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吸了吸鼻子,掏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正好有关系不错的医生住在附近,于是拜托他开辆车过来接自己。
“你跟他们有什么好解释的,他们爱接受不接受,你又不是他们真儿子……”等待医生的时间里,秦维贤没好气的说道。
“正因为我不是他们的儿子,才要好好解释,如果不是我抢了他们儿子的身体……”
“打住打住,圣父同志,你这个想法很有问题,你怎么不说如果不占着他儿子的身体,说不定胥克念就死了呢,他们俩早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现在喘气的是他们儿子吗?你让他出来说个话啊?”
“。。。。。。。。。”
“看,你不能证明你抢了他儿子的身体,我也不能证明没你他们儿子就活不了,这种事情,玄幻的很,谁能接受?!现实就是,胥克念是同性恋,不管是08年以前的,还是08年以后的,所以,他父母该面对的早晚得面对,而正因为你是胥克念,胥家二老才避免接受‘儿子因为得艾滋病了’等等可能更坏的消息。”
“。。。。。。。。”胥克念觉得自己被秦维贤给绕糊涂了,但是具体又找不出症结在哪里,还想勉强说几句,车子来了。
医生给他简单的处理了伤口,都是皮外伤,就碎瓷划在脸上的印子重了些。但也没到缝针的地步,胥克念在一旁反复的问着“会不会留疤”。医生却冷淡的根本不理他。
“别担心,留疤了大不了就不做演员,反正我进这个圈子,也不过是。。。。”秦维贤顿了顿,“也不过是玩玩……年纪大咯,青春饭吃不上啦。。。”
全部折腾完毕后,都到了下半夜,两人回到住处,秦维贤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
“靠,0点了吧?这年跨的,太刺激了。”
“。。。。”忙活了一晚上,胥克念才突然意识到,今天是12月31号。胥克念走到秦维贤的身边坐下,握着他的手,轻轻的说道:
“元旦快乐。”
“嗯,元旦快乐。”两人额头相抵,想起这一晚上的热闹,竞傻乎乎的又笑了起来。
天大的事总会过去,时间不会因为是噩耗还是喜讯而稍作停留,窗外的雨逐渐变成雨夹雪,当两人洗漱过后,又变成了纯粹的雪,柳絮一样的雪花飘飘洒洒,冷处偏佳,寒风嘶哑,卷起千重雪覆盖长街。
年年都会落雪,岁岁都有严冬。今年的六出不再是去年的雪花,同样,今年的人相较去年亦会有些变化。时光匆匆流逝,人们渐渐长大。
好在,雪会化,冬将尽,春天会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哎,出柜的模式大多相同,但出柜细节却各有各的悲催……
“六出”是雪花的别称,总觉得,“今年的雪花不再是去年的雪花”这种前后重复感觉怪异,于是就换成“六出”(喂喂这样也没多好啊……)
打字时,把“春光乍泄”,打成了,“春哥乍泄”笑了半天,笑点真低……
爪疼啊爪疼。。。。。再次呼吁大人们长在电脑前养蘑菇两个小时之后务必起来活动手腕,颈椎,最好是全身,各种扭……
人说过了30,各种小毛小病就纷至沓来。。。老纸才24啊!!!肿么就各种退化!!!掀桌!!!
其实呢,其实呢,这个结尾当做正文完结肿么样?反正会有番外的。。。(抱头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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