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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五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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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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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祺接着好几晚都歇在了福蕙房里,对这结果,福蕙甚满意。     这日歇午醒来,奶嬷嬷抱了诚哥儿、信哥儿进房来,福蕙正逗着他们玩,外面传了话,说贝勒爷来了。     胤祺进得房来,“爷怎么这会回来?”话说着,瞧一眼胤祺,只觉他气色欠佳,脸有些暗沉。     没说什么话,胤祺就坐上炕来,支着脑袋,似乎真有些不适。     “爷,妾身瞧着您气色不是很好,要不,去请太医来瞧瞧?”福蕙关心道。     胤祺摆了摆手,“无事,歇息一番便好了。”     福蕙正待伺候胤祺歇下,门外巧琴唤道:“贝勒爷、福晋,倩兮求见。”倩兮进来回话说兴哥儿啼哭不已,瓜尔佳氏请胤祺过去瞧一瞧。     胤祺听了便跟了倩兮去了西院,至此便一去不回头,连着几日都歇在了瓜尔佳氏房里。     好啊,有人明着抢,她也不怕,就这么着,两个女人的拉锯战打响了,就这么拉锯了一段时日,时间便近了年底,这段时日胤祺朝中事务繁忙,便有好几日歇在宫中,府里也就沉静了一些日子。     腊月二十四,皇上正式封印,连着好几日未回府的胤祺也歇空下来,一回府便进了福蕙房里。     “爷,外面的雪正密着,您怎么这会回来,也不等雪小些再回。”福蕙亲手帮他解下大氅,嘴里念叨着。     胤祺到火盆前烤了烤手,等手热了这才坐上炕,“今日皇阿玛也封印了,左右无事就想着早些回来,我也好些日没见诚哥儿、信哥儿了。”话说着,看了看炕上一坐一趴的两个儿子。     因天冷,袍子穿得厚实,向来懒散的诚哥儿便不爱动弹,一时躺着一时趴着,偶尔还爬上几步,不过大多时候都赖着不动。     信哥儿就很爱坐起来,手没个空,就爱左右扒拉,无论抓到什么,一准往嘴里塞,胤祺瞧着,伸手将他嘴里的绣荷包给拔了出来,可不多会,他又抓住了福蕙正做好的一只小鞋子,拿着便用嘴啃,胤祺又扒拉下来,这么来来去去,玩得不亦乐乎。     福蕙坐一旁拿针线做着另外一只未完工的小鞋子,瞧着这父子俩,不觉呵呵笑起来。     一边玩着,胤祺说起话来,“蕙儿,有件事要和你说。”     “嗯。”福蕙纳着鞋底,轻轻应了声。     胤祺停下逗弄信哥儿,抬头看着福蕙,“前段时日,我为太子爷办妥了趟差事,太子一高兴,便赏了名侍婢过来,已经开了脸,你瞧着安置吧。”     福蕙的手顿住了,半晌才道:“那人如今在何处?”     “在西暖阁等着。”     福蕙搁下手里的活计,整了整衣襟,唤了巧琴,巧琴进来后,吩咐了她将人带过来。     不多会,巧琴领着一名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进来,上前行礼道:“奴婢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福蕙暗暗打量一番,说是奴婢,可一身打扮到挺体面,灰鼠的袄子,刻丝的袍子,头上翡翠簪子,耳上东珠耳坠,十足十的主子行头,再瞧这容貌,手若柔荑,颜如舜华,娇莺初啭,气若幽兰,实乃美人也。     “如今你已经进府,便是贝勒爷的人,就别以奴婢自称了,只是刚入府,日子浅,便先按格格的月例用度吧,贝勒爷觉得呢?”福蕙沉住气,缓缓说道。     “嗯,福晋看着办吧。”内宅里的事,胤祺也不便插手,自然福蕙说了算。     “妾身谢福晋恩典。”     “还未知妹妹如何称呼?”     少女轻轻一福,回道:“妾身李佳氏,闺名唤珍瑶。”     福蕙记在了心里,笑道:“李佳格格想也累了,我这就派人收拾屋子,让格格可以早些歇息。”话说着,便遣了刘嬷嬷将原先胡氏住的西院东厢收拾起来,李佳氏谢礼后,便退出房去,随着刘嬷嬷一同往西院而去。     这段插曲便如此过去了,福蕙与胤祺谁都没再说什么,不过,福蕙翌日便让人打听了李佳氏,原来,这李佳氏是太子侧福晋李佳氏的庶妹,还真不是一般的奴婢之身。     新人总是尤为受宠一些,整个年节上,胤祺歇在她房里的次数到不算少,就这么着,内院里成了三分天下,对于李佳氏,福蕙到保持观望态度,有人能分薄些瓜尔佳氏的宠,她到乐见其成。     等过了年节,胤祺恢复上朝办公,福蕙也忙过了年节这一段,得了些空闲,便带着诚哥儿、信哥儿、芳儿一同回了趟他塔喇府,直待到过午才回府,刚下了马车跨入府门,便见到李佳氏房里的吴嬷嬷着急忙慌地往外赶。     福蕙使了个眼色,刘嬷嬷忙截住了吴嬷嬷,吴嬷嬷这才见到福蕙,忙上来行礼。     “吴嬷嬷这是?”福蕙让她起身,问了一句。     “回福晋,李佳格格颈项处划了条大口子,这不遣了奴婢去请跌打大夫来瞧瞧。”吴嬷嬷回话道。     福蕙没有再问什么,便让吴嬷嬷去了。     回到房里后,不多时,胤祺回来了,刚进房,李佳氏便来了。进来一瞧,双眼通红、泫然欲泣的小模样很是娇弱,单手捂着侧脸,见着胤祺,豆大的眼珠子便滚了下来。     “这是怎么着,好好回话。”胤祺到也没有分外怜香惜玉,只是想了解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李佳氏这才取出绣帕,抹了眼泪,未开口之前,先放下手来,在她颈侧连着耳垂处触目的一道血口子,像是被什么划开的。     “这是怎么弄的,好好的怎会划了这么道口子,要是留了疤该如何是好。”福蕙忙开口道,这时候她总得表现下关心。     李佳氏抽泣着,半晌才道:“都是妾身不好,冲撞了侧福晋,这才……”     “侧福晋?是哪位侧福晋?”胤祺声音有些冷了,破相之痛他是最能体会的,自然感同身受。     李佳氏颌首,轻声道:“是瓜尔佳侧福晋。”     福蕙默了,心里冷哼一声,小妮子不简单。     胤祺则愣了一会,高声唤道:“请瓜尔佳侧福晋过来。”房外的太监听了忙去了西院,不一会转回来禀告道:“侧福晋去了四贝勒府。”     “四贝勒府?”胤祺侧头望来,福蕙忙道:“近些日子,侧福晋与四福晋走的颇近,四福晋常常邀请侧福晋过府。”     话一落,胤祺微蹙了蹙眉,转回头去看着轻轻抽泣的李佳氏,“这事你一五一十说来。”     李佳氏抹了抹泪,这才娓娓道来,原来是今日李佳氏出院时,见到奶嬷嬷带着馨儿学步,她看着馨儿可爱,便拉着馨儿玩了会,刚巧瓜尔佳氏这时也出了院子,李佳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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