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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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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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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仪在侯府趁机悄悄跟薛姨娘说等荣臻出嫁后接她养老的事。母子俩只差没抱头痛哭。回头却又心情极好。因此回家的路上,见到罗衣有些惆怅的神情,便问:“你这是怎么了?大嫂叫你作为难的事了?”     罗衣摇头:“只觉得大嫂过的挺不好的。”     “她还不好?掌印夫人,不知道多风光呢。”     “风光什么?”罗衣摇头:“府里都排到几爷了?也就亲生的一个儿子。太太还生了二子一女呢,同德院正屋门口都快长草了。”     容仪有些尴尬,他想起了曾经他也干过让正屋长草的事:“我那时候不懂事,你别气了。”     罗衣扑哧一笑:“我气什么?都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我是替大嫂子愁。”说着垂下眼睑:“真觉得我们家不好,二伯……也是甩手掌柜。”     “管家不都是女人的事么?”     “外头的事呢?”罗衣笑道:“给上峰送什么礼,亲戚怎么走礼,庄子收成如何,子女怎么养育。这些都做完了,要男人做什么?”     容仪仔细想了想,好像似乎安阳侯府的男人真的没做过什么事。不单安阳侯,他身边所有的男子,似乎除了打猎喝酒掷骰子,是没什么事。哦,祭祖的时候装模作样的擦宗祠只能男人去做。     罗衣微笑:“我娘家的男人,十年寒窗,封妻荫子。田园奔走,养家糊口。外头的铺子庄子,从没有女人料理的道理。女人只在家里花钱,赚钱那是男人的事呢。”     “啊?那你们就不管庄子了啊?你们不是要算账么?”     “算啊,算怎么花钱。怎么把钱攒起来再一笔花出去,好生出更多的利息,能花钱花的更爽啊。”     “合着男人就是赚钱给女人花的?”容仪的思维被颠覆了,他虽然没有该女人养家的概念,但这么多年来,的确是吃穿都在女人身上。     “也未必,不是有吃软饭的么?”罗衣歪头想了想道:“上门女婿吃媳妇儿的。”     “那女人岂不是很占便宜?”     “占便宜!?”罗衣看白痴一样看着容仪:“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孝敬公婆,你单拎出来一项一项的请掌柜买奴婢,得花多少钱啊!咱还带着嫁妆呢!”     “……”好吧,容仪从来就没说赢过老婆:“我读书不好,也不会料理庄子,我能干嘛呢”     罗衣笑道:“谁生下来就会的?我也不大会料理,不然咱一起学?”     “你不是管过陪嫁庄子么?”     罗衣尴尬的笑了笑:“姐姐帮着管的,我就收钱……”     容仪大笑:“原来你也是个吃软饭的!”     “嘿嘿,彼此彼此。”罗衣说完才反应过来,哎呀,她“也”是吃软饭的?哟,进步不小啊,再接再厉!哦耶!     马车晃悠悠的停在家门口,容仪扶着罗衣跳下马车。忽听到一人喊:“顾老四?”     容仪回头一看,顿时僵了僵,勉强扯出笑容:“林二哥。”     罗衣并不认识,迅速立正行礼,低头退到一边。     “老四,你怎么……”林二眼光撇向马车布青帘上那白晃晃的商家标记。     容仪脸一红,昔日的朋友,高头大马锦衣华服,而他,站在低矮的青灰的家门口,连马匹都没有。真的……被那个世界,抛弃的太远太彻底。即便是侯府下人口唤“四爷”,也掩盖不了血淋淋的事实。     诡异的气氛蔓延,却没想到林二忽然纵马狂奔,容仪的现状就是他的未来,如此凄凉,如此落魄!他没有直视未来的勇气,只好落荒而逃。容仪却被打击的更甚,居然连句道别都没有?被人瞧不起至这个地步了么?     罗衣伸手抓住容仪,试图给低落的他打气。夫妻两牵手走到二门,罗衣忽的一僵,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刚才那个是标准的纨绔打扮。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昔日的纨绔容仪坐过牢啊!考个屁的科举!就算是童子试,那也是要三代良民!她居然忘了!     容仪忽然觉得自己的手被攥的生疼:“你怎么了?不舒服?”     罗衣一个激灵,不行,还不能让容仪知道,一定有办法的!遂醒醒神道:“没事,才刚有些头晕,这下好了。怕是马车颠的。”     容仪将信将疑,自己心情也不好,此事也就没放在心上。晚饭两口子各有心事,如同嚼蜡,各自胡乱睡了。     第二日,罗衣悄悄使人去问锦绣。范世俊立刻去京都府尹那里查阅,好在没有案底。可是当年的事闹的也不小,自古科考就最受文人以及其家族重视,虽说是童子试,可到时候真考上了,有那么一两个不服气的落地秀才把事情翻出来,大家脸上就难看了。何况寒门学子更勋贵后裔从来不对盘。哪怕没事呢,他们还要翻出点来。何况这明晃晃的证据。范世俊也没招了,只好说索性让容仪直接捐官算了,普通官宦子弟纳监的也多,不去抢寒门名额,早已约定俗成,倒也说的通。     大奶奶听了十分不服气:“凭什么啊?不许我们这样的人家上进啊!不行,我要去说说。”在家族事务上,宗妇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责任感。于是这位宗妇直杀王妃大姑姐府上,又跑去找鵷纹,约定下回进宫请安的时候,直接向皇后求情。皇后那也是勋贵人家出身的,哪怕皇后不是,后宫满院的妃子,总有一两个宠妃是吧?大家都是亲戚是吧,还能让那帮酸秀才欺负了去?那才是没天理了!     恰好十月是万寿节。命妇一拨一拨的递牌子进宫请安。安陆王妃就便带着大奶奶和鵷纹进了宫。都是有品级的,与皇后也相熟,请安完毕便开始闲话。     安陆王妃故意往诗书上扯:“唉,我那哥儿,又气跑了一位先生,我是没法子了。若像各位殿下一般勤奋好学,我也就放心了。”     皇后笑道:“什么勤奋好学?都是一群泼猴!我且操心着呢。”说起孩子,当妈的话题简直滔滔不绝。     大奶奶闲闲的丢出一句:“太子尚幼,娘娘很不用担心。臣妾家的小叔子,不也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都不中用。后来娶了亲,竟开始好学了。臣妾镇日笑他要去考秀才呢。”     这话皇后听住了,便问:“考了没有?”     大奶奶笑道:“回娘娘话,臣妾这样的人家,不敢去与民争利。”     “这有什么?科举原本是为朝廷取天下才子而设,如今我们这些人家也没几个肯读书的,我尽知道。好容易有一个,便让他下场,也为咱们争口气不是?”     大奶奶拜倒:“谢娘娘吉言,臣妾一家不敢负娘娘厚望。”事情完结了,当然也不能呆皇宫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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