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回府的时候,瞅了眼西院,还有微弱的灯光,想是在等巧云回来。*非常文学*轻勾了下嘴角,转身就走去西院,她觉得有些事该是说清楚的时候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不带敲门,假李氏急忙打开门:“巧云,你回……”
她话没说完就愣住,看着眼前一身染了少许血迹素衣,嘴含冷笑的人,心一沉,她下意识退了两步,“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
李怀不答,趁她愣神,绕过她进了屋子,神情自若,“我觉得你应该问我从何地来,又何以得了这身血迹斑斑才是?”
“与我何干!”假李氏已经回过神,面色很难看,这些年她对李怀除了表面上演足慈母,暗地里两人说话依然到了冷言冷语的地步。
李怀也不气恼,径直坐下,“自然和你没关,不过和你身边的巧云却有莫大关系。”
假李氏听闻,看了眼她衣衫上的血迹,脸色一变在变,声音顿时拔高“你杀了她?”
对这突然泼来的脏水,李怀似乎早知晓,“我倒是想,可又想想,留着她或许也不错,至少能让她主子以后能慎言,能安分守己。”
假李氏猛地关上门,没等回身,就又听李怀道:“对了,忘了和你说,这血是一个叫芸娘的女人的,她的男人是江湖人,看起来功夫不错的样子,你说,那女人要是活不成,他会不会提刀杀回京城?”
“你别以为这事泄漏出去是好事,别忘了你怎么来的!”假李氏努力平息翻涌的气息,可惜手指的颤抖泄漏了她的底气不足,她在害怕。
李怀很欣赏她的害怕,歪头龇牙道:“这话问的傻气了,我连你怎么来的都知道,岂会不知道我是怎么来!”
假李氏反击“我要出事,你以为你还能安然在这四爷府过下去吗?”
李怀挑眉,语气平淡的道:“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已经长大了,天下那么大,我并不是非要在府上才能过下去,倒是你,混乱皇室血脉,这可是大罪,若是等事发后,再有人怀疑弘时,你可会是死无葬身之地的。/非常文学/”
“休要乱说,弘时是爷儿子,千真万确,岂能有假!”假李氏脸色大变的反驳。
“是不是都没干系,有干系的是,你有前科,有了第一个假的,难免不会怀疑最后一个也是假的,再说,当年给你诊出弘时是死胎的那个郎中还建在,你没杀了他怪可惜的,不然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偷了我三十年阳寿炼制了三株十年一株草,那么好的续命东西,白白让弘时占了两株,着实让我心疼。”
当初假李氏拿她的阳寿炼制十年一株草,她本来以为那么短的时候,假李氏顶多就成功了一株,所以才在去摘的时候,就抓了一株救弘晖,最后要不是无意间碰见东躲西藏的那个常来府上看病的郎中,她还真不知道,假李氏怀了死胎。
要是知道假李氏炼制出三株十年一株草,她怎么也要把三株都抢来给弘晖续命,如此也省得十年之期接近,她却苦无对此。
假李氏脸白下来,她抿着嘴,颇受打击的样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怀耸肩,“不知道样,只是想起不久前你和德妃示意给我找额驸,特来告诉你,别以为我嫁出府,你就能为所欲为,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们最好都给我安分点,不然纵使鱼死网破,我都不会轻饶谁。”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自从假李氏听巧云说那女人找来,要见李怀,她就心神不安,怕当年的事被发现,思来想去,便想着给李怀嫁出去,最好是嫁到蒙古或者外族和亲,所以前两天,她去给德妃请安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暗示李怀年纪不小了,是该找个额驸了。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才没几天,李怀竟然已经知道。
“这府上,包括皇宫,该我知道事,没有瞒得过我的,说白了就是,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所以你别想挣扎,更别想反击,你敢乱动一下,我就敢把弘时逼到绝路,让他永无翻身之地。”李怀一字字说,没说一字,假李氏的心就凉上几分,她突然明白,这也许是她的报应来了。
该说的说完,李怀起身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她又道:“对了,巧云被我让人扔出京城了,明日你可要想个好理由去要个心丫头,不然巧云可只能挺尸回来找你了。”
看着大惊失色的假李氏,李怀心情大好的走开。
隔日,李怀醒来不久,星德便来府上求见。
让人撤下早饭,李怀拿了本书进了屋,直接问道:“查清楚了?”
“怀格格料事如神,沙俄这次派使者过来,确实有意像陛下提联姻之事,不过星德觉得这些年沙俄一直对我国土边境不死心,联姻之事更是从不在双方考虑当中,如今沙俄想提这事,怕十有**是戈洛王子冲怀格格来的。”星德皱眉道。
上个月戈洛千里迢迢送了颗夜明珠来,点名给李怀,意图很是明显,李怀无心,便直接轧碎了夜明珠反送了回去。
她的意图更明显,只是戈洛依然不死心。
大清本没和外族和亲的必要,更何况这个一直侵犯着大清边境国土的外族,早引了人们众怒,所以这事康熙知道后,没多责怪,自然也没打算联姻。
本来这事便暂过了,谁知道近日有不少蒙古外族聚集起来,合成了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一边游说着别的蒙古内族,一边对大清边境出手。
而沙俄便是那伙人的始作俑者。
李怀不想远嫁,更不想嫁戈洛,所以她早想好了对策,“明日你便同皇上请战西北。”
“那沙俄来使?”
“不碍事,他们这次来只是向皇上探口风,就算他们真有联姻之想,怕是也得等到来年,明年我嫁不嫁,关键在这次西北之战,若是久攻不下,就算皇上不为两面夹击和亲沙俄,怕是也会为不让沙俄插手选择联姻。”
星德不觉又皱眉,“那也不定非得怀格格,四爷也不会让的。”
李怀叹气,“皇室这般大的女子不多,更何况沙俄意属人选是我,这两年皇上为稳固蒙古内族嫁了不少皇子女,十三叔一母同胞的妹妹不就是前年嫁的,皇上当初那么宠她,不还是一样得嫁,我这事真到最后,阿玛反对也无用。”
她的表情很无奈,特别是说到最后,提到四爷,她显得尤为无奈,星德看着,心里很堵,莫名的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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