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得既坦诚,又迅速,此答案的内容,又如此优秀,简直超过了标准答案,我不禁心花怒放,跟着一起笑出声,
“你看到陈易那个表情没有?”我自豪。
“嗯。”他看着我。
“还想赖我呢。”我骄傲。
“嗯。”他还看着我。
“干嘛老看着我。”我奇怪。
“……”他直接低头吻上来,温温热热地触碰我的舌尖,含着我的嘴唇,轻柔地吸(隔)吮。我微微一愣,顺着身体里不断翻腾的欲(隔)望,也轻轻回应,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
我才学着他,吸吮了一小下他的嘴唇,他就浑身一激灵,放开了我。
“?”我还没从亲吻的热切中回神。
“不能亲了,”他撞了我一下,那里滚烫滚烫,又软又硬,“再亲下去,会出事情。”
。
那天晚上,最终还是没出事情。严皇把我送回屋子,盖好被子,跟照顾小朋友似地,在我头上亲了下,就离开了。
我以为陈易的事情,就此盖过,但毕竟使者被扣,丁路那边肯定要有反应。我还没来得及烦恼,却不料第二天,严皇竟然心情很好地冲进来,号称要带我去郊游。
现在正是春末时节,天气已经有点热,但好在太阳很好,最适合小两口出去玩耍。
“不去,”我拒绝之,“你身为片区之主,片区的困难还没解决,怎么可以一个人偷偷地跑出去玩?”
“你说的也有道理,被其他人看到了,确实影响不好、。”严皇点头,果断撤退。
我看他走得那么爽快,心里挺别扭。臭小子果然凡事以片区为重,我才稍微一劝,他就收心了,真不知该是高兴还是生气。
谁知,才过了十分钟,他又兴冲冲地冲进来。这回,换了身白大褂,还歪歪扭扭地别了个听诊器,一头黑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手上提着个工具箱,竟然,还配搭了副无框眼镜,视觉效果,非常之诙谐,看得我一愣一愣的:“严皇你干嘛?化妆舞会?”
“不是,”他梳了梳自己头发,对我“嘘”:“我现在是严皇,少夫人,少爷让我带你去诊所复诊,顺便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去你的少夫人。”我顺手就把枕头丢过去,正中红心,打在他脸上,“噗”一声闷响。
他拿下枕头,正了正歪掉的眼镜,轻咳两声,“哎呀,少夫人,你怎么晕了,哎呀少夫人,少爷知道了一定很着急的,我们快点出发吧。”语毕,一把抱起我,拎着工具箱就从窗口,直接往下跳。
“啊!”我的尖叫刚出口,还没放大声量,两人就平安地着陆了。我有点愣神地左右看了看,发现我们竟然停在离地几米高的地方,缓缓地下降,空气中,好似有东西托着我们,“太牛逼了……”
“华生”咧嘴,“我的能力,不值一提。呃,帮我正一正眼镜。”
“哦。”我帮他摆正眼镜。两人坐到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里,他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破烂钥匙,一插一转,面包车一声哀嚎,终于启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收到了绿色毛毛球和小红狗(redog2011)的地雷,好壶抖擞精神,立刻来上供稿子了,。
我最近的目标是——4月完结→《我是猫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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