没顶。
浅井夏也听说阿斯玛殉职的事情,沉默着在家里转了半天。她的女儿已经有好几个月都没有出现在家里了,虽然说是在外执行任务,但是这时间也太久了吧。
想起隔壁奈良家的鹿丸每次见到自己都是躲躲闪闪的,弄的她自己都在想这小子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她家的事情。
“我回来了。”浅井夏把手放在围巾上擦擦,是养子水无月白。这几年白算是彻底长开了,但是他的身高依旧不高,放在同龄的男孩子中还是稍微矮上了一些。五官也愈加柔和,加上他性格温柔,有时候浅井夏自己都有一种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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