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红果果的戏弄大伙儿么!
在场的人都吃了一个闷亏,脸色异常难看,不过很多人自恃身份辈分较高,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一个黄毛丫头计较,以免失了风度,授人话柄,因此一个个把脸鼓得像青蛙一样就是不说话。
“哼,嫁不出去又何必找借口呢!骆含烟,你也不照照镜子,连个没有身份没有背景的臭小子都不肯娶你,你这辈子就跟你娘一样嫁不出去吧!”
这道嘲讽的女声在空寂的大厅中格外响亮,引得大家投注目礼。
骆含烟扫了一眼一脸讥诮,看好戏模样的骆含玉,不由得摇头,这女人怎么就学不乖呢!傻不拉叽的,对自己落井下石,骆家名声败坏了,她是有害无益啊!
见骆含烟不说话,骆含玉得寸进尺道:“怎么,被我说中了,连话都……”
“闭嘴!”骆远靖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骆含烟扯了个笑容,抛出没首没尾的一句:“你是背着世子爷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骆含玉吃了一惊,她知道骆府有好戏看,所以特意以会好姐妹的借口出的家门。
“洛奇,派人去成定南侯府,让他们来把第三十八夫人接回去!”骆含烟刻意重重的咬在“三十八夫人”几个字上,果然,骆含玉的脸瞬间像是从煤坑里挖出来的般。
洛奇瞥了一眼骆远靖,发现他面无表情,连忙匆匆下命令。
骆含玉却急了,连忙喊道:“爷爷,爷爷,这个女人要赶我走,你不能让她这么做啊!骆含烟你以为你是谁,这骆府还轮不到你做主!你休想赶我走……”
“来人,把这位夫人请出去!”骆远靖的回答却令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骆含玉也被惊得被人拖出去了都还没回过神来!
骆含玉一被拖出去之后,大厅里顿时安静了许多,叹了口气,骆远靖直接看向骆含烟:“你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然后真的退后几步,坐到后面一声不吭了。
骆含烟既觉得感动又觉得好笑,这个老头真可爱啊,他一个墨尊高手坐在后面给她支撑门面,别人还敢对她怎么样?
她能想到的,别人何尝想不到,襄国公咬牙切齿的质问道:“怎么?堂堂的骆大将军要袒护自己的外孙女不成?”
他们还没来得及反驳,隆亲王忽然问道:“骆五小姐,本王是奉母后意旨,来请五小姐回宫复命的!”
诧异的抬起眼皮,骆含烟审视的盯着他,心里却在嘀咕,这祁贝宇是怎么回事,不但不来找她的麻烦,还帮她解围,稀奇啊稀奇……骆远靖显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站了起来,推着骆含烟就往门口走去:“好了,含烟,快回宫去回禀王后娘娘,别让娘娘久等了!”
去宫里,算了吧!
骆含烟嘴角一撇,两眼一合一张,眼眶里顿时盈满了泪珠:“外公,我……我们在南渊香螺城外受到了袭击,来人中有一个墨尊高手,是个女的,他们抢走了紫玉观音,轩辕……轩辕他为了救我,被那女人给杀死了……我侥幸死里逃生,第二天却发现那紫玉观音被拿去拍卖了,然后卖紫玉观音的两个男人都进了城主府……外公,外公,你可要为轩辕报仇啊……”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众人头顶齐齐生出一圈圈的黑线。
“真是这样的?”祁贝宇沉声问道。
骆含烟小声的抽泣着,断断续续的回了他的话:“当然……这种事,难道还能编造不成?不信你们去香螺城打听一下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一时间大厅里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大家都忘了来骆府的初衷。
“骆含烟,你弄丢宝物,该当何罪?哼,我看你怎么像王后娘娘交代……”人群中挤出一个女子,正是骆含烟的死对头,襄国公的大女儿,纪舒雅,只是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浑身穿着黑袍,只露出枯黄手指的男子。
“奉安国师……”
“哇,纪舒雅怎么能请动他……”
“是啊,奉安国师已经闭关整整五年了……”
……
四周的议论声告诉了骆含烟来者的身份。奉安国师是东临家喻户晓的人物,乃至在大陆上也算小有名气,他是东临第一高手,早在二十年前就到达了墨尊级别,这些年一直在寻求突破墨尊到达白尊,五年前,他便推脱了所有的事物,潜心修炼。
谁知道现在竟然出关了,以骆含烟此时的水平,她是看不透奉安国师现在的级别,不过她看见了自己外公的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一副惊恐惶然的模样,便知道大事不好了。
“不知奉安国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国师见谅!”骆远靖站了起来,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态度欢迎道。
从鼻孔里嗤了一声,奉安很不客气的坐到了主位上,开门见山的质问道:“骆远靖,五年不见,你倒是退步不少,连个外孙女都教成这样……真是可惜!”
他说着可惜,不过谁也没从他的口气里看出丝毫的可惜,反而充满了指责与不满。
“国师教训得是,老夫……老夫教女无方!”骆远靖一反常态,对他这样明显的指责竟然一口承下了,骆含烟眯起眼打量着奉安,心里却在嘀咕,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算对方比外公厉害,凭外公的脾气,也不至于这样低声下气啊!不过在没摸清楚状况之前,她还是静观其变比较好!
“算你识趣,算了,王后娘娘那边的事我帮你担着,不过你这个外孙女也别留在家里了,赶紧找个人嫁了,别弄得跟她娘一样!”奉安似乎对骆远靖的表现很满意,口气也缓和了一些,接着继续说道,“正好,我外甥前不久死了老婆,就把你孙女嫁过去做填房吧!”
完全是一副给她天大好处的模样!
靠,这个奉安国师怎么看也六七十岁了吧,他外甥年纪做她爹都绰绰有余了,真是的,老牛啃嫩草也不怕噎死!
骆远靖显然也不愿意,吞吞吐吐找借口拒绝道:“这丫头太野了,怎么有资格嫁给国师的国师的外甥呢!”
“怎么,你不愿意!”奉安忽然站了起来,那枯成了干树枝的手轻轻一捏,手中的杯子顿时化成了碎片!骆远靖的脸色一白,站在那里惊疑不定。
他身后的纪舒雅脸上也露出了得意和阴狠的目光,骆含烟这回看还有谁能帮得了你!
好你个纪舒雅,以为弄个靠山来就了不起了是吧!
哼,井底之蛙,别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有靠山!
骆含烟忽然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往地面上狠狠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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