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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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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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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风火火地扛着虞妙弋进帐,项羽发下话不准任何人打扰后就拉紧了帐帘,到了床边就直接把她扔下,果然像对待沙袋般啊。虞妙弋怨然,但跌落时她还是小心翼翼地用手撑住,不让自己摔到,毕竟她现在怀孕了,刚刚被他那样扛,她肚子已经有些绞痛。     项羽不知道她身体不适,一步站近,刚想劈头责骂她,她就一把推开他,开始干呕。这让项羽脸色难看,“我的靠近让你觉得恶心?”     虞妙弋一边摆手一边推开他,一边捂嘴干呕。项羽纳闷,也不知她这样的意思是不要他靠近她还是说不是觉得恶心。但明显她的干呕不止让他一肚子的火气减了不少。     “怎么了?”项羽坐到虞妙弋的旁边,伸手给她顺顺背,蹙眉看着她呕得眼泪都出来了。虞妙弋又呕了一声才稍稍停住,感觉自己的呕吐能让项羽心疼,虞妙弋索性继续干呕,好让他消气。这下项羽急了,连忙站起想叫军医,虞妙弋这才停住,拉住了他。     “项郎,不要担心,我没事。”虞妙弋说着,伸手擦去自己眼角的泪,对项羽露出一笑。项羽回头,气呼呼地瞪着她,看着她挂着泪珠傻笑的样儿,五味陈杂,心里有气也有担心,可是,她这次太过分,他不能就这样饶过她。     “哼。”项羽故意重重一哼,瞪得虞妙弋只能堪堪收回笑,低下头绞着手指,一副的乖顺知错,任君发落。然而她这样乖巧的样子没有讨到便宜,项羽居高临下地瞪着她,“没有解释?”当下之意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虞妙弋轻叹口气,深知项羽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所以她吸取上次的教训,选择放低所有姿态,抬头仰望着他,剪水般的眸中轻荡柔波,因呕吐而逼出的泪滴儿挂在墨睫,轻轻颦蹙的眉宇让人心怜。“我想见你,所以从军。”简简单单的解释娇娇软软地从她的口中婉转而出,希望能让项羽心软。     果然,项羽倒竖的剑眉已经收起,但下一刻他却大声训斥,“胡闹!你一介女子从什么军?男女有别,礼义廉耻你都可以罔顾了?你居然可以和他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达半月之久!整天混在男人堆,你成何体统?今天若不是我偶遇你,你打算就这样一直下去?还有那阴淮为什么会出现在温泉?倘若我没出现,你们打算来场鸳鸯浴?虞妙弋,你置我于何地?又要我置你于何地?”     虞妙弋欲言又止,讨好的心因项羽的责骂而乱,她忽然发觉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次是她欠虑了,项羽有多生气从他出来后命人一把火把她和阴淮共处的寝帐烧得一干二净就知道。这次,她又让他失望生气了。她该怎么办?她不愿再和他争吵,不想让难得的重逢变得如此的不愉快。     “又不说话了?”好不容易消散的火气又上来了,项羽不喜欢她默默无语的姿态。     “我该说什么?”虞妙弋无奈苦笑,但却反驳不了他,“这次是我任性,是我考虑不周,是我让你蒙羞,是我的错,我认。我可以任你处置。”     “你……”项羽气结,“不服气?”     “不敢。”虞妙弋淡淡回道,疲惫地闭上双眼,忽然预感这场重逢将会很不愉快。果然项羽重哼一声吼,大步离开,竟下令命人备车送她回去。     又要赶她走?虞妙弋心寒,苦涩一笑,没多做反抗。临走时,她只是静静地来到他的身后,看着已经备好的马车,对着项羽背开的身影,问他,“让我就这样离开你真不会后悔?”项羽没有回她,高挺的身影却微微颤了下,终让虞妙弋滑落了泪,滚烫的泪在冰冷的天下迅速失温,冻彻着她的脸面,“你狠心赶我回虞溪的心和我任性从军追随你的心是一样的。”一样,因为一个情字。过多的解释不必要,但彼此的心都要清楚。从军是她一头热下的考虑不周,她不想再多做解释。但她从来都不想他难做,不想他动怒,只可惜,事情总是事与愿违,是不是因为自己太笨?虞妙弋也对自己失望。若她的离开能让项羽气消,她可以走。     冬雪又窸窸窣窣飘落,刚刚融雪的大地又再次铺上一层白毯,虞妙弋再望了眼项羽的背影,见他无动于衷,只能启步离开,就这样落寞地踏上离开的路。重逢是那样的短暂,离开竟是这样的快。     然而,她还未踏出几步,冰冷的身子已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项羽终是追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她,“下雪了,路不好走,你先不要启程。”     项羽留恋的说辞让虞妙弋轻轻莞尔。她回拥他,抬头望着雪花纷扬的天空,茫然地问他,“可是这场雪不知道何时才停。记得上一场雪下了足足三天,你允许我留下三天吗?”     “我……”项羽的心一片涩然,“妙弋,不要这么说。我从来都不想赶你走,我有苦衷,我只想你平平安安。”     “我知道。”虞妙弋轻叹,拥着他的手张开,迎接雪花落入掌心,融化在手心。“可是,项郎,我说过生死相随的,你也答应过的,但是你却总想把我撵走。我是不是太无用?无法让你放心带在身边?我是不是只是一个包袱?”如上一世,她最后只能自刎才能不再成为他的包袱吗?     她这样的话无疑让项羽心疼,“怎么会是包袱?妙弋,你是我活下去的全部希望。只有你平安,我才能竭尽全力让自己也平安。我怕你有闪失,一丝一毫的闪失都不希望。你要明白我的心。救赵是条艰险的路,我怎么舍得带你一同?”     虞妙弋摇摇头,望着他因不安而愈加幽深的重瞳之眸,告诉他,“项郎,我不需要你这样的呵护。即便你走的是一条直通黄泉的路,也请带我一起。‘生死相随’不是天花乱坠的空话,所以,也请你明白的我心。”     项羽默然,心中感慨万千,最后也只是这样紧紧地拥抱她,雪仍旧下个不止,静静相拥的两人宛如雕像,已成风景,雪在他们的肩头、发顶堆积成山,周围的将士们有窃窃私语,有默默感动。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想临战冻病?”突然,苍老却有劲的嗓音在虞妙弋的身后响起,让她赶忙松开环抱项羽的手,因为她听出来者的身份,不敢在长辈面前失礼。然而项羽没有放开她,反之因来者的话更加搂紧她,伸手掸掉她身上的雪,将她因害羞而发烫的脸贴着自己的脸颊,心里暖暖一笑,有他在,他岂会让她冻病?     “亚父。”越过虞妙弋的肩,项羽向来者打了声招呼,丝毫不介意自己此刻的失礼。范增早已习惯项羽这样的姿态,稍稍点头表示应答后,脸面却不善地看着虞妙弋。“进帐。”最后他淡淡命令,率先越过他们,走进了项羽的寝帐。     当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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