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毫,他好恨,好恨,两千年来都没有这么的恨过!好恨,好痛苦。
“啊——”他嘶吼着,不顾一切冲上前,很想就这么掐死她,与她同归于尽,可是,他仍旧近不了她的身,被她轻巧躲过后,又被她召唤出的凶焰之索缠住全身,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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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霸王,出什么事了吗?”门口的侍卫听到如此凄厉的呼喊,再也按耐不住。
“无事。全都退下!”回答他们的是用法力佯装项羽声音的女人,然后布上结界让外面的人不再打扰他们,她才又转过身,笑着面对那个恨不得用眼睛杀死她的男人,看到他无谓的挣扎,她好心提醒,“我奉劝你别乱动,凶焰之索的脾气又凶又烈,猎物越不安分,它越是手不留情。你知道的,所以,别乱动,小心你一下子就被挫骨扬灰了。”以前在无望之渊对付恶兽时,他就知道了。
“是么?可是白箩,你的法力是不是退步了?怎么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凶焰之锁的威力?挫骨扬灰有何可怕?反正对于已经无心的人死又算什么?”他仍旧咬牙切齿,阴鸷地瞪着她,“咳咳。”几乎快油尽灯枯的身体又咳出了好几口血,滴落在凶焰上,瞬间被烈火蒸发得烟消云散。
女人的脸色微白,而眼中流露的痛惜却在男人再倔强地抬起头后迅速掩去,然后带上的仍是那云淡风轻的纯美笑容,“放心,我不会将你挫骨扬灰的,我还要带你的项上人头觐见天帝请功呢。蚩尤,亦或者项羽,你们妄图与天争命,破坏历史原定轨迹,触犯天归,等着永不超生吧。”
“白箩,你好狠!”而他好恨!男人再次被激怒,可凡人的他奈何不了困着自己的凶焰之索更奈何不了这个可恶的女人。
“我狠?呵呵,那是因为你蠢。很恨我吧?可惜你却奈何不了我。曾经的蚩尤勇猛无敌,即便是项羽也是武压群雄,可是现在魂魄不相容的你比一个凡人都不如,所以,你省省吧。”恶毒的女人继续羞辱刺激着他,“对了,我得告诉你一个秘密,不然你真会死不瞑目了。”
她仍旧保持着无害的微笑,却一句句,一步步将他推入绝望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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