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时,鼎儿必定尿他一身,也不知是他这样的粗暴招致孩子的反叛还是以前蚩尤控制的项羽在孩子懵懵懂懂的幼小心灵留下阴影才使得他一见他的脸就“尿急”。总之,这对父子就是彼此不对眼,虞妙弋这中间人真是为难,无奈得只能摇头一笑,“项郎,童子尿可以驱邪的,你看你以前被恶灵控制过一段时间,没准鼎儿尽一份孝心,帮你把身上的邪气彻底清洗干净嘛,你该奖励他而不是凶他的。”
怀中的娇妻煞有其事地开解着,差点没把项羽鼻子气歪,“他大逆不道尿了我一身,我不该凶他,反而还要奖励他?!”驱邪?强词夺理!
项羽瞪眼磨牙,手则利索地挠着她的腰侧,虞妙弋终于装不下去,“扑哧”一声笑了,“别,我还抱着鼎儿呢。”虞妙弋笑着躲闪,一点也不想自己突然笑得无力把心肝宝贝丢了,然而低头一看,虞妙弋这才发现他们的宝贝儿子已经吸着手指睡着了。
喝饱哭累就呼呼大睡,项羽瞪了眼这么一副无忧无虑,一脸享受的臭小子,扭开了头,催促道,“可以把他交出去了吧,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可是二人世界。”
“你真不想抱抱亲亲鼎儿?”男人态度僵硬,女人只能撒娇,然而铁了心肠的男人故意不吃这一套,“快点,别让我亲手提他出去。”
虞妙弋愤愤咬牙,推开他,将孩子抱出去交给凤雅,凤雅一直侯在门外,一见虞妙弋忙低下头,接过孩子就匆匆离开。见小丫头还一脸红红,离开的步伐那样的快,虞妙弋更是郁卒,看来这回她这丑出大了。都怪项羽一见她就那样凶猛地亲她,也不知道他当时在不安什么。对,不安……
突然想起项羽刚刚冲进来那刻一眼的惊慌失措,虞妙弋就觉得不对劲,她不就是离开了会么?怎么项羽会那么的在意着急?仿佛天塌下般,让强悍霸道的他流露出那样的惶惑不安。而且他吻她的力道也非一般的粗暴,仿佛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似的。这几天的独处,他一直对她温柔呵护,那样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意味着他那时情绪的强烈波动,为什么呢?他到底怎么了?
越想越不安,虞妙弋转过身,想问些什么,但回应她的却是他俯身凑来的一吻,开着的门也被他随手关起,他将她抱起,让她坐在他的臂弯,轻吮着她鲜美多汁的唇瓣,一路来到榻上,然后抱着她一起坐下,他伸出大掌固定着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吻将热烈的激情点燃,但激情却也在亲吻中燃尽。一吻结束后,他抱着她躺下,对,只是抱着她躺下,手臂环着她的蛮腰,然后规规矩矩,没有进一步的企图。这点虞妙弋几日来已经习惯,心生好奇的同时也难掩的失落,真不知道她的项郎是真的顾及她坐月子的身子还是因为其他,他竟然可以就这样吻吻她后就安安分分地抱着她一起入睡,或者一起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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