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说道。
“关键是她身上水太多,很滑。你两个才会不停地往上扑。”阳明正说着,也扑通一声啃了一嘴泥。
恶劣的天气,对黑鹰特战大队行军地影响是很小的,但复杂的山路,却在这时成了最大的障碍。
可是,就算在这样的气候条件下,流云依然要求黑鹰特战大队继续急行军前进。进入山区后,战马被迫放弃。所有的队员,必须依靠自己的两条铁腿。铁腿可以连续赶路。但并不能有效防止打滑,所以在这条山道上,所有人都摔得七荤八素的。所幸队员们都身手过人,最多带起一身泥水,不会有人受伤。
“要不,小紫你再去找头儿商量下,让大家休息下?”铁烈嘿嘿笑道。
“滚你娘的蛋!”紫文成一副见了鬼地样子,厉声骂道,“你啥时候看到过他那张臭摆那长时间?头儿不正常了。你让我去找死啊!老子已经吃过一次亏了,还让老子去!”
“我日,你吃亏,我们没跟着受罪?”铁烈干笑道。
在一次急行军过程中,看着自己的部队累来受不了了,他们几个开始心疼起自己的手下,决定去向流云建议放慢速度。可是,流云一连几天都不言不笑。着实让他们心里发毛,谁也不敢去撞枪口。经过众人一番吹捧,不怕死的紫文成上了。
结果可想而知,紫文成被痛骂了一顿,流云甚至还把这件事上升到了军人品质的高度上来。骂,紫文成可以忍受,可是流云骂他不像个军人,他受不了了。于是,紫文成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并当即表态,他会在急行军中一直冲在全黑鹰特战大队的最前面。心情郁闷的他,撒开丫子的跑,流云在他身后下了道命令,让全军跟上。
结果,几个始作佣者,都体会到了紫文成身体内蕴藏地巨大能量化成动能后带来的深深痛苦。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件事很古怪的。”阳明问道。
“从出发的时候就发现了。”铁烈笑道,“他好像还跟参谋长干了一架,看来这次行动不一般啊!”
“我就觉得。他脸上那付表情,就跟死了孩子一样!”紫文成笑骂道。
“你怎么可以这么咒头儿?”阳明皱眉道。
“嘿……反正头儿也没小孩,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紫文成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忙着解释道。
“你们几个狗东西,不带自己的部队,聚在一起聊天很过瘾?”
不远处。一声怒吼如同炸雷。惊得三人浑身发凉。
流云很快来到了三人面前。
“军队在急行军,指挥员应该在哪里?你们三个闲得蛋疼!”
说完。流云几脚将三人揣倒在了泥水里。
“都给我滚回自己的位置上!紫文成,你刚才说地话我给你记下了!”
流云骂完,阴沉着脸离开了。
“我说了什么?”紫文成纳闷地抓了抓头。
“你说他像死了孩子似的。”阳明幸灾乐祸地说着,急步离开了。
“头儿像吃了魔粉,随时都有可能炸。”铁烈也走了。
风雨,无情地击打在流云的面上,那种冰凉地感觉,无法让他平静下来。
这狂暴的风雨,是不是巨大危险的前兆?
又一次,流云感觉到了害怕,一种可能永远失去的害怕。
他一直把与琳媚的那段感觉深藏在心里,偶尔独自回味下。
他不知道他与琳媚间的那段风流往事算不算爱情,但是他离开阿斯曼时,还是被琳媚的一纸留言弄得心内酸涩。这世间有些感情注定不会结果,只能让它繁花一现后,悄然凋零。捡一片花瓣藏于心间,留一份回忆已经足矣。
曾经以为分离,意味着再见已成陌路人,却没想命运又再一次将两人捆在了一起。
“云,海蓝城沦陷,血神教大军步步进逼。海仑已退至阿斯曼北部,策划下一阶段地防守作战,而我也从海蓝城突围向北而去。如今,血神教第二批军队已经进入帝国境内,阿斯曼今日的军队完全无法抵抗那些怪物。现在的我,终于厌倦了权势,厌倦了战争,但渴望和平宁静的生活,却已成为一个远去的梦。身处绝境的时候,琳媚前思后想,也许这个大陆上只有你会给予援手,所以给你写了这封信。我的生死并不重要,但民众可怜,我腹中的孩子可怜。更何况,他是你的。琳媚敬上!”
一夜风流,却已经珠胎暗结,流云觉得命运在两人间留下的一个解不开地结,将他与她永远拴在了一起。
他不得不连夜奔向阿斯曼战场,奔向她在的地方。
没有见到她时,他怕救援不及。
如果真的救了她,他又该如何去理这团乱麻呢?
还有,她信中提到的,她腹内的小生命,他又如何去面对?
流云想及种种,一时间心更乱了。
他全然不知道,正是他的这次援救行动,点燃了连场血战的导火索。
蓝月大陆宏伟地战争画卷,翻开了新地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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