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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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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宁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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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门一宴后天下大势已定,项羽入住秦王宫,杀了秦子婴,族尽秦朝余孽,自此,泱泱大秦不复存在。正应了那句,亡秦必楚。作为灭秦的最大主力,又拥有四十多万的军马,项羽早已不再满足当一个诸侯国的上将军,称王称霸势在必行。于是,在这年五月底,项羽入住秦王宫,尊楚怀王为有名无实的义帝后,自己则与范增私下商议,决定分封参与灭秦的各诸侯将领为各国的诸侯王。

    上一世,项羽分封了十八路诸侯王,然而,这一世,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刘邦自然不可能再得到分封,还有盲目复仇,伤害虞妙弋的司马欣不但没有得到分封,还被永久打入死牢。然而由于楚怀王原先“先入关中为关中王”的约定在,各诸侯对先入咸阳城而未得到任何分封的刘邦颇为同情,对项羽亦心存非议。然而,项羽现今如日中天,特别是自封为霸王后,各诸侯对他更是忌惮三分,自是敢怒不敢言。

    分封后,项羽立刻让各路诸侯王回到各自封地,自己则在咸阳宫住下,这一住便是两月有余。

    两个月后,天已经是七月天,七月流火,气候开始转凉。项羽住腻了秦王宫,决定择日回都彭城。

    “羽儿,咸阳城地处关中,四周有险山要塞,地扩物饶,你真的决定放弃咸阳回都彭城?”午后,范增与项羽对弈榕树之下,范增开口问道。

    项羽落了一子后才抬起了眼,“咸阳城是位置甚佳,不过论物饶,我们彭城也不差。况且,我若不回都彭城又怎么能让那牧羊儿乖乖迁都呢?”只有让楚怀王迁都他处,他项羽才能名正言顺入住彭城王宫。毕竟彭城是楚国历代国都,是臣民心之归向,他要想称霸天下,首先就得先在自己的国家站稳脚跟。因为只有根深的树才能枝繁叶茂,不可撼动。

    这些范增岂会不知,所以他点了下头会意后便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再对弈几手,项羽挑了下眉,发觉眼前的老者有些的心不在焉,被他一连吃了好多子。“亚父,你若累了便下去休息罢。”这样的胜之不武,项羽不屑。

    范增蹙了下花白的眉峰,再沉吟一会才复开口,“羽儿,你有多久没去过萏莲宫了?”范增口中的这座萏莲宫是项羽入主咸阳宫后让虞妙弋静养之所。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项羽勾起了嘴角,好整以暇地回道,“入主这秦王宫多久,我便有多久没踏足那儿。亚父您当日不是劝谏羽儿说不可以太过宠她么?羽儿现在只是遵从你的嘱托罢了。”

    “羽儿,如今妙弋已有九个月的身孕,临盆在即,她需要你的陪伴和关心。”范增语重心长道。其实范增不明白的,这两个多月来项羽对虞妙弋的冷淡让他都有些不习惯。毕竟以前项羽是那样的宠爱她,如今这样的变化了为了什么?他变心了?记得两个月前那场鸿门宴后,他气急败坏回自己的厢房,虞妙弋身边的小丫头却急冲冲地跑来要他去救命。小丫头说项羽会伤害虞妙弋,他完全不信,但经不住小丫头的苦苦哀求他最后还是去找了他们。

    但他们夫妻俩去了哪范增也不知道,找了许久,问了很多地方,直到夜深时分他才见到项羽抱着昏死在他怀中的虞妙弋回来。那时项羽只是请来大夫给她问诊,自己说累了,就回去休息。而这休息就是漠视,两个多月来的不闻不问,让他这个长辈都看着都心寒。

    如果项羽对他那日的劝谏是这样的遵从,那么他宁愿当日什么都没说。他真是老了,说了不该说的,管了不该管的。但其实,隐隐约约间,范增总觉得最近的项羽很不一样。无论是他对虞妙弋的态度上还是他的政策谋略上。分封诸侯,架空义帝,特别是在鸿门宴前就早一步让人埋伏道旁,待宴会结束擒杀刘邦这招大大出乎范增的意料。范增怎么也没想到,昔日最不齿阴谋诡计的项羽会有这么一天。这种帝王虚与委蛇的权术他学会了?他的羽儿真正成长了?这一刻,范增心里说不出的五味陈杂,竟一时喜忧难表。

    见眼前的老者一脸欲言又止的忧虑,项羽有些心烦。将要落的子丢回棋盒,项羽站了起来,转身便大步离去。

    七月的天,一池荷花正值盛放。萏连宫,顾名思义,宫里内院有一池的荷花。粉的、白的,池中的荷花亭亭玉立,含苞怒放。然而池中的荷花再美也不及眼前夫人的展颜一笑。至少在小丫头凤雅眼里,什么都抵不过。

    “夫人,您说钟离将军以前真是炊事营长?为什么我让他帮您熬一碗参汤,他都会把白糖当做盐放进去?”荷花池中的凉亭里,凤雅叉着腰,控诉钟离昧的粗心大意。明明知道即将临盆的人身子娇贵,他钟离昧倒好,堂堂昔日的炊事营长,居然出这样的丑,让夫人喝那样参汤。拉肚子怎么办?

    相对凤雅气得怒焰三丈,虞妙弋只是轻轻一笑,拉住凤雅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的石椅坐下,回道,“是啊。你质疑夫人的话?”想当初她为了随夫而从军,女扮男装可是和钟离昧混了一个多月,在他手下打杂,和他切磋厨艺,她对钟离昧的厨艺再了解不过。只是没想到这个昔日炊事营长,曾经鸿鹄大志要开间客栈掌厨的人会犯这样的低级失误。

    “凤丫头,你说当时钟离将军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呢?居然会盐糖不分。”虞妙弋眨眨眼,一脸的揶揄之色。

    “我哪知道。”凤雅嘟起嘴,无视虞妙弋眼底的揶揄,愤愤难平,“我当时在他身边只是说了句我平生之愿便是找一个志同道合,一起研究料理,经营客栈饭馆。哪知之后他傻兮兮地笑着端给我的参汤加的是一大勺的糖。他这不是要害夫人您吗?夫人您说要不要追究他这个冒失鬼。还好夫人您一闻味儿就觉得不对,没喝这毒药般的参汤,不然我凤雅绝饶不了他!”

    “呵呵,你真要我追究他?真舍得?”虞妙弋认真询问着,但眼底却满带促狭笑意。小丫头本就因为生气的脸面更红,“我,我干嘛不舍得。他这样的粗枝大叶,我以后绝不会再找他为您料理膳食。”

    “凤丫头,你这样想他气他,他知道后会多伤心哦。你这丫头,真不知道人家钟离将军是因为什么而分心,以至于闹了此等笑话?”虞妙弋开始循循善诱,凤雅听得一知半解,亦或者在装傻充愣。

    “夫人您的安胎药快炖好了,我先过去拿。”小丫头居然想临阵脱逃,虞妙弋拉住她,有些无奈,“凤丫头,你逃什么?钟离将军为人豪爽仗义,是个能托付终身之人,你若有意,我可以给你做主。你有个好归宿,我也放心。”两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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