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可利了,就一个意思,叫他一边去。
他不说话,就是不让开,跟她耗着了。
柳成寄最不缺的就是耐心,生生地就乐意跟她耗着,别看他那个温和,就是个面具,摆着叫人看的,可一种人,他就乐意叫她看一回真面目,一点都不嫌自个儿寒碜,都露给她看,好叫她记住。
记住一回疼,这人才能长个记性。
“郇乃锐,你叫个魂,还叫不叫人安生了?”
他索性拉高嗓子那么一喊,声音跟个惊天动地似的,叫人好生吓一跳。
这吓着的人不止是外头的郇乃锐,这不记者同志来了,他总不能叫两人见报,要是这事儿真见报了,他哪里还有脸去见他家的叶少,叶少还不得把他的皮都给剥了。
他没敢,就是装出个样子,“我就是敲个门,你急我也急成不?”
那边的记者笑了,这不过是太急赶上洗手间,没啥大新闻,走开去。
郇乃锐装作没看见,自然的动作才不能叫人起疑,“小七出来吧,你知道叶少的。”
就是这么淡淡的一句话,能叫小七心惊肉跳,她真是怕,怕极叶秉泽那个人,一想起他的脸,她差点都得全身疼,不是一般般的疼,是揪心的疼,叫她要生不得,要死也不能的疼法。
“成寄,你就放我一回吧,我求了你成不?”说话,她一个吸鼻子,那眼泪珠子跟着不要钱似的,一下子就掉落下来,咬着个唇瓣,把唇瓣咬得个白的瞧不见血色都不肯松开。
柳成寄到是心疼的,恨不得把自个儿凑到她面前,叫她咬上一口,那一口,于他到是销/魂的紧,他的手指强势的不容她拒绝,横入她的唇瓣间,硬是挤开她爱折腾自个儿的牙齿,“这么咬,你不疼我都疼了。”
这话可真是戳着她的心了,抬起个泪眼瞅着他,“你心疼我还对我这样?”
那话,可不就是跟撒娇一个样,睫毛一闪,上头还晶亮着,一闪一动,那眼儿真叫人人疼到心里头去了,柳成寄真不是什么柳下惠,“哭个什么,还以为自个儿是十八岁呢。”
他搂住她的腰,“就你知道哭,就你知道委屈,也不想想我,我还比你委屈呢。”这说的可是大实话,哪里有像他这样子的,决定结婚了,叫人给涮了!
这脸可是丢大发的去了。
偏就个“罪魁祸首”在他面前哭的个样子,弄的她到是一副委屈样。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