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比病毒更厉害,所以你要乖乖的留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不能乱跑,什么公主的,你讲那么阴阳怪调的英语也没法沟通,靠近她做什么。”
这明明是挖苦,米米抚抚被弹得疼疼的额头,“哪里有阴阳怪调,明明是你去外国太多,被外国人同化了,我这样的英语说得已经很准了,上大学的时候我还参加过口语比赛呢,我还得了个优胜奖呢,你少瞧不起我了。”
浅商笑了笑,接着出去了,他还要招待那位高贵的公主,走到门口,他还是回了头,看向了真诚,少有凝重,“真有意外发生的话,你就带着米米从后门逃出去,别的都不用管了,米米的安全要紧。”
他本不想让米米参与进来,可是米米一直坚持要给公主赔罪,他是无法拒绝她的执着的,就像真诚无法拒绝她来到是非之地一样。
真诚点头,神情看不出想法,不过很认真很清澈的眸子说明了一切,米米被浅商的叮咛弄得紧张起来,无措的问,“那个公主有危险么?要是不安全的话,她为什么坚持千里迢迢的赶过来做生日、”
明明困惑的话,让真诚的眸子深了几许,是他太过调以轻心,竟然没想到这一点,正如米米的疑惑,这位公主来这里的目白恐怕也会其他方面。什么都不挑,偏挑中了这一家,难道她查出了浅商的一切,想借机接近浅商,回过神来,他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公主来的时候滑戴面纱么?”
米亚公主岂是人人都能见的,别出平时出行少,一出行也是层层保护,见些外宾时,都是以纱蒙面,只有很尊贵的人她才会解下来。现在想起来,公主在他进来时也没有围起帘子,甚至连面纱都没戴。
米米想起戴面纱样子,真得很古意,没想到能在大都市看到,奇怪于他的问话,“你怎么会知道?公主的面纱在浅商哥面前摘下来了,然后被风吹走了,很漂亮的面纱,丢掉了真可惜。”
寒意从真诚的身体散了开来,来意果然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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