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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谈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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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乱象八卦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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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 看小说网】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如果我没认错,这恐怕是难得一见的乱象八卦之毒。”     “乱象八卦?”     宁彩衣回忆着:“我记得师父曾经同我提过这种奇毒,它是利用意念引导卦象封入人体,与体内经脉互缠形成八卦,只不过刚好与正常相反。”     见萧岳云仍是面露不解,宁彩衣又道:“这相反之意,譬如本应是上天对下地,而这毒在体内却倒行逆施,显现出来的便是上地对下天,你看这伤口上,坤在上,占据着天的位置,若我没有猜错,下一个显现的将会是乾字,替换地的位置,其余震巽艮兑坎离所对应的雷风山泽水火均会一一相反而对。最终使得体内经脉逆转而送命。”     (八卦之图大致如下。)     乾     兑巽     离坎     震艮     坤     “可否有救?”     宁彩衣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却幽幽道:“为何要救?”     萧岳云哑然,良久才沉声道:“难道你忍心这孩子就此死于非命?”     宁彩衣似笑非笑:“我虽不懂你们江湖之事,却也懂这天下茫茫多事均未命中注定,何为非命之说?这少年身中剧毒,我救之,抑或不救,却是天之决定,岂有非命之理?”     萧岳云只得痛苦地闭上眼睛,宁彩衣此话恰如一把利刃刺在心上。     念想当年自己年少轻狂之时,亦曾想过抵抗天命。然天之无情,超乎想象,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自己也落得个赐为飞灰,永不为生的命运。     宁彩衣见他表情难过,心下不由得有些不忍,又暗恼自己竟如此心软,口中却还是说道:“我从未遇过此种奇毒,能否救回他性命,我也不敢保证。”     萧岳云如听仙乐,惊讶道:“你是说,你肯救他?”     宁彩衣见他面有喜色,心下又是不悦,语调一转:“若要救,我却也有我的条件。请记 住我}”     “你快说。”     “和我成亲。”宁彩衣轻咬着嘴唇,坚定地看着他。     萧岳云一时愣在原地,讷讷道:“当年是我负了你,你又何必再如此执着?”     “只要你答应同我成亲,我可以不再记得当年。”宁彩衣似是下定了决心,“而且我不禁可以救这位少年,你身上的蛊毒,我也同时替你解去。”     萧岳云却只是叹息:“恐怕我只能再次负你。”     宁彩衣不再说话,只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曾经你假意与我成亲,如今却连谎话也懒得说一句了么?     这世上的情爱,没有值得不值得,唯有愿意不愿意,只可惜宁彩衣选择了一个不会爱上自己的男子,这一切奋不顾身的付出,却只如尘撒江海,一去不回。     萧岳云非是木讷,只是自己一生从心而为,非我所愿,勉强不得。更何况,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世间伤心之一人?     接下来的五天,宁彩衣将自己关在书房闭门不出,只一心找寻解毒良方。     萧岳云则同萧莫言住在后院的客房中,只觉得这日子过得焦虑无比,一日过去,寿命便又减少了一天,这样倒数着自己的死期,恐怕没人会好过。     这毒是日现一卦,眼见着萧莫言伤口上已显出了六卦,仅剩两卦未出,也就是说,若再无解药,这孩子便只有两日可活。     这日阳光颇好,萧岳云将时醒时睡已昏迷三日的萧莫言抱到院内享受这难得的光浴,照例为其输入真气贯通经脉。     萧岳云一边输一边皱眉,只觉这孩子体内经脉甚为不顺,真气行至一半,屡屡被阻隔不前。     宁晓若便在此时带着管家走了进来。     身为离城四大富豪之首,宁晓若身之上下首饰却并不算多,耳环发簪而已,看上去却仍是风姿绰约,只是娥眉轻锁,一脸严肃地走将进来,盯着坐在石凳上的萧岳云:“你便是我儿这些年来日日喃念的负心人?”     上次萧岳云重寻宁彩衣,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是早已知晓,本想当日就来兴师问罪,不了萧岳云来了便走,让自己扑了个空,宁母气得咬牙切齿,口上不说,心中是骂这男人臭不要脸,更不想这家伙居然还好意思再来,还一住就是好几日。     是可忍,孰不可忍。宁晓若这几日来是茶饭不思,生意不睬,终是忍之不住,带了一众家丁寻这负心汉而来。     萧岳云自是认得宁晓若的,见她指着自己的鼻子质问,不由得苦笑道:“是我。”     这宁家母女都是外柔内刚的性格,最是由不得人欺负,更何况宁晓若见女儿被人抛弃,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仪形象,观现在这情况,大有要将萧岳云骂个狗血淋头的架势。     “我只道街头乞丐为生存而忘却脸面向人求讨,看你庄庄七尺男儿,也并不是贫苦之人,却不想竟如此厚颜,还妄图与我儿复合?”     萧岳云苦笑更甚,不过心下却是有些畅然,暗想若是宁晓若坚持反对他俩在一起,那么彩衣定也是无法违背母亲的意思,也好打消了她的执念。     宁晓若见萧岳云不回话,还道他是心中有愧而不敢妄语,心想这家伙还算有救,便也缓了缓语气:“你随我去房内,我有些话要与你单独聊聊。”     话罢也不等萧岳云回答,径直走向萧所住之处。     看来这宁母是将自己好生打探了个仔细,萧岳云摇摇头,将萧莫言托付给管家,连忙跟了上去。     进了房,宁晓若又示意他带上房门,萧岳云一一照做,只是心下苦笑,想自己按年龄算,也是三百余岁的人了,大过这宁晓若不知几辈,如今却像是个未过门的女婿一般,步步担心,恐有忤逆。     宁晓若正襟坐在正座之上,冷冷道:“我听彩衣说你曾经有过妻子,那院中少年可是你儿?”     萧岳云暗道女人关心的事果然都是这般,不过妻室人丁家族尔尔,这宁彩衣也真是瞎说,自己何曾有过妻室,恐怕都是她杜撰出来的吧。     不过宁母却也奇怪,观萧岳云样子,年纪不过也才三十余岁,那少年却也有二十左右,这年龄相差并不太远,只道是这家伙年少未能把持住,种下了因果。     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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