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洗得够久了,该换个地方了。请记住我们的 网址】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嗯?放开,妙弋。”他俯下-身,咬着她的耳朵蛊惑着。
“是、是吗?但是我还是觉得痒……再洗一遍。”她似乎在哀求他,可她受惊的模样愉悦了他。项羽勾起一笑,挣开她的手后,直接托起她的纤腰,出水的那对丰盈在此刻已如成熟的水蜜桃,粉而红,带着点点水珠诱惑着项羽,让他忍不住上前撷取。
“啊。”虞妙弋忍不住低叫一声,此刻不仅胸前大陷,微张的双腿也已被攻破。项羽就这样把她抵在池壁,唇齿吮吸着她的芬芳,大掌攻入,已然附上那片青葱的森林,城门一破,他立刻挺起一指孤军直入。虞妙弋无助地攀着他的肩头,身上的敏感点全部被点燃。
“项郎,不要……”虞妙弋气若游丝般地哀求着,留在体内的那一指正拨弄着幽闭小径中的那颗珍珠,让她全身战栗。
“城破之后哪有空手而回的道理?”项羽坏坏一笑,侵入小径的手指没有停止,甚至又多挤入一指,两只手指在小径中灵活地揉捻着那珍珠,让它饱-满坚-挺起来,虞妙弋牙关紧咬,关住难抑的呻吟,无助地抓着项羽的手臂。忽地,那为所欲为手指猛地一顶,瞬间抵达小径深处,充满她的全部,让虞妙弋隐忍不住放声叫了出来。
她的叫声愉-悦了项羽,他吻着她,疯狂地吻着她,吞噬了她口中的所有吟哦,那搅乱一池春水的手指已经从小径退出,但很快,那膨胀的**已经取而代之,深深地占据了她的全部,并开始在小径中快速地进进出出。
温热的浴水氤氲着飘渺的雾气,让这一刻如梦如幻。虞妙弋在心里哀嚎,怎么这几天的亲热远远热烈于那新婚的三天。是她对项羽太纵容了,还是项羽本就贪享不足?可不管哪一种,在项羽没有“吃”够她之前,她是休想好好吃一顿了……
“妙弋,妙弋……”项羽又在她的耳边呢喃地呼唤着她,让意识逐渐飘在的虞妙弋嗯嗯啊啊地回应着,她娇喘连连的回应明显让项羽欢愉,律动愈加的剧烈,虞妙弋勉强拉回的意识又飘远了。
“你爱我吗?”他又在问,乐此不疲地问着。
“爱……”她也答着,如他所愿,把爱他的心意再次传达给他。项羽满意地笑了,大掌托起她光洁的大腿,让它勾住了他的腰身后再将她的身子紧紧地压在池壁,**更是饱满地占据了她,凶猛地驰骋开来。读看 看 小说网 更新我们速度第一】喘息与呻吟交错地回响着,一室氤氲、一室旖旎。
还好,项羽只要了她一次。高-潮完后,虞妙弋已经完全地昏睡过去,浴池的水已然没有了温度,项羽怕她受凉,赶紧把她抱出浴池,放上床榻。虞妙弋很累,眉眼间的倦意刺痛了项羽的眼。项羽咒骂自己一声,赶紧找来衣物给她穿上,以免自己蠢蠢欲动的**又不放过她。
他发现她的身体就像一剂顶级的毒药,让他上瘾,让他疯狂,让他欲罢不能。他喜欢占有她,喜欢在与她共燃的极乐中听她说爱他。对,就是这种感觉……他喜欢听她说爱他,项羽忽地笑了,满意地笑着。
“妙弋,我也爱你。”终于给彼此穿戴整齐后,项羽俯下-身子轻啄着她的唇瓣,诉说着爱意。虞妙弋累得睁不开眼,她只是嘤咛一声后就沉沉睡去。项羽无奈一叹,轻轻地搂着她,与她共眠。
夏日的午后暖融融,一直暖进了项羽的心坎。
“哐当,哐当……”就在项羽夫妇沉沉睡去时,床头的天子剑突然颤动个不疼。一股邪气萦绕在剑身,阴寒的邪气伴随着“哐哐当当”的声响回荡在屋内,在此刻犹如一声声阴鸷的笑音,久久不绝……
*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个多时辰后,虞妙弋再次醒来,也终于走下了床,走出了卧房……虽然只是一天,虞妙弋却觉得恍如隔世,她倾慕项羽的英勇,可真的受不了他在这方面的勇猛。这一天一夜的纵情让她在心里哀叹不止,可项羽很尽兴,一整天的喜上眉梢,虞妙弋哀怨地把气叹在心底。
陪着她午睡一会后,项羽就一直围着她转,他很殷勤,害得她想怪都不好怪,慢慢地被他的热情感染,看着他开心她似乎也欣慰了。
伺候完她用膳后项羽又陪着她在院子里坐看云卷云舒,日子舒服而惬意,让虞妙弋又有些昏昏欲睡。不过,项羽这么闲倒让虞妙弋奇怪了,“项郎,今天军中无事?”她记得上一世起义大军齐聚薛城时共商了一件大事。诸将都很忙碌,何以她的项郎好像没事般?
“妙弋,今早叔父召集各路起义大军的将领共商大事。你猜我遇到了什么人?”项羽不答反问后将虞妙弋抱到怀中。虞妙弋坐在他的腿上看着他,眨巴着眼睛表示不明白。但其实她再明白不过。秦二世二年,项梁大军击败叛将秦嘉后,士气大振,引来沛县刘邦等人投靠,声势更大。且此时恰逢陈胜战败身亡,各路起义大军群龙无首。
虽然当日为了劝哥哥把军械送给项羽,虞妙弋贬低了陈胜吴广的农民军,可不管如何,陈胜吴广仍是第一个敢于揭竿起义直面暴秦黑甲大军的人物,他们虽然出身卑微却早已在抵抗暴秦之途树立起一面旗帜,虽然并非王侯将相之后,他们所创立的张楚政权仍受各路起义军承认与敬重。如今陈胜一死,各路起义军群龙无首,如若不能有人出面领导,起义大军只会如一盘散沙,将任秦军各个击破。所以,项梁叔父才会在此时召开诸将大会,商议的也是共立义军盟主之事。
“我遇到了你‘喜欢’的那个范老头。”项羽故意咬出的“喜欢”二字让虞妙弋莞尔在心里,“是吗?既然项郎遇到了范老先生,怎么没有请他老人家过来坐坐?妙弋很挂念他呢。”虞妙弋故意这一说道,果然看见项羽脸色一暗,什么表情都僵住了,虞妙弋噗嗤一声,在他怀里捂嘴笑起。
见小娇妻学会耍弄他了,项羽恼了却也笑着,“妙弋,你学坏了。”项羽凑过头,咬着她的耳朵说道,热风熨烫着她的耳根,虞妙弋耳根一热刚偏开头,项羽竟伸手挠上了她的腰间,呵起了她的痒。
虞妙弋浑身鸡皮疙瘩骤起,瞌睡虫立刻不翼而飞。她呵呵笑着,花枝乱颤,推开项羽的手后赶紧逃离他的怀抱。不过,项羽怎么可能放过她,她跑到哪,他就追到哪,一双手总在她的腰间徘徊,瘙痒着她。一路欢笑,一院的欢闹,学坏的不止是虞妙弋,项羽也是。占着对她身体的熟悉竟然呵起她的痒,每个碰触专挑她最为敏感的所在。
“不要,不要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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