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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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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有没有人力挺,差别很大!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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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张瀚愣了好半天,才猛然惊醒半拍着椅子站起来,惊问道:“涨了?真的涨了?”

    他那个悔啊!

    他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再坚持坚持,就再坚持不到两个月而已!看看现在的太平洋银行,他们虽然号称敞开支付储户取款,可其实利用各种手段,依然限制着每天的支取量,并利用存两笔、取一笔的方式,用新储户的钱来支付老客户的取款,最大可能地减少了自有资金的流失。

    而且储户们居然还都对此感恩戴德!

    当初他如果也用这一手,不也可以坚持到今天,然后不就等来了云开雾散?

    储户们为什么要挤提存款,不就是对未来没信心,看到港币猛跌,怕钱不值钱,抢着取出存款换成东西放家里,感觉更保险?

    作为一个有数十年经验的银行家,他很清楚。最担心的那批人,早就取光存款脱身了,现在还在闹腾的,是受大众影响、出于从众心理而瞎折腾的。一旦看到经济形势好转,他们再转变为跟风追涨也只需略加诱导而已。

    他之所以劝不动这些人,是因为整个经济形势恶化,只要有一个契机,让这些人转变想法很容易的。

    现在港币就升值了,而且升得这么猛,市民们的恐慌情绪肯定会得到大大缓解,将现钞变为物资的意愿也会降低许多。他可以想象,当储户们看到港币升值,可能很多人都会打消取款的念头,转身回去又把存单存折藏起来收好。

    可问题是,现在经济形势转好,得利的却不是他!

    张瀚一想到他当初只要再咬牙坚持两个月,就可以脱离苦海了,这心里那个懊悔啊,什么滋味都涌上了心头!更别提银行还卖得如此贱,区区7500万港币,不到700万美元,就抢走了他一辈子的心血!

    可恨,可恨啊!

    张瀚眼前忽然变得漆黑一团,随即胸口也变得发闷,四肢也失去了知觉,他感到身体在慢慢滑倒下来。就在他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耳畔听到儿子和老兄弟们惊慌的呼喊:“父亲(张董),父亲!”

    随即,黑暗就将他的意识给彻底吞没。

    ……

    张瀚和本港市民,大都以为这次港币升值是汇市触底反弹,但谁都不知道,其中却有着郭逸铭的影子。

    而事情的起源,要回溯到十天以前。

    ……

    郭逸铭在八月下旬,意外地接到了大陆访港代表团的邀请,请他参加代表团举办的招待酒宴。他考虑了很久,接受了对方的邀请。

    因为大陆代表团的一句话,引起了港府重视,港督专程请他去喝下午茶,还流露出向他发放电信牌照的苗头。只可惜过后却再也没了回音,也不知道是否决了呢,还是在考虑,这让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滞留在香港进退两难。

    不管港府最终考虑结果如何,如果没有大陆代表团的表态,港府也没可能有向他发放牌照的打算——最起码是曾经有过认真地考虑,所以他要承对方的情。

    而且参加这个酒宴,也可以借此让港府更加摸不清他的底牌,说不定将错就错,还能让事情迎来转机也说不一定。

    他来香港都已经半个多月了,该办的事情都办妥了,金融方面的具体经营又非他所长,这样久滞不归也不是个事,研究所还有大量积累的公物等着他回去处理呢。这电信牌照成也好,不成也好,总是要痛痛快快给他个说法,别把他吊在这里啊。

    通过这次赴宴将事态明朗化,或许也是好事。

    就这样,郭逸铭携舒雨菲参加了这次晚宴,结果在当晚宴会上,他竟然成了这次宴会最耀眼的明星。华粤集团现在在港风头正盛,尤其是在这逆市中又是投入重金建厂、又是大规模招人、又是购商厦、又是买银行,想不惹人注意都难。

    但他一向非常低调地不参加各种酒宴,唯一一次参加港督府的宴会,也是匆匆一去就走。而且当时华粤集团还没那么大动作,许多与宴嘉宾对他的印象非常模糊,只记得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长什么样、甚至说过什么话,许多人都记不清了。

    这些日子来,也有许多人上门拜访,却都没见到他本人,通常都是由一个美国银行家来出门招待。

    那个巴普蒂斯塔倒是很喜欢和本地商人、富豪打交道,人也很热情,但他终究不是公司老板,人们更对郭逸铭这个年轻的亿万富翁充满了好奇。

    听说他尚未结婚之后,一个钻石王老五形象更是跃入多少年轻女孩的心,梦想着能够拥有一双水晶鞋,能与他携手共渡一生。

    于是他一出席这次宴会,就吸引了许多有心人的注意,不断有人来找他交谈。有些是询问生意上的事情,问关于工厂开工以后的生产项目,未来销售是否需要经销商,是否需要购买原材料,是否需要提供各种流通服务等等。

    也有带着女儿过来搭讪的,还有些年轻女孩不断在他周围搔首弄姿,对舒雨菲愤怒的目光视而不见。

    还有些人则就有些不怀好意了,问他不参加港府的各种酒宴、不参加本港商业酒会,却来参加大陆代表团的宴会,是否表示他和大陆关系密切,甚至就是大陆的御用红顶商人。更有人在他面前大谈大陆收回香港以后,经济会怎样怎样,试图通过他的口,将信息传达给大陆高层。

    对于这些猜测,郭逸铭一概含糊地表示“我在大陆有生意,我只是个商人,对政治不关心”便一带而过,并不深谈,也让对方摸不清他的立场到底在哪一边。

    他待了一个多小时,大陆代表团也没和他接触。

    似乎这次大陆代表团发函,并没有什么深意,就连敬酒时也是随大流,与众人一同举杯,双方连视线都没有相交过。

    仿佛他就是一个普通来宾。

    郭逸铭待得无趣,好容易耐到酒宴过半,就准备离去了。

    这时,一直满场转悠的代表团许团长却转到了他身边,端着酒杯朝他微微一笑:“郭先生似乎对这种场面不太习惯?”

    “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嘈杂的酒会。”郭逸铭耸耸肩道,“我这次来是专程向您表示感谢的。上次港督邀请我喝下午茶,说是您在某次酒会上表示香港应该学习美国,引进竞争机制,开放电信市场,还推荐了我们公司?”

    “哈哈,我也不喜欢这种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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