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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站住,我是交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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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万块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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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俩人就上了楼,第二天还是跟第一天的翻版一样,还是姗姗来迟的婶子和老叔,山子依然没有去吃早饭,张然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拿上衣服就想出去上班了,张然的婶子拦住他说:“然子啊,你看昨天的钱用完了,往年过年你都给我们一些的,这到这边过年,啊呀,物价很贵的,今年你看是不是在多给点。请记住我们的 网址}。”     张然愣住了,呃,什么情况,昨天刚给了一千元,今天就没钱了,张然放下衣服看了看婶子说:“婶子,昨天的钱花完了?”     “是啊,花完了,”张然的婶子点了点头,我和你叔还给你买了东西呢,来给你一会带上,张然的婶子扭着进屋拿了一个东西出来交给张然,张然一看,确实买了,是一副手套,黑色的超市很便宜的五元一双的那种。     张然的婶子笑着说:“快带上,快带上,这多实用。”     张然只能先戴上,张然的婶子看了一下,继续说:“然子你看这钱也都给你们花了,而且这边很贵的,你这个手套都要好多钱,我们来的急,也没带什么钱。”     “行了,”张然拉下手套,往口袋一装,不想在听他婶子说什么,将昨天中午取出来的5000元钱递给婶子说:“给。”     张然的婶子拿着钱,看了一眼说:“恐怕不够吧,你看你住这么大的房子,天天吃的那么好的,每年过年才给我们五千块钱,是不是少点。”     张然无力的喊道:“婶子,我不试跟你说了,那是人家左奕的。”     “屁,你骗我啥都不知道啊,不是你的?人家能同意你带着我们一大家过来,不是你的天天的那个左奕肯做一大桌子饭菜给我们,”张然的婶子说话的声音陡然增高,带着一丝刺耳。     左奕此时从厨房跛着脚走出来,那目光询问张然,“怎么办?”     张然叹口气,“婶子,这房子真不是我的,你应该看看这边的房价有多贵,你要不要看看房产证。”     “看就看,”左奕的婶子也不示弱。     左奕深深的看了一眼张然,没说话,上了楼半天拿下来一个本递给张然,张然翻开指着名字一栏说:“婶子你看看,这是谁的名字。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     “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是可以造假的,谁知道这个是不是真的,”张然的婶子一看却是左奕的名字,但眼睛一转很快得出了一个自以为很满意的结论。     张然此时无奈了,看了一眼站在客厅的老叔,他老叔看了看,浑浊的眼睛扫过他们走进了客厅。张然沉思了一下说:“行,婶子,明天我就给你一万块,然后给你定火车票,过完年你们就走吧。”     “呃,这么快就想让我们走?这也太快了吧,我们还没逛够呢,再说,再说,”张然的婶子不好直接说想要五万块钱。     张然很了解自己的婶子,叹了口气,“婶子我真没那么多钱,我知道你们在老家欠了五万,但是我这几年真没攒这么多,你要不要看我的存折。”     此时张然已经脱下了鞋,站在门口,张然的婶子比张然矮的多,一直仰着头不舒服,低声说了什么张然没听真。     “那我不管,我们养你到大也不是容易的,你总得让你叔这度过这个难关,人家都堵上门了,”张然的婶子一看瞒不住,也不瞒着说了实话。     “我只有4万,婶子你看要不你自己在筹点,山子舅舅家不是养牛大户嘛,”张然想起他婶子的哥哥好像是隔壁村搞副业的。     张然的婶子脸一沉,“你能拿出来的钱,为什么还要跟山子的舅舅拿,你都忘记了,是我们在你爹你妈没得时候接济了你,是我们给你交学费的,你能有今天怎么就想把你叔和你婶子扔掉一边,自己享福?”     “婶子,这些我都记得,我只有四万,”张然不想撕破脸,也不想回想起以前的怨,高中那三年,大学那几年,怎么个苦法,张然不想记得,将之深深埋进记忆中。     “那就去借啊,这么多年在外面,你还没个朋友,我看左奕应该就挺有钱吧,”张然的婶子扫了一眼站在后面的左奕。     “他哪来的钱,他才刚工作,”张然不想借钱,要不这头一开没完。     “好了,别哭穷了,赶紧借啊,要不我们就不走了,”张然的婶子倒是耐心十足,像是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张然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叔有些懊恼,“老叔以前我不说过,别赌了,你咋还堵呢?”     “你还想管你老叔,”张然的老叔放下喝着的水瞪张然,“你小子是不是翅膀硬了,想单飞了,觉得我们这些老家伙碍你的眼了,我告诉你,张然你家的坟可还在徐家店呢。”     张然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你们等等,我去借,都还给你们。”     张然转回身想拿手机打电话,左奕悄然走过去按住张然的手摇摇头,跟他说:“上楼说。”     俩人上了楼,左奕走进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包,里面有一叠钱,左奕递过去说:“先拿着吧,要不也是个事。”     “谢谢,”张然拿过钱,坐在左奕身边看着面前的地毯哑着嗓子说:“对不起,我之前跟你说的都是假的。”     左奕歪着头看着张然,清冷脸上的那层疏离早就不见了,他立在一边看着张然说:“知道,我一看他们这样就知道了。”     张然试着向左奕扯了一下嘴角,但没成功,靠着左奕跟他说了从小和长大过程中的很多事,也说了当时高中没有学费上学的惆怅,最后无法卖掉了父母最后留下来的房子,大学时没有学费,申请的贷款,和当时天天打工得来的生活费,小时的愁苦、长大后的释然。     张然说的很平静,左奕也听得很平静,没有插话,有的时候人就需要这样的平静,需要平复一下自己的思绪、倾诉一下内心积压的情绪,并不需要别人去插话、劝说,因为过去的事情根本没法子改变不是么。     从张然的话里,左奕倒是更了解了张然,了解了他大学时为什么总是急匆匆的,了解了张然为什么有的时候对什么都有点不甚在乎,了解了张然为什么、为什么讳莫如深。一个家族的传统信念深深的根植在他的内心,并不是他多么圣母、同情心泛滥,而是他重视这世界上唯二的亲戚,如果放弃以后几乎在没有这样的血脉相连的亲人,在茫茫人海你可以和任何人成为朋友,但亲人却不一定能在拥有,张然过于重视亲情,怕的就是这个。     但亲戚的步步紧逼将张然推向了恼怒的边缘,他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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