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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党(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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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彼之蜜糖,我之毒药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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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孩子的清澈眼神,小小的脸,仰望着她,那种样子,叫她的心都揪在一起。     东城——     她试着喊出这两个字,声音却是藏在喉咙底,怎么也出不来。     “妈妈——”     那是东城的声音,他在叫着她,那声音透着童稚,像是清泉般,一点点地落入她心底,叫她的心里全是这个。     “东城——”她动了动唇瓣,终于是发出声来,人慢慢地往下蹲,几乎是半蹲在他的面前,双手试着想碰他的衣领子。     可是,东城看着她,往后退了,让她的手愣在半空中,他的小脸显的有些倔强,明明是与叶秉泽是同个模子出来似的,可现在,这个神情到是像极了小七。     他就看着她,眼神里似乎是很不赞同,离她有两步远,她上前一步,他跟着后退一步,两个人就是这么僵持着,一直僵持着,不能够拉近一点儿距离。     “东城——”她试着让自己的脸色缓和些,不敢再往前,怕吓着他,“我不过去,我不过去,东城,别后退好吗?”     她的声音最柔和不过,那是从心底泛起来的声音,带着她全身心的温柔。     “我昨天看到妈妈了——”东城看着她,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像个小大人,“妈妈不来看我,到是来这里了。”     这话,小七觉得自个儿真是坏透了,在儿子的面前,她进入别个男人的房间里,到第二天早上才出来,这样的事,尽管是明摆在那里,可她觉得很抱歉,至少在东城的面前,她觉得抱歉。     他也不是指责,就是说出一件事,叫她的脸上火辣辣的难以面对,“我可、可能要与他在一起,东城——”她这么说,试着解释自己与柳成寄的关系。     “一起?”东城重复着这两个字,低下小脑袋,瞅着自己脚上的皮鞋,好半于,才挤出话来,“妈妈是不要我跟爸爸了?”     这话,真叫小七难以回答,难道她要跟东城说,他不是她乐意生下来的孩子?他的父亲也是强逼的她?     这些话,对着东城清澈的眼睛,她真是说不出来,有她这么个妈妈已经是够糟糕的事,怎么能叫他对他父亲的印象也降到冰点?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曾经也想过母亲是什么样子,也曾经怪过伍红旗同志为什么要把她生下来,也恨把她生下来从来不管的女人。     东城没有她,可不没有叶秉泽,这是她的打算,现在只能是如此,与叶秉泽,不管是什么都好,这个人,她是永远都不想打交道了。     “干嘛不回答?”     有声音插/入他们母子之间,大赤赤的,带着强横的干涉意味。     她不用抬头,就知道那是叶秉泽,比起他平时那种不带平仄的说话腔调,现在的他明明是多了点情绪,还是叫她心儿一颤。     她怕他,这是真实的感觉,一直就没有好过,甚至是一直叫自己镇定。     镇定总是太难的,她深呼吸一下,才试着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抬眼瞅向过来的叶秉泽,双臂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将自己抱得紧紧的,似乎那样子才不叫她心里的恐惧泄露出来。     “你好,叶少——”她笑着打招呼,试图让自己笑得很礼貌性。     叶秉泽没有先回答她的招呼,反而弯下/身,将东城给抱起来,两个人的脸几乎要重合在一起,一张是成熟的男性面孔,一张是还没有长成的小男孩面孔。     “是怎么说话的呢,怎么能对你妈妈这么说话?”他似乎是将小七给忽视了,对着东城说话,明明是在质问东城的态度,可那声音听上去没有一点儿生气的意味,就是很平淡的一问。     东城可委屈了,父亲来抱他,他似乎是有了底气儿,趴在叶秉泽的肩头,没回头看小七,小小的身体还一颤一颤的,看样子是在哭了。     无声的哭,就那种哭,最叫人看着心疼。     小七不是什么冷血动物,那是她自己的儿子,哪里能不心疼的,尽管她不是个合格的妈妈,她也做不来一个合格的妈妈,还是心疼,这是最自然的反应,都不需要伪装,她也伪装不来这个。     她想上前,顾忌着叶秉泽,她没敢,顿时觉得自己是世上最窝囊的人,自己的儿子都不敢接近半步,张了张嘴,显的有些笨拙。     “能叫我跟东城出去一下吗?”她说的很克制,甚至是有些乞求的意味。     叶秉泽总算是把视线落在她身上,那眼神似乎还含着几分探究的色彩,“出去?什么样性质的出去,一去不复返了?”     她差点儿气结,这个人一直称不上友善,现在也一样,一直叫她没有办法应对,她能带着东城去哪里?     除非是东城不需要上学了,她到是可以带着东城去山沟沟里,可那样子,她成什么了呀,把儿子的一生都给牺牲了,就为了跟东城在一起?     她还没有那么傻,就算是万不得已到这一步,她能逃了叶秉泽手下的那些人才成,“你说笑了吧,我能带他到哪里去。”她很是努力地做出一副淡定的模样,努力地叫自己忽略所有的感觉。     “其实你真的挺聪明的。”他还是头一次除了在床里之外夸奖她,“还跟他在一起,也不怕真影响他的仕途了?”     他问的很坦白。     她到是一笑,回答的更坦白,“我哪里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影响他的仕途,你说是吧?”话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也许是有人诚心的,我到是想谢谢某人,把我给摘出来了,你说是不是,叶少?”     她后面的话那就是别有意味,是直指向他,就是他在后头搞鬼,但是,她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出自于不甘心,跟过他的女人就不能跟别人在一起了?     这种理由可真是叫她胸闷,或者说更夸张的是没蛋也没疼。     叶秉泽到是态度轻松,连着那张平时都紧绷在一起的脸,似乎都有点不太一样,显的很是悠闲,一手轻轻地拍着东城的肩膀,“也是,这人也真是识相的,你说是不是?”     他好像真与这事儿无关,说的很轻松。     她乐了,那是不是真乐,是苦中作乐,“但愿吧——”她这么说,说这么个话时舌尖发苦,苦的跟不小心咬了苦瓜一样,她生平最讨厌吃这种东西,就算是为了减肥也不会去吃那种东西,对她来说那简直是毒药。     他到是摇摇头,对她的态度好像是不太满意,觉得她有些敷衍,“人家为了你现在弄成这样子,你不想为他解决些什么吗?”     这一步,他走的太急,可还是问了,因为她没上钩,事情总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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