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亚父的跟前来。”虞妙弋应过,在范增的前面坐下,项羽站在一旁,搭着虞妙弋的肩。项羽站得极近,虞妙弋不经意就会把头靠到他的腰腹,亲昵的姿势让她大窘,但是项羽就是不愿到旁边安分就就坐。任她怎么劝就是要这样粘着她,当着范增的面,虞妙弋无地自容,更是无可奈何。而项羽不止这么站着,他的眼还睁圆地瞪着一直捋须而笑,自斟自饮的某人,恨不得直接开口撵人。
项羽的心思范增岂会不知,但他置若罔闻,呷了一口热茗,他好奇地盯着虞妙弋问道,”妙弋,你的嘴唇怎么受伤了?磕到了?”虞妙弋除了窘迫还是窘迫,低下头,抬起手下意识地遮住挂了彩的唇瓣,尴尬万分。
项羽横眉竖眼,瞪着范增,威胁意味十足。然而他眼神的杀伤力一点也撼动不了某个老头,范增略微沉吟,手撑着下巴,竟认真思考起来,“不对,你这伤痕不像磕到的,细细密密,痕迹不深,怎么看起来像齿痕呢。啊,刚刚大夫说你是因为气力不顺而昏厥。哦,原来……”范增终于把眼看向故意无视多次的某人,但迎上怒火滔天的某人却是揶揄调侃的视线,省略的话不言而喻,虞妙弋真听不下去,慌张起身,“亚父您慢坐,妙弋头还有点晕,先下去歇息了。”
惹不起只能躲起来。虞妙弋现在只想找条缝钻进去,虽然经历巨鹿生死一战,项羽和范增的关系比以前缓和不少,她乐得见以前关系僵硬的两人不再冷漠生疏,可是他这样调侃未免有些的为老不尊。
“亚父,妙弋刚醒,身体还不大舒服,我得照顾她,您老‘自己’慢坐。”项羽故意咬重“自己”二字,心情欢畅地将某个碍眼的老头抛下。
“都要走啊?”老者嗓音沙哑苍老,范增望着要双双而去的小两口,唉声叹气着,“老夫最近诸事不顺,现在也头疼的很啊。”
这话让项羽不屑,却留住了虞妙弋。项羽哀怨的目光下,虞妙弋已经重新落座。“亚父,您为何事烦心?”是秦军二十万降卒吗?虞妙弋看着范增的眼满带急切。想起刚刚丫鬟说他着急地唤走项羽,虞妙弋更是担心。
范增明显顿了下,似乎没想到自己这话如此有效,不过,儿大真是不如媳。范增嗔怪项羽一眼,而某人根本一点歉意都没,坦然瞪视回敬他。
“哎……”范增叹得语重心长,欲言又止,虞妙弋会意摆手让身旁的丫鬟退下,并交代她们没有召唤不要进来打扰,丫鬟领命退下,她才又开口,“亚父您有话请直说。”他这样唉声叹气让她一颗心紧紧揪起,提到了嗓子眼。
“亚父。”范增还未开口,身旁的项羽却唤了他一声,父子俩目光一触即开,但几个月相处培养出的默契让他们该交流的讯息早已在瞬间传递。虞妙弋迷惑,因项羽这一声略带阻止的叫唤。他们有事隐瞒着她么?
“亚父,是秦军二十万降卒吗?”虞妙弋已然焦急,等不了范增的欲言又止,直接开门见山发问。
从堆积如山的作业中爬出来更一章,哎哎,怨念了,肿么都木有留言了捏/(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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