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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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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幕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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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虞妙弋喊住他,声音已经在抖,也不知是因为肌肤受寒还是心头因他的离去而发凉,“为什么你总要走开,我们总要不欢而散?我不想和你争吵,不想惹你不快,我只希望我们能平心静气地好好交流。”     项羽顿了会,最终还是转过了身,走回去,坐上床,为她拉好被褥,将她裹紧,“你要来‘那个’了,别着凉。”     “你也别着凉。”虞妙弋说着,拉开被褥一角,让项羽进来,冰凉的身体依偎在一起,慢慢温暖着彼此。     “妙弋,我在意,没有人不在意妻子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和其他男子共处一室,一天都容忍不了,更别说半个月。”这是项羽最真实的感受,她既然要好好交流,他就直接表达给她知道。虞妙弋被他揽在怀里,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也一并感受到了他的气愤。“从军是我的失误,和阴淮共居一室非我所愿却是我留下唯一的办法,我别无选择,我真的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军营,错失与你重逢的机会。”这点她也已经解释过,她会这样一头热,全因一个“情”字,项羽明白,所以他没想在这点上再责怪她,虞妙弋也知道,项羽仍旧在介意,“我和他没什么,相信我好吗?人命关天,你网开一面好吗?”这算是她最后一次求他,虞妙弋说完后便屏住呼吸看着项羽,等待他的答案。     炭火静静地烧着,项羽默默地坐着,火光映着他的侧脸,他闭着眼,似在纠结。一会后,当他再睁开眼时,纵声对外下达的命令让虞妙弋终于宽心。     “希望我没有放错人。”下令释放阴淮后,项羽对她这样说道。虞妙弋蹙眉表示不解,项羽望着炭火,顿了好一会才开口,“妙弋,叔父的死,定陶的败另有隐情。而阴淮是我怀疑的人之一。”他特意不重用阴淮,不理睬他的进谏谋划,不让他参与他和亚父间的计划,这次又如此针对他,全因阴淮的嫌疑。     “什么意思?”虞妙弋焦急问道,等待项羽的进一步解释,项羽转回目光,定在她的脸上,眼中的重瞳瑟缩着,变得更加浓暗,一丝伤痛闪过后是一团火焰窜起,“叔父的死另有蹊跷,亚父说你给他献的计策绝对出乎意料,可以出奇制胜,可惜,我们将计就计,秦贼也将计就计,我们佯装屡胜生骄,故意假败引敌军入埋伏圈,秦贼却将计就计,故意让一支前锋进入我们的埋伏圈,让我们吃点甜头而松懈之际再联合赶来的援军,里应外合,反败为胜。亚父说章邯敢如此大胆挺进我们的埋伏圈必有可靠的消息知道我们的部署,有必胜的办法,所以,是内贼害了叔父!当时所有的谋士,知道叔父要假意生骄战败这项计策的人都有嫌疑,阴淮、宋义都是。”     项羽的话让虞妙弋震惊,怎么也没想到定陶一战是败于细作,毕竟上一世没有这一说法。还不待虞妙弋问些什么,项羽继续说道,“我怀疑他们俩也不是空口无凭。宋义本只是我叔父帐下一个谋士,你知道他为什么可以如此迅速就获得大王亲睐,被封为卿子冠军,凌驾于我之上吗?”     “我听说他把自己的女儿献给大王,向上邀宠而获虚荣。”虞妙弋答到。     “嗯,这只是其一。真正一点是齐使高陵君的推荐。”说罢,项羽眯起了眼眸,里面的肃杀之气呼啸而出,“齐使说,他还能有命来此见到大王多亏宋义的福。原来,齐使高陵君原是奉齐君之命拜见叔父,后在去的路上遇见宋义,是宋义告诉他说走慢点,不然会性命不保,还暗示他说我叔父将会兵败。果然,定陶大败,叔父惨死,高陵君感激宋义的提醒,更佩服他的先知,所以向大王极力推荐了他,宋义再借着自己的女儿,牢牢地抓住大王的心,一下子跃居众将之上,成为卿子冠军。”     项羽说到这时,虞妙弋暗下了眸色,因为那预知项梁会败会死的言论,这一点与她自己……何其的像。那么……有些话虞妙弋不知该不该开口,但,她想知道,所以她直接问他,“宋义可疑,那么你也怀疑过我吗?”     “我不想怀疑你。”项羽无奈一叹,但言外之意却是怀疑过。虞妙弋忽然幡然醒悟,“所以从定陶回来你对我的冷落,对我的避而不见,你的夜不归宿,醉卧酒肆不仅是因为和我吵了一架还因为你的怀疑……你怀疑我泄了密,害了叔父?”     项羽没有立刻回答,但沉默已经给出了他的答案,这让虞妙弋心凉,“那么这一次呢?故意赶我离开,不让我参与北上救赵,说什么不愿我跟着你冒险,其实是在提防我,是不是?项羽。”他倘若真这样想她,她情何以堪。     项羽仍旧沉默,沉默地听着她哽咽地质问他,看着她失控的眼泪汹涌而出。她此刻委屈戚然的神色深深地揪痛了他。这一刻,项羽更加明白,有些人可以仅凭一句话,一滴泪就可以让他方寸大乱,甚至失去性命。     他是怀疑过她。但在怀疑她的日子里,每一刻他都痛得生不如死,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他鼓起勇气问她,要她解释,要到的却是两人的争吵,然后不欢而散。那时候她说他太过霸道,老是要她迁就他,迎合他,但她可知,她越是这样神秘,越是让他捉摸不透,就越让他不安,让他害怕……     北上救赵凶险万分,他的确出于这个原因不带她上路,但也许,如她所说,潜意识的,他在提防着她。他怕自己的怀疑成真,怕她的伤害。害怕于他楚项羽是何其陌生,但那些日子,他深深地体会到了,她的一点点不忠对他来说都将是致命。     项羽的一声不吭还有纠结痛楚的眸色让虞妙弋再也无法平静,她抬起手,捧起他的脸,指腹摩挲他的抿紧的唇瓣,希望他开口。“那么现在呢?你怎么看我?”还是怀疑吗?那么他刚刚的宠溺,两人的亲昵算什么?     项羽嚅动了下唇瓣,喉结上下而动,墨黑的重瞳倒映着她惶惑凄楚的容颜,“给我一个解释。”     这话一说出口,两人已然回到原点,回到一个多月前那场不愉快的争论。虞妙弋倒吸了口气,平复自己紊乱的情绪,凄然一笑,“如果我的答复一如既往呢?”     “那么……”项羽闭眼,疲惫一叹,重重地吸了口气,似艰难地做着决定。虞妙弋仰望着他,等待着他的答复,手心已经满是冷汗,大气更是不敢喘息一下,等待的每一刻都像缓刑。然而她最终还是害怕,怕他的答复让两人将再次争吵,回不了头,所以不等他开口,虞妙弋径直接话,问道,“项郎,你觉得夫妻间最重要的是什么?”     项羽睁开了眼,眉头微蹙,也不知是因为虞妙弋打断了他的话还是她此刻的问。     “是不欺骗不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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