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满是担忧,安浅心里感动不已。()明知大夫人这份关爱是对挽言的,可她还是自私地迫切吸取这份本不属于她的温暖。
“我没怪你,跟了我这么个福薄的人,也是苦了你了。改明儿我向老爷说说,给你寻个好人家,总好过跟着我这个病痨子。”
“夫人,奴婢这条命是您救回来的,这一辈子只愿伺候夫人,不作他想。{请记住我
虽知这是对挽言的好意,可她毕竟是已死的安浅,并不是挽言。若是让这位夫人糊里糊涂的指了婚,她这一缕鬼魂怕真正是扰乱人间的安定了。
“呵呵,随你吧,我也不勉强你。咳咳——”
“夫人,我去给您煎药。”
“罢了罢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会不知道,喝再多的药怕也无用了,你先下去吧,我有些累了。”
安浅见她已闭上了眼,虽心里不安,却也不再多言。“那夫人好生休息吧,奴婢告退。”
退出房间,轻轻掩上门,刚转身,身体便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轻呼一声,安浅立刻挣扎出来,退向一旁。
刘慕谦笑意吟吟地看着安浅,神色未变道:“挽言,母亲身子可有起色?”
闻言,安浅抬头看向面前的男子。素衣墨发,面容清俊,身姿挺拔,那双清澈的眼里尽是点点干净纯粹的笑意,如冬日阳光一般将她整个笼罩其中。
脑海中正想着此人是谁,突然冒出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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