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你说什么?”
身体软易推倒,可她那眼神可是染着叫凶意的东西,她瞪着于震,非得叫他说个明白不可。
叶秉泽还算是如她一回愿,把人放开,他自个儿下得床去,走去那浴室,算是把空间留给他们,叫他们好好“谈谈”。
不是他太放得开,他看得太开了,让人暗地里撬
墙角,给他弄个不痛快,还不如把事儿摊开来,他们都是弄个明明白白,谁也别在谁背后下黑手,“同盟”两字算是把他跟于震的关系说个明白。
他先头到是不把于震放在面前,现在看着小七那心呀往着柳成寄一边倒,他可是不乐意的,他可等不了那么久,给她几年了,这榆木脑袋还没有个开的,加上个于震,总比柳成寄要好,她要去了柳成寄那里,哪里还能有他什么事!
总不能叫他努力了那么多年,到头来,她到是跟着柳成寄双双对对地去了?
这个他真是接受不了,所以——
于震是他最好的助力,都不要深谈,两个人就一是拍即合,沟通那都是破玩意儿,彼此一个眼神都能晓得对方在想什么,还不如这样子,均分了她!
他冲着澡,水冲着他全身,他快乐地哼起歌来,也不管自个儿是不是五音不全,都不管,就管自个儿哼得高兴。
于震到是听见那浴室传来的声音,真叫他的耳朵受伤害,不止是难听,难听也就是罢了,还五音不全,没一个字眼到调子上的,都是剑走偏锋型的,听得很凶残。
“你要我说也成。”于震两手一摊,被单刚好挡住他的小腹,还能看见那腰下的倒三角处隐隐露在那边,还能看到一点点露出来的黑色毛发,他双手换了个姿势,搁在脑袋后面,肌肉累累,显的极为有气势,“当初是那位柳部长见的你父亲最后一面,他走后,你父亲就自杀了,你记得不?”
她点点头又是摇摇头,有点对又有点不对,“我知道他去见过我父亲,是在我见过后面去的?”这个她真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更别说能从哪里打听到消息,自从伍红旗同志进去之后,她真是觉得什么都是假的。
她的手试图拽过床单把自个儿挡住,全身都粘粘的汗,叫她难受,浑身的骨架子都像要散开一样,可这点比不上伍红旗的事儿重要,她脑袋里都是浑沌着的,闹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或者是梦境更好,她不乐意醒来。
最好是一辈子都别醒来。
于震看着她在那里弄着床单,估计是没力气,床单揪了好半会,都没个动静的,他到是好心帮衬她一把,要是不帮他,他觉得自个儿准得把人再往床里压一回,“小七,柳大书记的父亲真好呀,你就这么乐意嫁给柳大书记,成为那位间接害死你父亲还卷走那些钱的柳部长的儿媳?你要天天叫着他‘爸’?”
不得不说于震在说服人这一方面是尽得政治委员的真传,简直是戳中小七的要害,她必是不愿意的,伍红旗再怎么坏,那还是她的父亲,疼她的父亲,叫她去做柳部长的儿媳妇,她到底是心里头膈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