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将风大嗥搂在怀里,无比的心疼,“这个傻孩子,整个一个死心眼,就是不知道放弃!----医生呢,快叫医生!”
一个身穿白色工作服的老年大夫走了过来,微笑安慰道:“没事,没事。”在风大嗥的人中,足三里等处揉了几下,风大嗥便悠悠醒转。
小兰连忙将氧气管对着风大嗥的嘴,让他呼吸。忙碌了一会,风大嗥这才恢复过来。他脸上,露出了一抹傻笑,“阿姨,我还能坚持,我还能坚持的。”
“你个傻大头!”小兰又好气又好笑,不由将风大嗥紧紧搂往,心中充满了疼爱。自从风大嗥四岁那年,他母亲华胥氏去世以后,他父亲一是忙于训练,二是对他这个傻子也不待见,风大嗥多半便是小兰照顾,时间一长,小兰对这个孩子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情。在她的深心里,她是喜爱这个孩子的,尽管他是一个弱智。
“这孩子意志力很变态!”测试员对小兰笑道:“请带他上三楼大厅,进行智商测试。
“这孩子,不错嘛!”一个高大健壮,脸型丰满,鼻头又肥又圆的中年汉子,走了过来,俯身笑看着风大嗥,“你是谁家的孩子?”
风大嗥愣了一会,道:“我叔叔是风弈。”
“风弈?”中年人一怔,“哪个风弈?”
“就是国家智育队那位,”小兰在一旁解释,“在上届全球智运会上,横扫诸国智将,狂夺十一金的风弈!”
“哦.......”中年人震撼了半晌,笑道:“那他的父亲是谁呢?”
“他父亲.......”小兰顿时无法作答。她知道,风大嗥是风弈的亲生骨肉,但是在外人面前,风弈只说风大嗥是他的养子。
却听得风大嗥冷冷道:“我没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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