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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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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险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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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后项庄带回了一人,虞妙弋见他们上了马车,立刻让车夫赶车离开,安邑是不能去了,他们只能让车夫掉头,往回跑,向深山密林躲去。     “大恩不言谢,请受季布一拜。”随项庄进了车厢,这人便对着他们二人单膝跪拜,而他这一跪,背上累累的伤痕立刻露在虞妙弋眼前,血迹斑驳,腥味扑鼻,让她略微心惊之时,胃里一阵翻滚,因为怀孕对刺鼻的味道敏感,虞妙弋险些吐了出来,但一听他自称季布,她缓过不适,惊喜地上前扶起了他,“你就是季布?”     “嗯,夫人您认识在下?”问着,季布抽回手,实在不想自己满身的污秽弄脏了眼前美丽的少妇。眼前女子妆容淡雅,雪白的狐裘加身,清丽的她宛如一朵雪莲,让人心生敬慕,更不忍亵渎。然而,虞妙弋一点也不介意,扶起他后又扶他到旁边坐下,“嗯,真是你!”这一正眼瞧,虞妙弋立刻在心里确定,眼前这青年侠士不是别人,正是以后项羽麾下五虎将之一的季布!不过,她当然不会这么说,关于季布还有很多流传,“季侠士侠名远播,我们早就如雷贯耳,然而你不仅好打抱不平,行侠仗义,还信守承诺,我们楚地广泛流传这么一句‘得黄金百斤,不如得季布一诺’!对不对,庄弟?”     “嗯,对。原来阁下就是‘千金一诺’的季大侠士。久仰久仰啊。”项庄抱拳道。季布忙摆手,“什么大侠士?阁下严重了,我季布一介草民,所做的都只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不提也罢。敢问二位如何称呼?”     “在下项庄,这是我家嫂子,项虞氏。”项庄简短地介绍完后,季布看了过来,“项庄?莫不是我大楚英雄项燕大将军的后人?项羽将军与您可有关系?”     季布的问在项庄预料,但项庄多留了份心思,但笑不语,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和萍水相逢的人坦白身份,但虞妙弋却直接回道,“项燕大将军正是我们祖父,项郎是我的夫君。”     项庄微愕,显然没有料到虞妙弋对季布如此坦诚,季布更是震惊,因眼前二人的身份,他弹跳站起,头一个不小心直接撞到了车顶,马车震动,厢外的车夫忙担心地问道,“夫人,发生何事?”     “没事。庄弟,快帮季侠士上药包扎,呵呵,不过得多准备一份消肿的药。”刚刚季布那一撞,铁定起了包。季布尴尬地笑笑,手揉向后脑,一碰不由嘶叫一声。项庄见季布眼神坦荡,虞妙弋又如此热心,不再多想,取出药箱,给他治伤。     季布接过项庄手上的药箱,推托他的帮忙,“季某小伤,不敢劳烦将军,我自己来就行。不过,真真没想到啊,季某竟能在此有幸遇到二位!”考虑到季布背上他自己够不着的伤,项庄最后还是出手。而男女有别,再加上车厢内血腥味太重,虞妙弋出了车厢。     出来时,冬夜稀疏无几的星子光芒黯淡。坐稳后,虞妙弋抬高声量,压过车辚之声,问道,“不知安邑驻扎的是哪路秦兵?季侠士又是因何与他们发生冲突?”     车厢内季布如实作答,“夫人,安邑目前驻扎的是秦长史司马欣的军队,他们奉秦二世之命往巨鹿给章邯、王离大军送去粮草。”对于司马欣,项庄有一定认识,毕竟当年他们的叔父项梁犯下杀人重罪时,是当年还是狱官的司马欣网开一面,偷偷放了他。虞妙弋对司马欣更是印象深刻,这人起初是有恩于项家,而后小有战绩被章邯重用,后来劝说章邯投了项羽,在项羽封封诸侯是被封为塞王,但在刘邦杀出西蜀时立刻投降了他,后又在项羽大败刘邦时重归楚营,是个毫无气节的三姓家奴。     不知虞妙弋两人对司马欣这人的想法,季布继续说道,“季某早就仰慕项将军威名,这次和几位好兄弟本是想赶往安阳,投奔项羽将军麾下,哪知项羽将军已经停止征兵,我们只好先作罢。在往返途中我们又听闻原先的上将军宋义畏惧不前,在安阳滞留四十多天以致军中粮草亏耗,而我们楚军弹尽粮绝,他们秦军却不断地往前线运送粮草。所以我们兄弟几人就商量着怎么也得为我们大楚做点事,最终混入司马欣的军营,趁夜黑风高烧了他们的粮草。”     听到这,项庄和虞妙弋震愕,亦对季布几人不由肃然起敬,但季布却沉重一叹,“可惜我们人数实在有限,秦军的粮草没烧着多少,几个弟兄们都惨遭屠戮,现在也只剩下季某一人。如若不是刚刚庄兄弟出手相救,季某恐怕早已与弟兄们在黄泉相会。”     “人固死,节长存。季侠士你们的侠义情怀和无惧生死的胆色实在令我等敬服!今日能与侠士结识,是我们三生有幸。但如你所说,暴秦强大,即便怀抱远大志向,以寡敌众就是输,就是死。侠士,你可否愿意加入我们项家军,襄助我家夫君共谋大业?”     “夫人此话当真?”季布激动问道,虞妙弋莞尔,郑重点头,车内的项庄亦友好一笑,季布欣喜跪下,隔着马车车帘,对虞妙弋一个叩首,“夫人知遇之恩,季某定结草衔环以报!”     “侠士多礼了。庄弟,快扶起他。”得季布千金一诺,虞妙弋全然放心,欣然一笑。历史本就会让季布效命项羽,她这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然而事情终是没有虞妙弋想的那样顺利,不一会儿,身后便出现了大批秦军。此时季布已经上药包扎完毕,虞妙弋进了车内,项庄忙扶她到狐毛软垫上坐好。听到身后震耳欲聋的马蹄声,虞妙弋让项庄催促车夫加快速度。     车夫领命,并将马车赶紧密林,然而密林路窄且泥泞坑洼,即便有软垫,虞妙弋亦被颠得脸色发青,手已经抚上小腹,虚汗已然沁出。此时季布的伤虽已得到处理,但狭小的马车里还未散尽的血腥味让颠簸好一阵的虞妙弋终于隐忍不住,开始呕吐起来。     现在的虞妙弋是季布认的女主人,如今女主人的腹中还有尊贵的少主,季布想也没想,就冲出去,想跳车,还好被项庄拉住。     “你做什么?”得知季布的意图,虞妙弋低斥。“啪”的一声,车辙似乎撞到了路上突起的岩石,马车一阵剧烈晃动,虞妙弋不稳,差点摔着,还有项庄、季布两人眼疾手快上前相扶,她才没事。     “夫人,秦兵追得紧,季某实在不想连累夫人、将军,就让我下车,引开他们吧。”     “不。我们刚刚救你上车时,已经暴露了。秦军向来残忍,知道你有同党相助,不一网打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一人下车根本就是自投罗网。”虞妙弋咬牙,身子微侧地靠在项庄的身上,手仍旧按着小腹,又一阵阵的颠簸让她小腹绞痛难忍。     “是季某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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