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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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斡旋(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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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让虞妙弋怒目而视,项庄终于挣开了桎梏,抬掌向司马欣袭来,司马欣不乱,将虞妙弋推到旁边,让部下拿住她后,一手拔出了腰间的剑,迎上项庄。     “住手!”知道项庄不是他们对手,虞妙弋急忙喝止,但项庄哪甘愿就此罢手,司马欣刚刚话中的轻薄让他气愤,更让他不安,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虞妙弋被送给秦二世!     项庄化悲愤为力量,几招下来,打得司马欣不得不邀外援,牢房外,甚至看着虞妙弋的几人都加入战局。双拳难敌四手,项庄慢慢处于下风,最后,当司马欣趁他不慎,一剑刺来时,虞妙弋挺身相护,挡在项庄身前,“司马叔叔何必为难晚辈?我跟你走便是。”     “不!”项庄拉住了她,恳求着,“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带走你!谁也别想欺侮你!”说得激动,项庄牵动心肺,咳出了血。刚刚拳脚乱飞,他早已挂彩,虞妙弋取出手帕替他擦去嘴角血迹,对他摇摇头,“不要做无谓牺牲,好吗?相信我,我会没事的。”终于记起上一世秦二世在此时召见章邯的原因,虞妙弋想,也许,她和司马欣这一趟会是一个转折,能让她转危为安。     “不,要去让我去!”放开虞妙弋,项庄怒视司马欣,但下一刻,他竟毅然下跪,冰凉的地砖响起的一声似敲击在虞妙弋心头,她俯□,用力地拉着项庄,“不要这样,庄弟,起来啊。”男儿膝下有黄金,她不要他为她牺牲尊严,但项庄更清楚秦二世的□昏聩,他不可能送羊入虎口。隔着一排铁栏,季布亦双膝跪地,拳头重重地砸向地面,愧疚之心让他恨不得代虞妙弋去死。     一时之间,这两个男人的跪求之辞此起彼伏,但司马欣完全无动于衷,冷眼旁观,眼带嘲讽之意。     “起来!”最终是虞妙弋娇亮一喝打断他们的苦苦哀求,“项庄、季布,我命令你们站起来!”见他们仍旧耷拉着头没有起来的意思,她直接拂袖离开,出了牢房,对着司马欣催促道,“司马叔叔,贵国陛下急召,您不快些准备么?”     司马欣呵呵一笑,饶有趣味地看了虞妙弋一眼,收了剑,走出牢房,徒留一脸死灰的牢内两人嘶声呼喊,但虞妙弋自始至终都没再回头。此一去,不成功便成仁。既定的历史,未知的险境,她不知道自己这一次能否全身而退。可是不这么做,她别无选择。     三日后,虞妙弋他们抵达了秦王朝首都咸阳城。不愧是“八百里秦川”的腹地,即使现在暴秦一是强弩之末,一国之都的咸阳还是一派生机辉煌,人声鼎沸,丝毫不见颓败之色。     三天来一直和司马欣共处一辆马车,虞妙弋已然演成时不时就往窗外眺望的习惯,她实在不想和一个老盯着她目不转睛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虽然这人被她尊称为叔叔,但他望着她的眼神早已逾越一个长辈对晚辈该有的界限。     这三天于她真是煎熬。这三天由于司马欣急着回朝,马车赶得急,颠得虞妙弋很不舒服,但她又不敢做声,只能忍耐着,途中呕吐了几次,都被她以晕车为借口搪塞。还好三个多月的身孕并不显眼,小腹仍旧平坦,她还可以忍个一时半会。     之后呢?进了咸阳城,司马欣真会将她献给秦二世邀功?心忧而乱,虞妙弋怔怔地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发呆,此时马车正经过咸阳城最热闹的菜市口,吆喝叫卖声络绎不绝。     “小娘子怕了?”轻佻的话,灼热的气息在虞妙弋的耳边乍起,惊吓了她。见司马不知何时挪到了她的旁边,挨她这么近,虞妙弋连忙撤开身,保持距离,提防着他。司马欣没有追上前,坐在原处,背靠着窗子,好整以暇地抱臂环胸笑对着她,“你倒还是怕了,怕我将你献给我们陛下。”     已经退到他的对面,虞妙弋回着并没看他,手已经在拨这边的窗帘,“希望司马叔叔是聪明人,不做损人害自的亏本事。”说完,她已经撩开窗帘,璎珞串成的珠玉在她纤纤秀手的拨弄下清脆作响,亦如她的声儿,悦耳动听,即便她开口除了讽他就是劝他,但他听着也甘之如饴。     “这里便是菜市口?”难得她开口是跟他闲聊,司马欣更有兴致,立刻应答,“是啊,热闹吧?”     虞妙弋淡淡一笑,回头看他,深冬罕见的阳光从窗子洒入,笼罩着她,晕上一层光辉,看得司马欣心头大亮。人说美人一笑,倾国倾城,他信,虽然自始至终虞妙弋都只是这样淡淡轻笑。     “热闹啊。不知那日贵国丞相李斯被腰斩菜市是不是比现在更热闹?”这话让司马欣脸色一变,“李斯一家通敌卖国,他早已不是我朝丞相,他死得罪有应得。”     司马欣急忙的纠正让虞妙弋笑意加深,放下珠帘,阳光在她绝世容颜上落下斑驳光影,明灭不定,迷离飘渺却仍让人流连迷失。可她的话总让他无法轻视,保持着清醒,她问,“李斯一家真的通敌卖国了?罪证是?李由么?可笑,雍丘一战我亦在场,李由到死的那一刻都不成改节易帜,他一生忠于谁天知地知,我知,司马叔叔也不糊涂。可他因何而死?被谁害死?这些,司马叔叔也许比晚辈更清楚。司马叔叔可想好了,如今的泱泱大秦,到底是谁在做主,您效忠的又是谁?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一连串犀利的问题让司马欣哑口无言,直至回到司马府,他的脑海里仍盘旋着她如魔音般的字字句句。最后,第二天上朝,他独自一人面圣。     虞妙弋在司马府耐心等候。近午时分,司马欣回来了,一回来不去朝服就冲入虞妙弋的厢房,一把拉住了她,神色急切。     “司马叔叔,这是何往?”虞妙弋问道,司马欣忽地停住,回过头,刚刚一派焦急的脸上竟有了笑容,“你说能去哪?我们陛下的后宫大门可正为你大开着。”     司马欣是个狡诈圆滑之徒,虞妙弋看不出他笑容之下说着这话的真假,她一遍遍地回忆上一世,强行让自己镇定,尽量地平静以答,“不,您这是想带我出城。”     “你就这么笃定?”司马欣仍噙笑意,忽然觉得虞妙弋很特别。这三日来,他知道她其实是在担心害怕,却老装出一副的胸有成竹,一如此刻,她眼底明明流露着惊慌,嘴里却可以说得这么笃定,可每一次,她却都是那样的“料事如神”。     “我、我……”是啊,她就该笃定的,她慌什么?虞妙弋咬牙,把心一横,镇定下来,直视司马欣,“晚辈说过司马叔叔是聪明人,聪明人都懂审时度势,司马叔叔心里肯定已经明朗,如今的秦王朝,是姓嬴还是姓赵!”     风轻拂而过,离枝的落叶却落地无声,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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