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马二甲呵呵一笑道:“还是斗剑,约有百招,我稍占上风,他气不过,偷袭出手打了我一掌,不过嘛?嘿嘿,只怕他比我更难受!”其余诸人均是不解,唯有段誉明白其中缘由,心中暗道:“看马兄那副高兴的样子,只怕是以北冥神功吸了慕容博不少的内力。【百度搜索读看看
众人闻言,心下各有心思,其序难记。当下保定帝对段正淳道:“淳弟,明日你率同华司徒、范司马、巴司空,前去陆凉州身戒寺,代我在玄悲大师灵前上祭。”段正淳答应了。慧真、慧观下拜致谢。保定帝又向段正淳道:“拜见五叶方丈后,便在身戒寺等候少林寺的大师们到来,请他们转呈我给玄慈方丈的书信。”向巴天石道:“写下两通书信,一通致少林方丈,一通致身戒寺方丈,再备两份礼物。”
巴天石躬身奉旨。保定帝道:“你陪少林寺的两位大师下去休息吧。”待巴天石陪同慧真、慧观二僧出去,保定帝道:“我段氏源出中原武林,数百年来不敢忘本。中原武林朋友来到大理,咱们礼敬相待。可是我段氏先祖向有遗训,严禁段氏子孙参与中原武林的仇杀私门。玄悲大师之死,我大理段家虽不能袖手不理,但报仇之事,仍当由少林派自行料理,我们不能插手。”段正淳道:“是,兄弟理会得。”
黄眉僧道:“这中间的分寸,当真不易拿捏。咱们非相助少林派不可,却又不能混入仇杀。慕容氏一家虽然人丁不旺,但这样的武林世家,朋友和部属必定众多。少林派与姑苏慕容正面为敌,实是震惊武林的大事,腥风血雨,不知要杀伤多少人命。大理国这些年来国泰民安,咱们倘若卷入了这个漩涡,今后中原武人来大理寻衅生事,只怕要源源不绝了。”
保定帝道:“大师说得是。咱们只有一面凭正道行事,一面处处让人一步。淳弟,你须牢牢记得‘持正忍让’这四个字。”段正淳躬身领训。
马二甲闻言,不由得暗暗点头,这才晓得,为何大理国偏安一隅,还能够维持数百年的基业,到底是人杰地灵,每一代皇帝都是深明大义之辈,再加上有天龙寺在后面撑着,确实有支撑不倒的资本!
诸人各有心思,相继散去,马二甲也自去不提,中途与木婉清相遇,两人均是微震,终究没有说话,马二甲回到房中,继续修炼北冥神功,毕竟是初入先天,境界还有待巩固,否则根基不稳,以后想要再有进步,不免困难了许多。【请 记住
次日大早,马二甲方才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心中暗暗称奇,知道这是进入先天境界的又一神异!洗脸时,问了丫环现在是什么时辰,丫环回答说是辰时刚过。武侠小说看的多了,这个古代的十二时辰制他是知道清楚的,按现代的二十四小时换算,辰时刚过也就是七点多钟,还算是起得早,没有贪睡了。刚吃完饭两个丫环正在收拾时,段誉来访。礼毕落座,丫环恭退而出,不久又为两人奉上茶水一杯。待丫环再退出后,段誉便向马二甲说了昨晚木婉清离去的事情,随后又向他倾诉了一番苦水。
马二甲认真倾听,作了一个良好的听众。只是在最后段誉说完时给了他一点建议,“一醉解千仇!”“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段誉苦笑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我既没有马兄的海量,也没有马兄的情怀,只会越喝越愁而已!”马二甲正要答话,门外朱丹臣突然走入敲了下房门向段誉禀道:“公子爷,王爷要走了!”
段誉应了一声便随朱丹臣去送他父亲,马二甲也相陪而出与他一起送别段正淳。昨晚他也在场,自然知道段正淳今日离家乃是为了陆凉州身戒寺被慕容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杀死的少林寺玄悲大师的事情,除了要祭拜玄悲外。还要等侯少林寺来人替保定帝转呈一封给少林玄慈方丈的书信。另外还要为少林寺助手,帮助他们察出真凶。毕竟人是在大理境内死去的,而且玄悲此来也是为了给他们兄弟俩通报四大恶人同来大理寻仇并助拳的事情,他们大理段氏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袖手旁观的。
三人相携而往,不一刻已至府门。镇南王妃刀白凤也出来送行,正在门口与段正淳话别。段誉与马二甲来了后又都向段正淳说了一番“保重、一路顺风”之类的话,段正淳也交待了段誉在家要听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之类的。段誉又说了木婉清昨晚已随其母秦红棉而去,段正淳呆了半晌,只能是叹了几口气。他便随即带同三公、四卫到宫中向兄长保定帝辞别,然后与慧真、慧观二僧向陆凉州而去。段誉直送出东门十里方回,后面马二甲就没陪着段誉一块送出那么远了。
返回镇南王府不久,已是午饭时分,马二甲就在房中吃了一顿,然后继续精修,稳固境界,正到兴处,忽听得段誉那边传来了号叫声还有惊呼声,并夹杂着凌乱的脚步声与瓷器落地摔碎的声音,十分混乱。他知道肯定是段誉体内真气不听话乱窜了,虽然因为自己的缘故,段誉少吸了几个人的内力,但他本身毫无根基,差那几个却也无关多少,还是足以让他控制不住真气乱窜。
随着这事情,他脑海里记忆纷影迭起,这才一一记起,段誉因为吸了许多高手的内力而又不知化解导气之法,使得体内真气乱窜以致控制不住发起狂来。然后保定帝就会带着段誉到天龙寺求救,到了天龙寺后却又遇上吐蕃国师大轮明王鸠摩智拜寺求取“六脉神剑经”,随后段誉因缘巧合之下学成“六脉神剑”。可惜时灵时不灵,最后被鸠摩智给虏走。
作为一个习武之人,更是练剑之人,要说马二甲对六脉神剑没心思那才叫奇怪呢?面对这传说之中的天下第一剑法,那份诱惑力是不可言喻的,眼下正好有这个机会,正要去见识一番,若能学上一两招,那却是再好也不过了呢?
当下,揣了一壶酒在怀里,马二甲便寻着声音向段誉房中赶了过去,等赶到时,只见段誉的房外聚了很多人,门口也不断地有人进出着。刚到了门外就听到里面的砰嘭、乒乓、喀喇、呛啷之声不绝于耳,尽是诸般器物碎裂之声。一进去,便见得段誉双手在身上为不住地乱搔乱抓,将衣服扯得稀烂,皮肤上也搔出条条血痕,人也不住地在房里乱闯着,一会儿碰到这,一会儿碰到那。所到之处,一片狼籍。神情甚是痛苦难受,但却是强自咬着牙,不号叫出声来,但口中仍是止不住地发出呻吟之声。他老妈刀白凤正惊慌担忧地在一旁看护着,随着他乱转,口里不住地叫着:“誉儿,你忍着点儿,太医马上就来了!”房里还有七、八个服侍的丫环,也都是惊恐无措,有的不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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