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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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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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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且看我们谁磨墨磨的好。”     “别的不说,磨墨我还不如你不成?”     “比比看就知道了!”     “那要一个彩头才好。”容仪赶忙接道:“可别是纳鞋底的锥子。”     罗衣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若比过我,我还替你做套衣裳。”     “好,你赢了呢?”     罗衣愣了下,忽然想到即使没有文化,让他知道怎么省钱也好,便说:“我要一对翡翠镯子,可不许用次品糊弄我。”     容仪犹豫了一下,又想想大不了花了这几个月的月钱,横竖不能出门,有钱也没处花,便爽快的答应了。     于是两口子一起读书,读完还交流一下心得。当然以容仪目前的水平,基本是由他乱翻译,罗衣也不笑话他,就客观的指出来。有时候容仪也会问倒罗衣,罗衣也爽快的承认自己不会,并没有不懂装懂。时常一起查查字典,翻翻别人的解释什么的。两人还合伙声东击西引开看门婆子跑到大书房顺了一大堆资料书回来,回到屋里关上门一起哈哈大笑。一起干坏事果然有助于友谊的提升。     拿回书一条一条的翻。就这么你翻一条我翻一条,也蛮有趣。容仪这才知道罗衣说她很多不懂不是谦虚,是真不懂。本来么,罗衣满打满算学了四年国学而已,期间还夹杂着女红书法绘画和基本管家算账。还没事学点杂学比如琴学会了两首曲子,还有那篆刻……呃,是雕南瓜之类的。比起古代正经读书人来,她还真就是个半文盲。     没有巨大的心理落差,容仪在心里把罗衣从知识的神龛上扯了下来。也就觉得没那么有压迫感了——我媳妇也没比我强很多不是?再加上罗衣上辈子没少被古文坑,这辈子最开始也是各种郁闷。所以也蛮理解容仪的很多痛苦的。并没有笑话轻蔑容仪,几天书读下来,容仪也慢慢放松了神经。关在家里总要有些事情做,读书其实也还算有意思的一件事吧。     至于磨墨,当然是罗衣赢了。容仪以前读书都是有小厮伺候,哪用他磨墨啊。他本来在学习上又是吊儿郎当的,墨到什么时候才是最佳状态压根不知道。随后很多次磨出的墨都要罗衣二次加工。不过罗衣本身也很菜鸟,有时候记账用的墨也会乱来。容仪深深生出一种——我媳妇儿也是普通人啊——的感觉,两个人相处越发融洽起来。     罗衣也发现了容仪普通人绝对难以发现的普通优点——和气的时候还蛮好相处的。前提是别当丈夫看。不过罗衣期望值已经跌倒十八层地狱,忽然间发现地狱其实只有十七层,心情也好起来。两方都释放善意,忽又觉得以前那样针锋相对真的蛮幼稚的。相视一笑,算是把过去的事都揭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罗衣差点搞出人命来,颇有些心惊胆战加愧疚不安。她再恨不得容仪去死,那也是不敢亲自下手的,最多祈求老天给到雷直接劈死他。     出于愧疚,行动就难免带着一点讨好的味道。只希望容仪赶快好起来,立马活蹦乱跳才好。可惜好几天了,容仪都是恹恹的,罗衣更怕了。想想那神马酒精中毒的各种死亡案例,她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为此还每每从噩梦中惊醒——我竟然差一点就杀人了!这种感觉实在太糟糕,她从上辈子就是良民,杀人这种事真是想都没有想过。却在此时不小心做了。一时间竟产生了希望时光倒流的奢望。唉,果然没有做坏人的潜质啊……     但从容仪的角度来看又是另一番光景了,他自幼身体还算好。除了挨过几回打,也少有躺在床上手脚无力的时刻,自己本身也有点吓到。看着罗衣忙进忙出,死盯他的饮食,还陪着他养病,给他做衣服,各种温柔啊。罗衣本就长的漂亮,抿嘴一笑,让人骨头都酥了。男人么,都是外貌协会的,看到美女为自己操心,心情那叫一个好!也渐渐好言好语的开始哄罗衣了。尽管那些话语罗衣在各色小说里看的比较多,比较麻木,但这种时候也不敢刺激对方。阴差阳错下,夫妻俩居然达到空前和谐状态。     继续关禁闭的两人,成天大眼对小眼。要是彼此相爱的两个人,这样整天的四目相望,也许还不觉得度日如年,可惜罗衣对容仪是真的一点也没有爱。要是一个人做针线,容仪不免无聊,就要跟她东拉西扯。可是两个人话题又不多,八卦一下家长里短而已。家长里短也不是日日有,八卦也不是个个都有趣。再加上罗衣偶尔点评一下带个基本成语,容仪还未必听的懂,没几日就卡壳了。     容仪只好没话找话:“这双鞋的鞋面子青色才好看。”     罗衣:“嗯,我找找青色的缎子。”低头继续纳鞋底中,练习力气的隐藏招式,不能丢。     “前儿我看到那香色的绸子,你怎么不拿来做衣裳?”     “现在还有衣裳穿呢,回头再做。”     容仪又说:“我前日看到腾箱子,好一匹松江棉布呢,你拿来做什么呢?”     罗衣放下针线:“你很闲?”     “可不是,见天关在家里,也不知道老爷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容仪又道:“那棉布压箱底罢了,你翻出来做什么呢?我可不爱穿。”     “给你闺女做衣衫,棉布吸汗又没有绸子冰人。眼看就要入冬了,绸子总要烘过才能上身,要是那一回婆子疏忽了容易冻着。”     “难为你了。”容仪笑道:“竟真像你太太,我往日竟没看出来。”     “……”     “四奶奶,你也理我一理。”     罗衣无语问苍天,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啊,陪一永远只关心青楼头牌什么舞好看的主聊天。她倒不忌讳,问题是真讨论这种问题要被人知道了可是她的把柄。     “罗衣……”     罗衣只得把针线收起来,分心太过容易错,索性不做了。     “也好,做什么鞋么,又不是没有针线上的人。何苦累着。”容仪笑的很灿烂:“不如我们下棋吧。”     罗衣笑道:“连下了几天,我又不是棋篓子,闷死了。不如我们一起读书?”     “啊?”容仪倒下:“可千万别,我看着就头痛。”     “你为什么不喜欢读书呢?”     “之乎者也的,看着就眼晕。”     “还是没看懂咯?”     容仪脸一红:“是没看懂。”     “夫子没讲?”罗衣笑起来:“还是上学时没听?”     “你掐指会算不成?”     “不,我以前也不听,所以总也看不懂。”罗衣心道:老娘当年最恨文言文!     容仪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她。     “我母亲在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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