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项羽范增暗杀他前,尽快的远走高飞。
之后的几天,春雨不绝,虞妙弋愁眉不展,哀怨地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寸步难行。三天,她被困在这个寝帐足不出户已经整整三天了,不怪她人变得烦躁,任谁也无法忍受这样平白无故的画地为牢。
这三天,唯一感到欣慰的是项羽的陪伴,他最近似乎很闲,总能在她眼前晃悠,给她解闷。“项郎,雨似乎小点了,你陪我出去走走,我好闷啊。”喝完项羽亲自端来的安胎药,虞妙弋晃着他的手臂,撒娇着。
项羽宠溺地点点她小巧玲珑的鼻尖,“虽然现在雨势不大,但这场雨可是下了一天,路上多是积水,而且泥泞,你最近身子又沉了很多,笨重了很多,到时闪了腰出了事,惊动了某个淘气鬼,可别后悔莫及哦。”腹中的骨肉永远是她的弱点。虞妙弋气恼,捶了项羽两拳,平素温婉的她早因这几日的固步自封而变成炸毛的猫,憋得慌就对项羽撒泼,谁让他这三日总拿孩子压她,让她即便等到雨停也不得不乖乖地画地为牢。
“好了,消气了吗?消气了就乖乖躺下睡觉。”项羽柔声安慰着,按着她还想坐起的身子,“这么早睡?现在黄昏都不到。”这三天困在寝帐,她一无所事事就是睡,她早就睡够了。
“好,好,不睡不睡,我们来做点什么?”项羽目光柔柔却勾着坏坏的笑,他俯□,已然欺上她娇嫩的唇瓣,柔如春风般的吻让虞妙弋身子发软,自那次他粗鲁地吻她,致使她昏厥在他怀中后,项羽对她总是温柔到了极点。
真是一点都不像他啊,可他却愿意因她而改变,顾着她的身子,温柔以待。虞妙弋慢慢平复烦躁的情绪,沉溺在项羽的似水柔情中,甜腻的缠绵,即使是溺毙也让人甘之如饴。
很快,虞妙弋便沉沉入睡,项羽吮吸着已然红肿的唇,眷恋她的芬芳,久久才舍得分开,“妙弋,明天我们就拔营启程,你将不必再寸步难行。”项羽轻喃着,虞妙弋嘤咛几声,水嫩嫩的唇瓣牵着几根银丝,那是他们缠绵的羁绊,咂巴着嘴的她看起来是那样的惹人怜爱。她已经睡了,项羽知道,因为他特地在她的安胎药中下了。项羽俯身以额贴额,她睡了他就该离开,可他却一点都不想出去,“妙弋,我不想这么做的,可是我别无选择。不要怪我,不要恨我好不好?”
印刻在她眉心的不止是他的吻还有这声无可奈何叹息。直到帐外范增催促,项羽才起身离去,帐外的天残阳当空,项羽怔怔地望着如血般腥红刺眼的红霞,抿了抿唇,最终命道,“依计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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