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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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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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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添的麻烦还少了?我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绍衣嬉皮笑脸的说:“妹妹啊妹妹,哥哥就是拿来使唤的,我说你客气个啥呢?”     罗衣抄起个鞋底敲了绍衣一下:“少油嘴滑舌。”     “说真的,”绍衣道:“受了委屈不知道往娘家哭,活该被欺负。”     “那我要是嫁的远呢?”     “你这不是嫁的近么?家门口了都。这还被欺负,啧啧,你是不是我们萧家人啊?”     “你今天是来气我的是吧?”     绍衣正色道:“父母只有半世,夫妻更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三丫头,只有我们兄弟姐妹才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相互扶持一世的人。你同我们客气什么呢?”     罗衣低声道:“总不能事事麻烦你们。”     “便是不请我们来相助,使个人问一声,替你支个招,还会这么被动么?”     罗衣只好沉默。     绍衣起身,压根不顾什么忌讳,直接走到薛姨娘的房前。巨流氓的对着门直接一踹,发出一声巨响。虽然人没进去,却在窗外道:“老姨奶奶,我们萧家姑奶奶可不好欺负。别怪我丑话说在前头,再有这样的事,我直接使人打断你的腿!主子打奴才,打也是白打,您可想好咯!”     薛姨娘隔着窗户见是绍衣,霎时没了气焰。犹记得那一砖头的狠戾,这绝对不是善茬。又恨的咬牙切齿,偏她娘家兄弟就这么厉害!     绍衣说完笑笑,转身道:“橘子,刚听到你四爷说什么了没?”     橘子忍笑:“奴婢什么也没听见。”     “真乖,好好跟着你姑娘,再这么不争气,先呸她一脸。算我的!”     “我先呸你一脸!”走出来的罗衣笑道:“行了,你还闹个没完。”     “气我替你出了,妹夫那里也别再使性子。”绍衣低声说道:“恩威并施,知道么?”     “知道,打个巴掌赏个甜枣。”     “啧!”绍衣用扇子敲了下罗衣的头:“别说的这么直接!咱家的孩子要文雅,乖!”     罗衣看着那歪了的房门,抿嘴一笑:“知道了,我会文、雅、的!”     “孺子可教也!”绍衣一挥手:“走了!”潇洒至极。     罗衣摇头笑道:“算是理解姑太太了。”     “啊?”橘子囧:“您说的是咱们萧家的姑太太。”     “可不是?”罗衣哀叹一声:“总觉得便宜了四嫂哇!唉……”     “噗!”橘子喷了:“咱们家的四奶奶愁的快长白头发了,您还说便宜了她?”     “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姑娘我这么会欣赏人的。”     “知道,太太您英明神武!”     “嗳,我怎么听着像讽刺呢?”罗衣笑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啊!放心,我明日就给你找个女婿!”     橘子羞的一跺脚,娇叱一声:“太太胡说什么?”一溜烟跑了。留下罗衣在原地哈哈大笑。     作者有话要说:绍衣你好流氓……     屋子里因容仪的沉默显得十分寂静。不多久,容仪从沉思中醒来,不等大家反映,便从向妈妈手里抢过薛姨娘,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对罗衣喊:“我等下回来和你说。”     众人一愣神间,薛姨娘已经消失在门口。罗衣气的发抖,咬牙切齿的说:“让那混蛋滚出去,永远不要回来!”投鼠忌器?啊呸!看样子是这几年脾气太好,让人产生了错觉!的确,哪怕现在在气头上,她也做不到直接宰了薛姨娘。但是,绝对不妨碍她把那泼妇扔回侯府关一辈子!她讲究人权了,一个个蹬鼻子上脸了还。这是忘了她当初的手段了是吧?恶狠狠的拿起茶杯,往地上扔的粉碎。     正在帮薛姨娘松绑的容仪听到正屋的动静,也惊了一下。暗自苦笑,这回不知道要哄多久了。手头加快速度,还一面对薛姨娘说:“姨娘你闹够了没?便是老太太,何曾这样给过太太没脸?太太又何曾找过几个嫂子麻烦?”     “你也嫌我了?”薛姨娘哭道。     “姨娘!”容仪正色说:“她的身后站着宗法,到时我保不住你。”     “你还真怕了她?”     容仪叹气,所谓顿悟,就是那一个电光火石的短暂瞬间想明白的事。刚才他顿悟了。所以难得懂事的说了一句:“当年她上头两层婆婆无子无宠,尚且打……让人打的我脑袋开花。如今她当家作主,又有儿女,她只有更厉害,没有更怕我的。你真惹了她,站着宗法大义,使人把你送回侯府关了,谁能替你出头?太太还在佛堂里守节呢。”     薛姨娘不是没被关过,听容仪这么一说,也微微有点怕。容仪安抚住薛姨娘,艰难的往正屋走去。该怎么哄她呢?     正屋门果然关的死紧,好在容仪也不是什么君子,直接从窗户上翻了进去。只见罗衣还一脸铁青的坐在那里。想着这回可没法善了,罢罢,索性让她打一顿出气吧。反正她有分寸,外人也看不出来。     伸手扯扯袖子:“罗衣……”     毫无反应。     “媳妇儿……”     依旧没反应。     “卿卿……”恶,好恶心的称呼,古人真变态!     “滚!”文盲就是文盲,这个词后来是称那啥啥的!靠!     呃?有反应?继续扯袖子:“卿卿?卿卿。”     罗衣冷冷的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果然有反应,女人真是奇怪!鼓起勇气道:“别气了。”     “我不气。”罗衣冷笑:“我跟一畜生有什么好气的?”     “横竖我们也要外放了,就让她跟着我们一阵吧。到底是我生母。”     罗衣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说话。推开容仪径直上床睡了。     无视容仪的事也不是没做过,简直轻车熟路。虫子已经八个月了,把虫子抱到炕上,拉起炕沿特别定制的木栅栏,随他四处乱爬。炕是个好东西。冬天取暖不用说了,夏天也可以当做起居地。炕的宽度也够,做个栅栏就是爬行垫,很适合带小孩。放上炕桌,靠墙端放上迎枕,笔墨纸砚摆好,便是已经启蒙的琼英的学习场所。罗衣一边教着琼英一些简单的字,一边不时去戳一下儿子。且忙着呢。     容仪见状苦笑,他倒宁愿罗衣跟他吵呢。死皮赖脸的爬上炕逗儿子,也不是不让逗,反正吧,把你当空气。爱咋咋地。容仪算是服了。观察了两天,依旧没辙,家里气压奇低,压的薛姨娘都不大敢吱声。所以说薛姨娘就是欠抽,最开始罗衣对她实在客气了点。原本罗衣想用朴素的生活逼她走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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