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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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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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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璃罩里的男人,猛然一个挺身,安薇被他巨大的力气挤压到玻璃壁,她玲珑的身体紧紧贴着透明而冰冷的材质,胸口随着动作剧烈起伏,引人遐思。请记住我】她的面孔涨得粉红,纤弱的手臂高高举起,仿佛在光滑的玻璃上,抓挠一般,留下一条条汗渍。     功放机里,传出她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叫声。我不忍地别过眼。     丁路眯着眼,如一只慵懒的野兽,不自觉地摩挲着他脸上的伤口,紧紧盯着我,“听说在缺氧的情况下,会加速病毒的爆发,我看过了,这个男人没有产生变异,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很让人期待……”     我猛地把视线转回到安薇脸上,这才发现,她不断喷到玻璃壁上的热气,还有涨得通红的脸,不仅仅是因为□,更多的,是因为缺氧!丁路,竟然把这个玻璃罩子,完全与外界隔绝了!他竟把安薇和一个丧尸,关在一个密闭的狭小空间中。     安薇背后的男人两眼暴突,仿佛要滴出血,他忽然张嘴,在安薇的肩膀上撕咬了一口,发出不属于人类的干嚎。血肉模糊的画面,配上安薇尖锐的惨叫,让几个伺候丁路的少女,都忍不住别过脸。而我,却像是着了魔,转不开眼,我的视线落在安薇手上,那根随她动作晃动的手链。     链子上的钻石,晶莹璀璨,宛若瑰丽星空,就连鲜血飞溅上去,也难掩它的纯净绝美。     玻璃罩里,丧尸被鲜血的味道刺激,一口又一口地在安薇的身体上耸动、噬咬。     安薇的惨叫,从高亢到微弱,不过也就十多分钟的事情。玻璃罩内部,都被酱红色的血块涂满,让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只有功放机里,丧尸茹毛饮血的湿润声音,被无限放大。丁路身边的几个少女,都已经跪趴在地上作势欲呕,就连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也忍不住别开眼。     只有他,只有我,两人表情迥异地盯着那个玻璃罩。     我,已然灵魂出窍,他,却是悠然自得,满脸餍足,像是个刚刚进食完毕的食肉动物。     我一面觉得自己,不过就是他手里的一只跳蚤,要杀要剐,怎么杀怎么剐,全部都由不得我自己做主;但同时,我又极度地佩服我自己,毁约伤人,断粮囚禁,现杀活人,我什么都经历过了,居然还没疯掉。就算是跳蚤,我也肯定是只心理素质强健的好跳蚤。     安薇的惨叫,还没有完全停止,丁路忽然轻拍两手,黑衣人就听话地从外面,搬进来好几张桌子,上面摆满了装饰精美的食器。(读看 看小说网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就算是再好的罩子,也挡不住食器内食物,飘散出的阵阵香味。     皮蛋瘦肉粥、臊子面、酸辣汤、麻辣粉丝煲、炝炒包心菜、浓郁的老母鸡汤、新鲜的清蒸活鱼……     ——热乎乎的汤面,热乎乎的粥点,家常却香到爆炸的菜肴,不过几秒钟,就彻底占领了我的神智。     “吃吧,”丁路矫情地挥动他的白手套,黑衣人立刻整齐地打开了食物的罩子,他一脸东道主的柔情似水,对我微微点头,“你什么时候吃完,我什么时候把这个女人放出来。”     妖怪!哪里逃!看俺老孙怎么收拾你!     收拾你收拾你收拾你!     我脑中“嗡”的一声,反复播放六小龄童高亢嘹亮的呼吼,身体,却早已自动开始狼吞虎咽。这时还管他菜里有没有放东西,我饿疯了,所以拼命吃,我想救安薇,所以,还是拼命吃。     如果饿到极致,是一种痛苦,那么在饿了三天后忽然大量进食,一定是更胜之的痛苦,我的胃壁一定已经撑到极致,嘴巴里也塞满了东西,刚刚咽下去的食物,只能排到食道口,可是,还有半碗汤、整条鱼没有动过。玻璃罩子里,安薇的声音早就已经听不见了,我一口把鱼塞到嘴中,却被鱼刺哽住,本能地大力呛咳。     玻璃罩里的人影模糊,用来监测安薇生命体征的仪器上,线条的抖动越来越微弱,渐渐趋于一条直线,发出红色警报。     丁路轻咳一声,有些无聊地掩着嘴,似乎隔着玻璃罩,也能闻到那些血腥味,“看来是来不及了,你吃得这么慢,看来还是不够饿。”     我转头看他,盯着他眼睛,想从里面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人性,但是,我只能看到他在手套下,隐约透露出的笑容,天真又烂漫,     “早知道……就多饿你几天……算了,”他耸了耸肩膀,“把她带到外面去吧。”     我被黑衣人揪着脖子,一路拖行,本来以为,今天的噩梦,暂告段落,却没想到他还有新招。     我显然低估了丁路熊熊燃烧的报复心,现场表演刚刚落幕,他就找人把我、玻璃罩,和热腾腾的安薇,丢在一个废弃的游泳池子里,配备一大堆清洗溶剂,命令我即刻进行清洗工作,否则不准出池子。     这池子肯定很长时间没有清洗了,池壁上滑溜溜的,连攀爬的地方都没有,如果没人捞我上去,我大概会冻死在这里。正值深秋,水里冰凉,水面上,还漂浮着一些黑乎乎的玩意,散发阵阵恶臭。四周刺眼的探照灯一打,我被刺得视线模糊,忍不住伸手,遮挡这光线,不远处,安薇残缺不全的身体,在玻璃罩子里半浮半沉,偶尔翻腾出几朵血花。     本就肮脏的池子,更是让人浑身鸡皮疙瘩。我闭上眼,堵住嘴,小口小口地急促呼吸。     严大王,你姐姐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丁路盯着我看了没多久,似乎是受不了这肮脏的程度,直接打道回府,只跟两个留守的黑衣人丢了句话,“等她把玻璃罩子弄干净了,再把她撩上来。”     他一走,四周的照明灯就暗了一半。两个黑衣人守在唯一的出口,只留我一个,独自在漂浮着尸体的池子里,载浮载沉。     月明星稀,万籁俱静。     我稍微一动,四周就发出哗哗的水声,这是个楼顶的废弃泳池,四周便是悬崖似的楼顶,我一抬头,就能看见广阔的天空。     如今市里病毒泛滥,夜晚的街道,早就没有过去的热闹了,人们都呆在家里不肯出门,远远望去,万家灯火星星点点,只留路灯的街道,却很寂寞地空着,偶尔经过一辆大卡车,明目张胆地闯了好几个红灯,也没人管。卡车司机大概是喝醉酒了,不光乱闯红灯,车子也开的歪歪扭扭,时不时蹭到逆行车道上,看得人心惊胆战。     我就那么呆呆地站了很久,直到浑身冰凉,四肢都僵硬。我回头查看了一下池子边的清洁品:都是高腐蚀性的表面溶剂,连副手套都不赔给我,明摆着就是要我直接把自己给腐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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