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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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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冕之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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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得好,你有蛮力,我有骨气。(读看 看小说网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老娘本着抵死不从的原则,跟条离开水的鱼一样,拼命挣扎。混乱间,碰倒了房间里唯一的照明光源。     男人把我死死地摁在床上,力气大得,几乎让着我整个人都陷进床单,他贴着我耳朵说话,碰到我皮肤的地方,阵阵热气。     “终于找到你了,”     他说,     “……我的玩具。”     他掰着我的肩膀,把我转过去,正式面对他。     我差点尖叫出来。     他几乎和十年前,没有一点差别,甚至就连那道伤疤,也那样横亘在他脸上。     “你这是什么表情?”丁路不悦地眯眼,挑起我下巴问。     什么样的形容词,也不能完美地诠释出我此刻的心情。     欲生欲死,生死之间,心中澎湃冲击的惊吓、莫名、以及宿命一般隆隆作响飞驰而过东倒西歪的——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我根本没那么好命!     我就知道!祸害遗千年!!死也死不掉!!!     为什么!     为什么我那狗屎一般的所谓主人,居然会是变态中的王,丁路!     所谓冤家路窄,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总之丁路才看了我一眼,就掰过我下巴,特有默契地撇了撇嘴,他凑近了贴着我的鼻子,     “跑了那么远,被个废物收留,玩够了?”     我连大气都不敢出,屏住呼吸,恨不得拼命后仰,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丁路抓着我的手上,居然没有戴手套。     十年的光阴,足够治愈一个人的洁癖?     见我不回答,丁路也没有恼火,反而露出了个有些扭曲的笑,他脸上的伤疤,都跟着他的笑弯折。他压低身体,几乎整个人都贴在我身上,轻声细语:“玩够了就记得回来……!你可是我花了大量心血的宝贝,如果你不听话,我会有很多办法折磨你,知道吗?”     玻璃罩里,浑身血淋淋的少女;脏污的池塘,少年绝望的黑瞳,不断撞击我身体的刺痛感……回忆劈天盖地地席卷而来,让我如坠冰窖,几乎是本能地,我点头如捣蒜,毫无骨气地投降。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     那样的恐惧与作呕,几乎已经刻到我骨子里,坚强和振作,在这样的淫|威面前,不堪一击。     “……”丁路似乎察觉我的异常,眯着眼,又盯着我看了很久,最后嘀咕了句,“……你怎么了?”     我摇头如风扇,生怕说错一句话,被他发现我已经不是他花了大价钱的那个“宝贝”了。     丁路捏着我下巴,上上下下捣腾一番,最后“啧”了一声,低头朝我凑过来。     他想干嘛?     嘴唇对上嘴唇,牙齿撞到牙齿。     这位兄台直接用行动回答了我。     软绵绵的嘴唇、他略微过长的头发,被盖住的眼睑……一切感官都随着这个吻,被打得支离破碎,我脑中万马奔腾,十八发礼炮齐欢鸣。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抬头,松开我的下巴,特鄙视特嫌弃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拍拍屁股,走了。     似乎摔门的时候,还念叨了句:“真是恶心的重启方式……”     我呆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门外涌进来的黑衣人,拿黑袋子把我给套起来,我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了,身体好像忽然脱离了我的掌控。难道这都是因为那一个吻的缘故?     这是什么桥段,白雪公主被巫婆吻残了?     视线一片漆黑,我感到自己被一路抱着,放到车子后座。狭小的空间里,后背靠垫显得尤其柔软,丁路一手揽着我防止我掉下去,搁在我腰上的手,滚烫滚烫。     车子开了很久,但却四平八稳,定是辆豪车。     但这路仿佛没有尽头,让车内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我能想象到丁路一手撑着下巴,侧脸看窗外的那种面无表情,他一定觉得相当无聊,所以,才会在半路上,有一遭没一遭地提着我的头发玩。     圈过来、绕回去,无意识地重复这些动作,每一下我都心惊胆战,直到汽车吱一声停下,司机打开隔断,回头跟他说,     “先生,我们到了。”     “哦,”丁路的声音听上去挺无聊的,他松开我的头发,也松开了对我的钳制。     我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有人把我抱起来,上了两极楼梯,门一开,铺天盖地的酒味、骚|味,就算是隔着布袋,也浓烈刺鼻,让人窒息。路上不断有人给丁路搭讪,其中不乏女人的声音,但他最多只是笑笑,并不答话。     “抱着个什么啦?难道说你又搞来个女人吗?”     有个女人明显是喝多了,嘴巴含含糊糊,满嘴酒气就朝这边冲过来,“丁路啊……前面听那群八婆说,你以前是个变态,会折磨处|女的呢,呵呵,我才不相信,你这么温柔,这么绅士,怎么可能会跟自由区那群野蛮人一样嘛!对不对?”     见丁路不回答,她大概想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几下推搡,女人就发出了不满的尖叫,     “丁路,你看看你这群手下,去问问他们,现在女人有多珍贵,你又不是不知道!快放开我!我可跟那些低贱的人造人,不一样!……啊!”     丁路理都没理她,就让人抱着我一路往里走。我只听到那个女人声嘶力竭地在后面哭喊,“丁路!你听着!我说了我要做你的女人!!你听到没有!!”     这位姑娘,太可惜了。“你的男人”丁路,从头到尾,连个屁都没对你放。     黑衣人的速度很快,我们走着走着,已经脱离刚才那个脂粉气和烟酒混合的场所,周围变得比较安静,又穿过一扇门,我被人放在床上,房门关闭,四周陷入极端宁静。     这是哪儿?     丁路在附近吗?     视线被遮蔽,我什么都看不到,但身下床垫很软,似乎还有一层一层的柔纱,被我体重压得下陷。     “撕拉”一声,我身体一凉,身上那件不靠谱的连衣裙,居然已经被人用剪刀剪开了!刀背贴着我前胸弧度,一路向上,冰冷刺骨,直线将我的裙子撕开,我立刻就起了鸡皮疙瘩。     “……真敏感……这皮肤……”丁路喃喃自语,伸手顺着我胸前的皮肤,摩挲了一下,“把头罩也拿走吧。”     他一声令下,我便觉眼前一亮,头罩也被人给剪开了。     抱枕、绸缎、长毯、罗马浴池。     纱帐从头顶的法式床罩上垂下来,连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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