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的糟老头啊啊!!
“好吧。”
轻轻的两个字,如同他平日说话的口吻。
天天发现,不管是说“今天去抢披萨”或者“杀了所有人”他总能淡定的用着一模一样的口吻,淡到……好像从来都没有感情。
“团长!”飞坦忽然出声,却也只是递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而后又臭着脸闭嘴。
“哈哈哈哈。”希伯莱朗声笑,“你的冷静让人佩服,不过既然交易成立,那么我得提醒一点,因为这姑娘长得太像我过世的女儿,说实话我最近也没少调查过她,关于她的一些能力,在你们来之前我已经找到了应对的办法。所以,虽然觉得没有必要,还是冒昧的问一句,鲁西鲁先生,你刚才的承诺是有诚意的吧?”
库洛洛的瞳孔迅速的放大而后马上又恢复原样,放开捂住嘴巴手,勾出一抹妖娆的笑容:“当然。”
天天的脑子在库洛洛那抹太过闪眼的笑容中开始卡壳了。
希伯莱坐在软椅上舒适的打了个旋,拿起电话快速的播了一个号码,简单的交代了几句,挂了电话之后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那么,你们随时可以离开,下面已经打点好,绝对不会出岔子。记住,一直往东边走。
天天低着头,也许是有些僵硬,竟怎么也无法再抬起。
小泰迪还在不厌其烦的往她的脚踝上蹭,高跟鞋在后跟处磨出一条痕迹,此时忽然疼得有些难受,果然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
恍惚间听到有人起身的声音,布料磨蹭着**,窸窸窣窣。
好像有人在看她,又好像没有。
忽然觉得鼻子有些酸胀的难受,连忙抬起手捏了捏鼻梁,视线却还是模糊了。
“如果他杀掉团长,我们再干掉他就好啦!”
剧情里面库洛洛被酷拉皮卡抓住之后芬克斯是这样说的吧……即使是团长,他的利益也是在旅团利益之下的吧?
从来都知道,这个名叫库洛洛•鲁西鲁的男人就冷静的可怕。
从来都知道,他的世界里任何存在都在旅团利益之下,包括他自己。
从来都知道,这个世界的冷漠是一种理所当然。
更何况,从头到尾,自己被承认的身份都只有一种。
有趣的收藏品。
仅此而已。
只是,明明知道的那么透彻,为什么还是觉得难受呢,为什么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理智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所侵占了。
“啪嗒。”
滚烫晶莹的液体砸在一双苍老的手上,顺着深深地纹理流散开来。
下巴被勾起,希伯莱的脸上满是毫不犹疑的心疼:“哭起来的样子真是像极了。”
天天忽然就无端的觉得一阵恶心,恶狠狠的擦了擦眼角,龇牙咧嘴的吼道:“是啊,老爸,您也不给女儿抽张面纸。”
“面纸是会有的,或者说你想要的一切都会有的,当然,这之前必须好好听话。”希伯莱粗糙的食指顺势在天天下巴上磨蹭了一下。
天天一个哆嗦,忽然猛得往后仰去,意念控制自己透明化的同时开始伸手扒身上的衣服,下手那叫一个干脆,居然直接扯坏了拉链。
这时候总算意识到什么廉耻都是扯淡,管他裸奔不裸奔!
动作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僵住,先前都没有注意。
希伯莱的手上画了一个诡异的图案,复杂的形状让人晃眼便觉得有些森森的寒意,此时他的手掌完全打开,按在天天的额头上,笑起来眼角的鱼尾纹可以夹死蚊子:“其实我一直不信鬼神,不过没有想到这些东西居然真的管用,刚才看不见你的身体,就是你的本领么,果然有趣?”
窗外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还没拉上窗帘,透明玻璃上映照这房内的景象。
天天的角度看得一清二楚,如果说被摸上了还能掩耳盗铃的安慰自己可能是透明化不彻底,这达到介于透明化和实体化中间的那个程度,可是……如果镜子里也能看到映像的话。
透明化失效了吧?
好吧,上帝,你这是铁了心要玩死我了吧。
天天擦了擦满脸的黑线,假装淡定的把撕开的衣服拉回原处,手腕碰触到一直挂在衣服里的怀表整个身子忽然僵住了。
这样明显的动作自然落在希伯莱眼中,他眯了眯眼,收回放在天天额头上的手,那诡异的花纹已然印在了她的额头上:“不管你怎么想,有个事情我希望你摆好立场,以后你的主人是我。”
我靠,你们一个二个的当真以为自己是在养宠物啊!
不过,还好,他似乎没有发现。
刚才以为是错觉,现在已经可以确定,怀表在抖动,很轻微,但是很有节奏。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听到的那两句话忽然浮上脑海。
难道说……
就当试试吧。
天天抿了抿唇,小心挪动手,动作不敢太大,害怕被这老头子怀疑。
就在手心快要贴上胸口的怀表之时整个身子忽然一震,一道熟悉的力度缠上了腰,而后果断的拖拽起她的身子毫不犹疑的往外拉去。
这个速度有多快。
具体就是连希伯莱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眼前一花,而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速度虽然不是他的特长,但是整个流星街能和他的速度悬殊至此的人恐怕不超过三个。
“啊————!!!”
天天惨叫。
就像上次在睡梦中忽然被拖拽出蜘蛛窝。
不同的是,上次她的身体是透明化的,什么穿墙一类的都是小意思,所以除了速度太快有些头晕之外其实没太多的痛苦。
于是……这次……
她的身子刚刚被封印了透明化的能力……
然后,那个野蛮的力量狠狠地缠在她的腰上,牵引着她高速移动,一路碰碰撞撞,什么桌子板凳的东西是直接撞飞,墙壁这样坚硬的以她**无法撞破的东西就在反复撞上两次之后沿着它的轨迹丝毫不差的贴身移动,直到下一个出口继续向前!!
这样完全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的普通**如何能经得起这般折腾。
天天的惨叫已经变成了哀嚎,隐约间闻到一丝血腥的味道,她深深地怀疑这样下去自己怕是要被撞成变形金刚。
怀表的震动越来越明显,不知道是耳鸣还是如何,隐约听到“嗡嗡”的声音。
随着身子的起伏,怀表从破碎的衣服里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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