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严肃,该昂紧紧盯着金寻,“虽然对手是你,但是我不会放水。”
“那是当然,”金寻摆摆手,笑容自然而带着少年般的跃跃欲试,“虽然有些意外该昂也会参加比赛,但是当我知道决赛对手是你时很高兴呢…就让我们来享受比赛吧!”
该昂点点头,紧绷的神情微微松动。
“好。”
低沉声音落下的同时比赛号声吹响,金寻率先冲向了男人铁塔般魁梧的身体,脚下一点腾空跃起,长剑如流水般流畅抽出斜抹而去。
“铿!”
笨重的斧剑被该昂挥动得如呼吸般轻易,飞快挡住了斜刺而来的剑刃摩擦出一串火花。
重击之下金寻立刻翻转手腕卸去力道,剑尖作为支撑在斧剑上借力,身体轻盈的跃到该昂后方侧踢,脚尖还没沾到对方的脖颈就猛地被一只粗糙大手捉住脚踝毫不留情的甩了出去。
在沙地上连翻了几滚才稳住身体,金寻堪堪闪过向右手劈来的斧剑,长剑反手刺出却被该昂反应极快的避开,然后堪比钢铁般的一拳重重打在无防备的肚子上,金寻无比狼狈的再次飞了出去,在沙地上擦出一道长长轨迹才顿住身形。
“噗…咳咳…”
真狠…果然是不留情啊。
抹去唇角血渍,金寻双眼却更加灼亮。
被该昂利落迅猛的战斗方式所刺激,金寻的斗志燃烧的更加旺盛。
看到穿着黑色盔甲的该昂手持斧剑重重劈来,每一踏步都带着如狂风暴雨般刚烈的气势,金寻紧握剑柄放缓呼吸,在斧剑劈来的某个瞬间刺出长剑挑入缝隙,坚韧的长剑顿时缠住了厚重的斧剑。
利用这一刹那的停滞,金寻再次伸脚勾住该昂的脖子猛踢。
“……”
“嗷!!!”
高大男人如铁塔般巍然不动。
瘦弱少年抱着脚踝惨叫不已。
这、这家伙的身体是石头做成的么?!
金寻眼泪汪汪的迅速后退到安全距离然后灌下一瓶回复剂,在赛场另一边的男人脸皮微微一抽。
“艾兰那个笨蛋!那种体格的家伙一看就不能强攻!”白鼬瞪圆眼睛似是恨铁不成钢般怒吼两声。
“…你就这么训练艾丝兰特的?”拉欧双手抱臂嗤笑一声。
“……”面色沉冷的骑士长大人久久不语。
金寻其实知道,像该昂这样高攻高防的人应该趁其不备取其弱势以速度得胜,但是面对游戏中只以侧面描写从未正面操作的角色该昂,她就忍不住想试试他到底有多强。
于是…
半小时后。
“…胜者——该昂•雷德诺!”
扩音器的声音伴随着观众呐喊声混成一片,天空中飘落下庆祝冠军的无数五彩亮金纸片。
金寻像是从水中捞出一样瘫软在沙地上,四肢大张着如破风箱般粗重喘气。
一只布满粗糙厚茧和陈旧伤痕的大手伸到她面前,金寻动了动胳膊,勉强握住,然后被一把拉了起来。
“除了体力太弱以外,其它还不错。”该昂颇为认真的夸奖。
…她的体能已经是正常人的好几倍了!
“不过下次应该发挥你的长出,不要被对手牵着步调走。”该昂一本正经的提出缺点。
步调什么的…
她才不承认自己是因为嫉妒这厮强壮的身躯动一动就有王八之气才从死磕的!
浑身淤青的金寻木着脸在内心狂吼。
所以说…这种天生就体能强悍的家伙最讨厌了嗷!
作者有话要说:遥远海域上某艘海盗船内。
奥茜拉:好担心啊...
拉迪:好担心啊啊...
瓦鲁:唔。
麦罗:虽然头儿水性比任何人都好,在海上的方向感比任何人都强,但是——
海盗众:头儿可是痴要是一直在原地迷路可怎么办啊啊啊!
防抽正文内容:
绿荫蒙蒙,夏风簌簌。
这里是距离塞姆达尔几千公里之外的威尔特森林。
特殊的地理位置让这片森林比起海德里安其它地方更为炎热,连森林中最威猛的象犸兽都在烈日炎炎下懒洋洋睡着午觉。
而此时在森林外围一颗高大阔叶树下,男人们的喘气声和呻吟声不断从那里传来。
粗壮树干下,一名亚麻黄色头发的男孩正被以屈辱的姿势被压在地上,穿着佣兵服的男人们在他身上粗暴的撕扯着衣物揉捏着在外的肌肤。
“放开我!求求你们…啊…”瘦弱的男孩脸上挂满着泪水拼命挣扎,却被男人粗壮的胳膊牢固的束缚着无法逃离魔掌。
“这小兔崽子的皮肤真滑,一般娘们都比不上!”
“这附近都没个女人,只能用他泄火了!”
“哈哈!你们看这小子手里还拿着剑士大赛决赛的海报!这种兔爷还想看剑士大赛!”
“说不定是想找心仪的相好去夜夜填饱他!哈哈哈!”
荤笑着撕裂男孩最后一层底衫,脸上有一道刀疤的佣兵拉开那挣扎的双腿挤入身体,猴急的解开腰带。
“不…不要——!”
尚未变声的纤细声音徒然凄惨尖锐,感觉到那滑腻恶心的下•身贴着自己的腿蹭来,男孩惊恐到整张脸都变得扭曲。
“啧,吵死了!”
狂傲阴郁的声音倏地响起,骤然喷出的红色血雾猛然漫上眼前。
脸上被飞溅上一串温热的液体,男孩呆愣看着那穿透了佣兵胸膛的刀刃。
刀疤男脸上还残留着兴奋和下流的表情,身体却僵硬片刻缓缓倒在了男孩瘦弱的身躯上,露出了不知何时出现在其后的高大男人。
在阳光斑点洒入的树荫之下,男人红色的头发犹如炽烈燃烧的火焰般耀眼,绯红色的双眸透出压迫周遭一切的冷厉凶煞之气。
“在老子睡觉的地方还敢做这种变态事情,你们简直找死。”男人一脸不耐烦的拔出自己的宽刀,随意朝地上甩了甩如流血珠。
“混蛋!!!”看到那刀刃上的血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原本按住男孩身体的另外两名佣兵冲了上来。
那张狂放又矛盾沉郁的脸上布满血腥之气,男人一脚勾住左边佣兵的脖子狠狠掼到地上,另一手按在剩余一名佣兵的脸上抓住他的头一拧,那名佣兵瞳孔瞬间放大,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呼出断了气息。
看到眼前救了自己的男人单手握着还在滴血的宽大长刀,男孩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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