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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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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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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垫脚、拧龙头、等水注满脸盆。(请记住我     我试了试水温,刚刚好,转身把盆搬到室内,经过镜子的时候瞥了眼,还是有点走神。     镜子里的女孩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圆,一头长发长到腰际,穿着件棉白的吊带裙,一边肩带还滑落肩膀,看上去娇憨诱|人。镜中女孩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愣神:这张脸似乎就是我的脸,只是更水嫩、更清透,看上去也比我的实际年纪要小了几岁。     我穿过走廊,把脸盆搬到床边。     床上躺着个人,从外形看,是个女性,只可惜身上脸上的皮肤都多处溃烂,肌肉萎缩,早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她的嗓子也哑了,只能通过眨眼,表达她的情绪。     “薇薇,陈易马上就回来了,你想他吗?”     我边给床上的女孩擦身,一边和她讲话。虽然大部分时间,这个叫陈薇薇的姑娘,都只是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但陈易说,经常跟她对话,对她保持神智清醒有好处。     陈易,是陈薇薇的哥哥,也是我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     他很高,偏瘦,整天习惯性地带着防护眼镜和手套,笑起来傻乎乎的,总是很虚弱的模样。他是个废品分拣员,某天下班路上捡到了我,看我身上没有标记,就把我带回了家。据说用了很多办法,才把我从睡眠状态中重启。     而我,目前是个人造人,能吃能喝不用撒尿拉屎,晚上睡觉,就是为了整理一天吸收的能量转化为动能,简称充电。除了体温偏低,我和一般人,看上去基本没两样。     这个现实让我整整消化了一个礼拜,到目前为止,都还处在消化不良的阶段。     当时,我从无意识的黑暗中醒来,一睁开眼,就发觉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陈易怀里,他带着防护镜和防护手套,目光灼灼。     而我,身上都是绿色粘液,四肢无力,只能在惊恐之中,软绵绵地扇了他一巴掌,     “我弟呢?!”     被我扇了一巴掌的陈易,看上去有一瞬的呆滞,不过他很快清醒,拿来厚毛巾,把我浑身的粘液,都擦干净了,还给我找了他妹妹以前的衣服,这才抓着我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引导我,“你有记忆?那你记得自己是谁?你记得自己的主人吗?为什么身上没有记号?你还有弟弟?”     据说当时,陈易觉得自己捡到了个富人遗失的人造人,如果把我送回去,说不定可以让他和他妹妹,从此脱离低等区,踏入中等阶层。     他看我一脸怀疑抵触,就开始给我普及知识。(请 记住他说现在距离病毒爆发初期,已经过了整十年。     丧尸占领的街道,被隔离开来,成了无人之境。幸存的人群中,逐渐产生了异能者,他们割地为王,和政府陷入对峙状态。每天都有人死掉,或者丧尸化,女人数目的极度缺乏刺激科学发展,病毒爆发没多久,就有公司研发出了供男人发泄用的人造女人:她们身体柔软,性格各异,只要你出得起钱,就能买个跟真女人差不多的人造人回去,打上你专属的印记,想怎么玩都可以。     “就像你,”他指着我,循循善诱,“你记得你的主人吗?”     我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地狱一般的夜晚,满脑子都是丁路紧紧攥着我喉咙的手,还有严皇的眼泪。窒息、恐慌、担忧、焦急,我根本不能接受陈易的“胡说八道”。     所以我沉默不语,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滔滔不绝的陈易。     陈易又解释,S市内乃至整个片区,都被分成了几大块:和丧尸地临近的低等区,多是感染的病人,和无家可归的难民;过度的中等区,是一般人的居住场所;而只有富人、高干、异能者和还存活着的女人,才能跻身中央高等区,吃香喝辣,掌握整个片区的命运:     “会不会你的弟弟就是你的主人?他叫什么名字?”     我坚持认为陈易是个神经病,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他看我神志不清,叹了口气,只好出去减肥品,还嘱咐我看好他病入膏肓、不成人形的妹妹。我一心担忧严皇,谁管他妹妹怎样,乘着他出去工作,就偷了点钱连夜出逃。     但才走出两个街区,路上的样子,就让我呆住了:     街上空荡荡的,压根没车子的影子,这一片都是破旧的老房屋。到处都是流浪汉,无所事事的男人,甚至有些人,浑身皮肤溃烂,放眼望去,确实连一个女人都见不到。     我印象中,S市没有这样的地方。     我胡乱地走了两圈,盼望能看到自己熟悉的街景。     路边男人,都用火辣又谨慎的眼光盯着我。他们像饥饿了许久的狼,见到鲜美无助的小鹿,却又碍于某些原因,不敢贸然接近。我洁白的裙子、光滑的长发,都和这个街区格格不入。我揣着一袋子钱,又不知要往哪里用:这里没有公共交通、没有出租车,连个警察局都没有,更不要说医院、学校这种公共设施了。     我快步走了不久,居然见到个类似加油站的场所,那里聚集了不少人,都排队在一架公共电话前。终于有希望了!我也跟着加入队伍,忽略四面八方射来的视线,等了很久,终于摸到听筒。     我拨通严皇的电话,等来的却是一阵“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我挂掉,再拨自己的手机号,电话那头竟然传来了等待接听的“嘟——嘟——”声,我的心剧烈跳动,那头,电话刚被人接起,我还没来得及说上话,眼前一花,听筒居然没了。     一身栗子肉的光头,手里提着我的话筒,把我撑在墙角,满脸淫|笑:“哪里来的小妞?人造的?穿这么露,欠人爱哦?”     我心里着急,伸手就要夺他手上的电话。找到严皇的希望,都寄托在那里。他嘴上猥|亵,动作却不敢放肆,估计是忌惮我所谓的“主人”。他把我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见我人矮腿短,就把话筒举高,我一凑近要抢,他就贴着我头发,重重吸气,     “嗯……真香……”     这个光头大概也是有身份的人,他一出现,周围人就很自觉地避让。     这男人看我的“主人”迟迟不出现,越发嚣张,一把搂住我腰,把我往他身上带,“你主人不在?可怜的小东西,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汗臭和血腥非常难闻,我皱眉,想推开他,奈何腰部被箍得死紧,动都不能动。他看我挣扎,眼神更加露骨,一嘴的口臭就覆上来了,“人造人第一次见,老子倒要尝尝鲜!”     “砰”一声响。     咱俩谁都没反应过来。     肌肉男的淫|笑还挂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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